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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你們以前的訓練場看看。”
“啊?那有什麼好看的,都是泥。”
“今天沒下雨,應該沒有泥。”
好吧,只要他不嫌棄。
三夢帶著他往北門方向走。學校也是依山而建,特勤專業的訓練場就靠山,一說後山大家直覺都是要多荒涼有多荒涼,可架不住特勤的帥哥們都在那裡訓練,一到夏天舉目望去都是六塊腹肌和人魚線,揮汗如雨甩出來都不是汗水而是荷爾蒙,迷妹那是一群一群的。
對,都是妹子來看漢子的,像三夢這樣夾雜在漢子裡的妹子就悲劇了,沒人看她啊。
她在本專業是稀有動物,別人都以為物以稀為貴,可她還得倒追別人。
訓練場倒還真是老樣子,連邊邊角角石頭縫裡蹦出的野花都彷彿還是當年那些。
正好有學生在訓練,夏天還沒到已經都只穿迷彩短袖T恤衫和運動長褲,一個指令一個動作,排頭的正好也是女生。
依然鳳毛麟角,整隊找不出第二個。
妙賢指著那個女生:“你以前也站那個位置,對練的時候落單就和任課老師練,打趴下了也不哭。”
三夢驚訝:“你怎麼知道?”
“我看到的,就站在這裡,剛好看到你們訓練,但你看不到我。”
她更驚訝了:“你來看過我訓練?”
“嗯。”
繞過大半個學校,到離宿舍最遠的食堂吃飯,剛好可以經過這裡。這樣他可以告訴自己,他不是來看她的,他只是來吃飯,順路而已。
鍾靖斐邀他去看樂團的排練,他本來也是可以不去的,但去排練教室的路也經過這裡,下雨的時候可以看到她滾了一身泥,像動畫片裡的粉紅豬小妹。
她其實也悄悄哭過的,格鬥打不過老師,也打不過有些男同學,瘸著一條腿,蹦跳著到角落裡換傷處的膏藥,忍不住了,就掉幾顆眼淚。
眼淚抹掉就不留痕跡,可能沒有其他人看到,甚至她自己都不記得了,但他就是知道,她哭過了。
三夢一直以為他對她是避之不及的,從沒想過他會來看自己上課和訓練。可是陳一是不會說謊的,此時此刻她要說點什麼,才能彌平他們這些年陰差陽錯的誤解與偏差?
“三夢,你是郝三夢吧?”訓練場上課上到一半的老師跑過來,黝黑的臉上帶著笑,“你還記得我嗎?我是趙賓啊,大塊頭,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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