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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對面而立,一個光風霽月,一個冷漠傲睨,一個胸有成竹,一個志在必得,一個超然物外,一個凌厲霸氣……
葉真不覺看痴了,她想:既然已經敗露,裴北司為什麼還要來呢?看他的架勢好像並不是為了她的心臟,那他是為了什麼?若他對她懺悔,她該怎麼辦?其實她心裡是難受的呀……
她又想:魏重洲為什麼這樣拼命,其實他犯不著跟裴北司動手呀。他對她這樣好,叫她怎麼報答他,不值得啊……
胡思亂想中,拳影重重。那時間太緊張,葉真已經不能記住是誰先動的手,只知道頃刻間兩個人已經過了十幾招。裴北司攻勢凌厲,一腿掃過,颳起的旋風捲起地上的塵土。而魏重洲竟也沒落下風。他招式不如裴北司漂亮好看,卻極兇狠,幾次迫得裴北司後退。
明明是1820年,葉真卻有一種看古裝武打片的感覺。
裴北司一腿踢向魏重洲門面,魏重洲側身,臉是躲過去了,肩膀卻重重捱了一下。
魏重洲反手回擊,裴北司輕鬆避過。
葉真猛地一驚:不行,短時間內可以,時間一長,魏重洲不是裴北司的對手!
如果魏重洲被打敗……葉真原地轉了圈,忽然看見袋子裡的兩個大榴蓮。
裴北司一招猛虎下山撲向魏重洲,其實這是個虛招,如果魏重洲抵擋就中計了,他會一腳踹在魏重洲後腰上。
魏重洲雖然會散打,散打跟傳統武術區別很大,重點是平時少有這樣的對手。所以魏重洲不出所料去護前胸,裴北司立即變招。不料他剛出腳,一團黑影就朝他飛了過來。
裴北司一驚,連忙收勢對付這團暗器,卻聽魏重洲慘叫一聲。
“葉真!”魏重洲扔掉砸中他的臭榴蓮,不知道葉真在搞什麼?!
葉真:……
裴北司冷笑一聲,更加發狠的攻向魏重洲。
葉真緊張的伸著脖子,跺了跺腳,又去抱剩下那個榴蓮。
她抱著榴蓮繞到裴北司後面,卻總是瞄不準,反而害魏重洲分神,吃了裴北司幾拳。
裴北司眼中透出得意,故意裝敗,賣出後背空門給葉真。
機會來了,葉真立即抱起榴蓮向裴北司砸去。
裴北司身子一斜,榴蓮擦肩而過,砸中了魏重洲。
“葉真!”
葉真掩面後退。
由於葉真的干擾,魏重洲手上都是血,看起來慘不忍睹,動作也慢了起來。裴北司趁機一腳飛起,這一腳凝聚了他九分功力,踢中不死即傷。他知道後果,卻不計後果。她生是她的人,死是他的鬼。沒有人能把她從他手裡奪走!
葉真眼睜睜地看著魏重洲身子向後九十度倒去。如果她此刻能選擇閉眼,一定會照顧魏重洲的面子選擇閉眼,但裴北司的動作太快,快到葉真根本來不及。
周圍一切聲音好像都消失了,她看著裴北司的腳踢向魏重洲的肋骨,那聲音似乎破空而來,單是看著葉真就能想象得到那是什麼樣的痛苦,骨頭必定裂了,很有可能扎進心肺,很長時間都不會好,甚至影響到整個身體,讓一個原本健壯的人變得虛弱不堪……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她。
但想象中的落地聲並沒有出現,捱了一腳後仰的魏重洲並沒有倒下,反而抱住了裴北司的腳——這有點不成體統,但很有效。裴北司大概也沒想到魏重洲能如此忍耐,他立即抽腳,咬牙第二次去踢魏重洲的胸骨。
這就是說,魏重洲的胸骨在極短暫的時間裡連線被踢了兩次,每一次的力度都可以踢斷骨頭。
“砰〃的一聲,葉真都感覺自己的骨頭在疼。但魏重洲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如果有,就是他咬緊了牙關,抱著裴北司的腿用力一扭。
裴北司的臉開始惶恐,他沒有想到,魏重洲可以忍耐到這種程度!拼了命也要拉他下來。踢出第二腳之後裴北司已如強弩之末,本該落地,卻被魏重洲抱著大腿反扭,頓時失去平衡摔落在地。
魏重洲撲上去,幾個翻滾,裴北司手被拷在身後半跪在地上。
他不過犯了一個小小的錯誤,就輸了。
同樣不敢相信的還有葉真,她愣了愣,跑到魏重洲身邊:“你怎麼樣?”
近了看出魏重洲深藍色的T恤胸前部位被血染紅了,葉真不覺呼吸不穩。魏重洲怕是不行了。
魏重洲抬眼,就見她臉素白著,臉頰上卻有一團不正常的紅暈,腦子裡飛過一道光,正想捉弄她一下,忽然看見她眼底的焦灼。
葉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