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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所有底都漏完,畢竟這身媚骨代表的不是什麼好名聲。
魏重洲手忽地一翻,葉真臉色變時他已經輕車熟路的伸了進去。那裡,剛他往裡面擠藥的時候就感覺狹小的要死,那些藥膏果然已經被擠成了一汪水,氾濫成災。
葉真的表情快哭了,她不想魏重洲再拿出來放到她面前羞辱她,也知道要是問不出來他不會善罷甘休的,於是道:“我是和別人不太一樣,我是需求旺盛,我離不開男人。”
她心裡還是有一線希望的,因此把自己說的不堪,也許魏重洲就會放了她。
回答她的卻只有一聲若有若無、尾音上揚的輕哼,魏重洲好像沒聽見她的解釋,專注於指尖,動作更加邪惡。他平時一本正經的老幹部形象,葉真沒法把他現在的舉動和人聯絡在一起,實際上,現在魏重洲的臉也是一本正經,讓人根本想不到他的手在做那種邪惡的事情。這種對照詭異的令她身體越來越誠實。
她忽地向上,卻被魏重洲重重按回去,按下去的瞬間她終於崩潰。
“魏重洲!”
然而魏重洲毫不理會她的哭腔,其實他本來不想,但她太緊了,反而像她捨不得他離開。
“我今天輸了。”
過了一會兒後,魏重洲才開了金口,見她有些茫然,好心的解釋了一句:“和趙建凱打拳擊。”
葉真在暈眩中抓住了點什麼。
“我體質特殊,經常和我在一起,體力會下降。”她急急道。
原來他發現的是這個,因為體力下降,擔心被吸乾才甩個臉子。
不知道為什麼,葉真湧起一股不太舒服的感覺。
“時間一長,整個人就瘦弱無力,提不起重物,什麼活也幹不了,就跟腎衰竭一樣。”葉真索性往嚴重了說,萬一魏重洲是個惜命的,不願意風流死呢。但她不敢說會死,那樣魏重洲可能會先弄死她。
“那你呢?”魏重洲盯向葉真,剛才還懶散的眸子忽然凌厲起來,那雙眼睛宛若鷹隼之眼,讓葉真不由自主的懷疑一旦她說半句假話就會被他發現。
“我……就那樣唄。”葉真避開了魏重洲的視線,垂下頭去。
低頭的瞬間看見自己裙子滑落腰間,文胸掛在胸口,根本遮擋不住原本承託之物,幾乎毫無阻礙的呈現在魏重洲面前,這番糜豔情形頓時讓她無地自容,想要逃走,魏重洲的聲音卻突然傳入耳中。
“所以就算裴北司不挖你的心,他跟你在一起的最終下場也是被你吸乾?”
葉真怔住。一直以來,裴北司的名字好像是個禁忌,她和他都很少直接提這個名字。魏重洲現在卻說了出來,他是嫉妒還是恨她採補他?或者兩者兼有。
魏重洲眸子黑沉沉的,不同於葉真身體直接的反應,幾乎很難從他臉上看出他在想什麼。這麼久了,葉真也琢磨不透,只能硬著頭皮道:“他怎麼能和你比呢?你又沒想過賣我的器官。”
你救過我。這句話在葉真心裡,但她卻說不出口。就算她說出來,魏重洲也會以為她是故意討好他。
她低著頭,時不時偷瞟他一眼。小心的模樣跟狗腿子也差不遠了。
她就那麼怕他?
未必吧,每次都跟擠藥膏似的往外擠一點點。他今天要是不是逼她,她會說?說不定他最後真被她榨乾也不知情。
她倒是一臉無辜!
魏重洲猝然哼了一聲。
他忽然抽手,又冷哼一聲,葉真心瞬間哇涼哇涼的,她正不知道怎麼做,忽然看見魏重洲從褲袋裡摸出什麼塞到她手裡。
“來,吸乾我!”
葉真低頭一看,一盒避孕套!
……
其實無論葉真還是魏重洲,此時此地都不宜再進行劇烈運動。但具體到兩人,情況又有不同。俗話說沒有犁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葉真是有點皮肉傷,精神上卻異常飽滿。而魏重洲就不一樣了,從輸給趙建凱就能窺見一斑。但在魏重洲虎視眈眈下,葉真乾咳了一聲,垂下頭從善如流地撕開了包裝袋。
……
不時有聲音從臥室裡傳出來,有時候門板還被撞的砰砰響。苗願面紅耳赤的躲在廚房裡,他現在知道重洲哥為什麼叫他回去了,現在走行嗎?
一不小心菜就炒糊了。苗願回房拿了付耳機出來,索性一邊聽音樂一邊做飯。
最有一道菜炒完,米飯也好了,苗願又陷入了沉思,怎麼叫重洲哥出來吃飯?
就這時,臥室的門開了,葉真面帶微笑從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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