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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陳一?”
彷彿有一片白鴿被驚動,嘩啦啦就飛走了,只剩下鴿哨刺耳。
三夢終於鬆開懷抱,跟妙賢同時看向不遠處的白熙雲。
“抱歉啊,剛好走過看到你們,就忍不住打個招呼,是不是打擾你們了?”
這不是明知故問嘛!三夢發現自己真的很應付不來這樣的狀況,因為她不懂怎麼把違心的話說得逼真使人信服。
好在妙賢比她直接:“是,打擾了。”
白熙雲臉上有絲尷尬:“對不起,那你們繼續吧。”
三夢有點抓狂,這還怎麼繼續啊,氛圍一旦被打破就再也續不上了啊……
“那個,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啊?”她問。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白熙雲道,“我就是想請三夢你吃頓飯。那天你奮不顧身過來救我,我都還沒好好謝過你。”
就為這個?三夢連忙擺手:“不用了不用了,本來就是應該做的事。那種情況下不管是誰我都會救的,你不用太放在心上。”
“我明白,你是做了你該做的事,我也只是做我該做的事。我只是想表達一下感謝,沒有別的意思。”
盛情難卻就是這樣了。三夢沒轍,看向妙賢求助。
真沒想到她也有向這個人格的他求助的一天。
妙賢看著白熙雲:“你想什麼時候請她吃飯,今天?”
“不,今天有點匆忙了。我也不知道三夢喜歡吃什麼,還沒有訂餐廳。”
“那就行了,反正不是今天,等你定了再說。”說完拉起三夢的手就走,完全不想跟她多做糾纏。
三夢被他拖著,頻頻回頭:“喂,就這麼走了啊?”
“不然呢,你想跟她去吃飯?”
她連忙搖頭。
“我們等會兒還要去接如意,你忘了?我們才是一家人,其他的你可以完全不用理會。”
這話也太絕對了,不過他對白熙雲的這種冷淡倒是讓她有點小小的歡喜。
她也知道不應該,他甚至根本不是個健全的傢伙,現在卻能輕易牽動她的喜怒哀愁,哎。
可歡喜是實實在在的。她低頭看了看兩人牽在一起的手,其他人其他事好似真的不那麼重要了。
從跆拳道班接瞭如意回來,家裡多了個客人,竟然是定痴。
這小子終於答應到家裡來吃頓便飯了嗎?
如意很高興,拉著定痴的手哥哥長哥哥短,獻寶似的把自己最寶貝的玩具都拿出來跟他分享。定痴雖然對玩具沒什麼興趣,但在如意麵前真的很有哥哥樣兒,像個小大人。
三夢看到妙賢給了他一瓶藥酒,又拉起他貼了膏藥的腳踝來看了看。如意就在一旁大呼小叫,好似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傷情,英雄情結暴漲。
等妙賢出來,三夢才問他:“怎麼樣,他傷好點沒有?”
“就是扭傷,跌了一跤,休息了幾天已經沒事了。我找鍾靖斐要了點藥,交代他每天擦揉,十幾歲的小年輕,過不了兩天就又能上房揭瓦了。”
“那也得小心點兒。他追到兇手了嗎,看到是什麼人了嗎?”
妙賢瞥她一眼:“你怎麼不自己去問他?”
“噢,我就覺得他好像不怎麼喜歡跟我講話。”
“他跟誰都不太喜歡講話。”妙賢捏了捏她鼻子,“不過女人是老虎,他還沒見識過,已經意識到危險了。”
呿,沒個正經!三夢格開他的手:“別顧左右而言他啊,信不信我收拾你?”
“我都等不及讓你收拾了……”
“喂!”
“我理解你迫切想要抓住兇手的心情,但是定痴把人跟丟了,沒看到正臉。這件事不能急,我們自己亂了陣腳,對方就更加有機可乘了。”
“你不會是……特意讓定痴去找那個人吧?”太危險了啊!
“如果他不情願,我提什麼要求也沒用。”妙賢淡淡的,“他只是在做他自己認為正確的事,你也一樣,三夢,做你自己覺得正確的事,就行了。”
…
入夜,又是淋漓盡致歡愛一場。
三夢一向覺得自己體能很好,不相信自己會輸給男人,只有在這件事情上例外。
不知是不是因為分裂人格的關係,妙賢在她身體裡進出的時候彷彿不知疲憊,尤其如今可以盡情接吻之後,簡直如魚得水,興致高漲。
她也就第一輪逞逞威風,跌跌宕宕做一回女王,後面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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