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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的,手指卻忽然一滑。他眼底不可抑制地露出驚訝,她耳朵嫩到絲滑,快要揪不住的感覺。宮錦天不太相信,伸頭一看,葉真被他擰到的地方已經紅溜溜的。他心裡一驚,不覺把手縮了回去。
他可沒欺負她!
宮錦天火氣還沒發洩完,扯耳朵不行,他就拽被子。誰知道葉真抱著枕頭蜷成個球,對著那小小的一團,宮錦天突然洩氣了。
算了。
他丟下被子,去浴室清洗,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就放過了葉真。也許是她出現在飛機上時太過驚豔,也可能是她死皮白賴的抓著他的手,他抱著她的時候,她腦袋有氣無力的靠著他的胸膛,軟軟的、香香的……
水嘩啦啦衝下,衝到某處時猛地彈起飛漸,他兀自一驚,不敢相信,他竟然……
本來該洗三遍的,洗完第一遍宮錦天就胡亂地擦了擦,裹著浴巾出去。
葉真還悄無聲息的,他突然響起飛機上她死氣沉沉的樣子,湊過去一看,活著呢。被子裡的人因為熟睡臉紅紅的,小嘴也紅豔豔的,宮錦天不敢再看,快速退到一旁,找了衣服換上,最後在沙發上坐下。
常年拍戲或者四處演出,他的體力早就磨練出可以承受時差,此時並不是很累。所以不由自主的想起葉真以前不是這樣的,有限的接觸中她更像個菟絲子,所以他才會選她。但現在感覺完全不一樣了,是因為被戳破,所以無所顧忌的暴露本性了嗎?
意外的,他覺得這樣更好。
沈雪真要是這樣……
宮錦天心臟某處驀然一跳,他眼底接著閃過一絲驚惶,剛才在醫生那裡,他就因為沈雪真吐他身上感覺心煩,現在又不由自主的拿葉真跟沈雪真比……
宮錦天死死盯著床上的人,他愛的是沈雪真,之所以接受不了是因為他有潔癖而已,絕非是他對沈雪真以外的女人產生了興趣,他更不會……自願頭頂大草原。
葉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總是聽到嗚嗚嗚的聲音。
葉真睜開眼,房間裡黑黑的,窗前有個黑影,嗚嗚嗚的聲音就是從那發出來的。
“宮錦天?”葉真擰開燈。
燈光柔和的傾瀉而下,照亮窗邊的人的臉。他本來長的就夠好的了,柔光打在他臉上,明的明,暗的暗,立體的宛若西方的雕像,雕像卻沒他那份內斂斯文的大氣和生動。
葉真看的發怔,這個男人,不管多精分,外貌是極好的。
然而表情並不很好,可以說很臭。他氣場也是很大的,臉臭的話,那一半房間也被他帶的冷颼颼的。
葉真往被子裡縮了縮。
燈光亮起,照亮床上的人的臉,黃色的柔光下,她面板露出象牙般的光澤,兩隻眼在暗處閃閃發亮,透出讓人欣喜的生機。宮錦天一直覺得自己是美的,這時候看過竟然有些移不開眼睛的感覺。可惡的是她竟然往被子裡縮了縮。
“你睡夠了?”
男人聲音裡帶著明顯的不悅,葉真卻懶得去想,她頭其實還是疼的,捧住腦袋隨意問了一句:“你怎麼沒出去玩啊?”
她聽到外面有吵鬧聲,肯定有很多人。宮錦天和陳軒關係密切,不出去玩嗎?
這麼心急出去,還是想?宮錦天想起她在周家慈善晚宴上招蜂引蝶的事。他得防備著,別任務沒完成,綠帽子他又收了一堆。
宮錦天:“你想出去玩?”
葉真覺得他怪怪的:“怎麼了?我們不就是來玩的嗎?”
宮錦天冷笑:“我能去,你不能去。”
葉真怔了怔,什麼都沒說,下床去洗臉。
她竟然沒什麼反應,宮錦天跟在她後面,走到浴室門口聽到裡面淅瀝瀝的聲音一下怔住,半響意識到她在幹什麼,不自在的退回到沙發上。
葉真方便完從浴室裡伸出頭來:“你想去玩去玩哦,不用管我,我現在沒事了。”
宮錦天臉皮還繃著,大聲道:“誰管你了?我是吹陳軒給我的這笛子,練了兩個小時了。”
他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葉真這才看見他手上拿的一個跟短笛似的東西,頂端貼著一張紙片。
“你一直都在練這個?”怪不得她頭疼,吹了兩個小時,傻不傻。
宮錦天得意:“這算什麼,我小時候學鋼琴,六歲前每天要彈夠五個小時,十歲前八個小時,十歲以後基本上不睡覺就在彈……”
宮錦天說著說著突然意識到什麼似的停了下來。
葉真沒忍住:“你爸媽對你這麼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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