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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別怕……”
一俯身低頭,細密溫柔的吻在她臉上流連,繼而往下,吻著她的脖頸、鎖骨,所過處酥麻微癢。
胸前一涼,徐初盈身子猛的一僵,睜大了眼睛看向他。
掌下冰肌玉山,細嫩柔軟令人流連,燕王對上她的目光,勾了勾唇,柔聲道:“盈盈,別怕,爺不會傷害你……”
他的眼眸如潭幽深不見底,似隱著漩渦,目光相觸,被那滿是憐愛、疼惜的目光所誘身不由己幾欲沉淪。
他的眸中似含著脈脈深情,懾人心魄,令人怦然心動。
徐初盈咬了咬唇,眼眸輕眨,慢慢閉上了眼睛。
那樣的目光,她不想看。
身下女子眼眸輕闔,雙頰帶暈,眼角眉梢飛著一抹霞光般的緋紅,嬌羞美豔不可方物。
又柔弱纖細得令人想要用力全部佔有。
燕王低低一笑,傾身用力壓了下去!多日不曾如此親密,他遠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更加思念她!
思念她的身體、思念她的味道、思念與她親密接觸,抵死纏綿,思念她所有的一切!
次日燕王用過早飯便離開,臨走再三叮囑徐初盈記得早日回府。
徐初盈笑著應了。
三天之後,徐初盈便帶著徐姑姑、蘇嬤嬤等回了王府。
已經十一月中旬,府中明顯比平時更加忙碌,每日裡往玉瓊殿去回事的管事們絡繹不絕。
又有許多莊子上的莊頭、管事們也前來上交年貨,玉瓊殿上下忙得不可開交,連帶著玉瓊殿的奴才們一時間也趾高氣揚不少。
徐初盈回府這日,燕王便在明春殿歇了,少不了又是一番恩愛纏綿。
接連三四日,燕王都回的晚,都是晚飯後天黑才回府。
每次索性連福寧殿也懶得回,直接就去了明春殿,讓徐初盈給下麵條吃,然後,理所當然便歇在那了。
這下子,明春殿的奴婢們比玉瓊殿的還要神氣十足:管事又怎麼了?在這王府中,什麼也比不得王爺的寵愛!
徐初盈卻是不安起來,他這到底怎麼回事?再往她這兒來,府中只怕就要翻了天了!
正盤算著這日晚上他若再來便找個機會同他提一提此事,不想這天就出了事。
這日一早,眾人如常在元太妃那請安。
元太妃屏退了眾人,卻獨獨留了徐初盈有話要說。
丫鬟奉上茶來,偏生屋子裡又沒有留下服侍的奴婢,徐初盈自然親手將茶奉給元太妃。
元太妃根本用不著玩什麼接茶碗時沒接穩那一套把戲,而是直接一揚手,一杯滾燙的茶水盡數潑在了徐初盈的手上。
徐初盈萬萬料想不到太妃娘娘竟如此彪悍霸道,驚痛出聲。
元太妃卻是冷冷喝道:“跪下!”
徐初盈一聲不吭跪在元太妃面前。
手背上、手腕上殷紅一片,針挑火燒的痛,徐初盈暗暗抽氣,眼淚直嗆,只覺五臟六腑都疼得縮成了團。
元太妃端坐在上,居高臨下,那目光寒意迸現,冷颼颼的盯了她一眼,隨即低頭不緊不慢的品茶,半個字都不說。
她不開口,徐初盈自然也不能開口——她不問罪,她連認罪請罪的機會都沒有!
只能這麼跪著。
屋子裡雖有地龍,地上雖鋪著地毯,可是跪得久了,一動不動的跪得久了,絕不是好受的滋味。
何況她的手上還受了嚴重的燙傷。
那沒有處理的燙傷發作起來,火辣辣的滋味很是銷魂。
徐初盈不知道過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快要堅持不下去了,這才聽到高高在上的元太妃慢慢道:“徐氏,你可知自己錯在哪裡?”
徐初盈抬眸看了元太妃一眼垂下眼瞼,“臣妾知道。”
元太妃是個極聰明果斷利落的人,在她面前打機鋒,只會令她更加厭惡。
元太妃“嗤”的冷笑,慢慢道:“你倒有自知之明!只是,既有自知之明,又為何明知故犯?”
徐初盈苦笑了笑,道:“太妃娘娘,臣妾也有苦衷的。臣妾,不敢逆王爺的意……”
這話若是從別的女人口中說出來,元太妃只會勃然大怒,認定這是以退為進,甚至有顯擺炫耀的嫌疑。那意思明晃晃就是“哎呀!王爺就是要疼我寵我,我也沒有辦法嘛!”
可從徐初盈口中此時說出來,元太妃卻相信她說的是實話。
她不是寧美人那樣妖媚勾人的性子,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