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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下雪結冰的,因此像京都那樣冬天把冰存到冰窖,夏天再取出來用的事情幾乎是沒有,就是王府也只有非常少量的冰,是冬天時特意從北邊運過來儲存下來的,這還是昌華長公主不習慣嶺南的炎熱,嫁過來后王府才有的習慣。
這把冰從北運到南,可不是那麼簡單,就是一般的世家也是承受不起的。所以在嶺南也差不多隻有昌華長公主才有在夏天用冰的習慣。這事,差不多是王城越州城世家夫人和小姐們皆知的事情,也唯有從福州城來的陳峖悅和陳峖寧不知道這個細節罷了。
果然蕭珉聽到這話臉色就沉了下來,而白千珠的神色莫測,白千紗白千緋姐妹則仍是帶了那抹或矜持或溫婉的笑。
第9章 誰點蠟
嶺南王就一個女兒,他對兒子嚴厲,對這唯一的女兒卻是很寵愛的,因此蕭珉就是一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郡主性格,她生活中少有的不順心一便是來自於昌華長公主,二便是來自於蕭燁。
其實昌華長公主和蕭燁都從沒把她看在眼裡過,可也可能就是因為此她心裡便更加的不舒服,她認定這兩人一個奪了本應屬於她母親的王妃位置,一個奪了她大哥的世子位置,讓她母妃傷心受辱,讓她大哥憋屈。這嶺南,將來如何能到那個野蠻人手裡?
所以她厭惡京都來的女子,尤其是京都貴女,如果只是一個自小住在京都現在回嶺南的陳家寄居女,沒引起她注意她也不會為難,最多無視罷了,可莊子研的話卻挑出了她心裡的某些積怨和厭惡。
再來她和白千緋交好,想到白千緋前兩日在她那裡說到陳峖柏送這姓安的鸚鵡時黯然神傷的樣子,就先入為主的覺得這京都來的女人勾…引了陳家大公子,竟然讓那木頭般的陳峖柏送她鸚鵡討她歡心。
她目光投向安槿,唔,雖然安槿打扮挺低調的,奈何她的相貌和氣質實在是和嶺南本土世家女差異太大,又和昌華長公主有那麼些無法忽視的像,尤其是她對著蕭珉居高臨下厭惡的目光時,仍是一派鎮定,只掛了一點笑意若有似無的回望著她們這群人,好像只是遊花園時看到了什麼陌生人就帶了些微的好奇打量般。
天哪,太可惡了,這眼睛,這眼神,這神情,若說蕭珉原本只是被莊子妍的話挑出了些她對京都女的厭惡,這一看,那心中的怒火和恨意騰一下就升起來了啊。
一旁的白千紗自是知道自己未來小姑子的脾氣,看她眼神不對,就上前挽了她,然後就笑著跟莊子研道:“表妹,地處不同,似珍珠於我們來說沒有那麼珍貴,冰於北地也是常見之物,如何談得上奢侈。”
口中溫婉柔和,心裡卻是不滿這五表妹煽風點火,無事生非,回頭可得暗示下二舅母好好管管她,這個樣子還敢肖想陳大公子?簡直了。
今日可是陳老太爺壽辰,蕭珉鬧事,她就是一金尊玉貴的小郡主,全嶺南都知道她刁蠻,所以整整人有什麼所謂,可是白千紗卻是以未來嶺南王妃的標準要求自己的,讓蕭珉在自己身邊在陳老太爺壽辰上鬧事,這可不行。
“是啊,且安妹妹本就是我們嶺南人,不過在京都住上幾年罷了,熊家妹妹不也曾在京都住過幾年嗎?這些事我記得熊妹妹以前不也提過?你又不記得了?”一旁的陳峖棋笑吟吟道。
熊家小姐熊真真是個機靈的,聽了陳峖棋的話,壓根沒惱怒陳峖棋為了轉移重心把自己拖下水,只笑吟吟的點了點頭,爽朗道:“嗯,是的,也虧得安妹妹在那住了好久,說實話,我們南邊的女子住在北邊其實還挺不習慣的,那冬天啊,簡直冷到骨子裡。”
然後又轉頭對安槿道,“這次你回了嶺南就不回京都了吧?要我說,還是我們嶺南好,冬天不冷,夏天其實也沒那麼熱,規矩又不嚴,想騎馬射箭就騎馬射箭,想出去玩就出去玩,那些個琴棋書畫真是悶死個人了。”
陳峖棋就笑話她道:“就你是個憊懶的,自己不喜琴棋書畫,就說的好像我們嶺南其他家的女子都跟你一樣似的。”
這一說笑一打岔氣氛便也好起來,照正常情況下,蕭珉平日裡雖刁蠻些,又不是個完全蠻不講理的,這樣便當過去了。
奈何安槿剛剛那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實在是刺了蕭珉的眼,所以她並沒有融入眾人的插科打諢和談笑。
她徑直往前又行了幾步,走到離安槿兩步距離的前方,看著安槿嬌嫩仿若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的模樣,眼裡閃過絲惡作劇的光芒。
她身旁的白千紗皺眉,手上微微用力捏了捏她,蕭珉轉頭看自己表姐兼未來大嫂,笑著點了點頭,示意她自己心中有數,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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