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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過昌華長公主,昌華長公主摸摸她的臉,然後就拉了她的手細細問了她這段時間在嶺南氣候飲食可還適應,又問了趙皇貴太妃在宮中的飲食起居,安槿也都一一答了。
兩人說了好一會兒話,安槿見昌華長公主面有倦色,就要告退。
昌華長公主卻道:“槿兒,我看你這幾日便住到我的殿裡來吧,等過了壽宴你再回去。壽宴的事情都是樊嬤嬤帶著英術英勺她們幾個幫我打理的,你就幫我把把關,也好熟悉熟悉王府的事務。”
安槿對這來之前心裡就已經有了底,所以聽了這話,也未推辭,便就應下了。
她這些時日本就是這裡住那裡住的,連行李什麼的都不怎麼用收拾,只派了銀針銀硃回王府別院,幫著把行李取了過來便在姜王妃華羲殿的偏院住了下來。
安槿住到了姜王妃的華羲殿,此事當然瞞不過白側妃。
但華羲殿被姜王妃管得跟鐵桶似的,更多的訊息卻是打探不出來了,白側妃只收到訊息說這位順寧郡主日日都戴著面紗,做什麼也不肯取下的,怕是毀容毀得不輕。
王府中傳言說,若不是毀容毀得厲害,也不能被世子蕭燁那般嫌棄。這到了嶺南半年,世子也沒怎麼搭理過她的。
白側妃早就收到玄州訊息說蕭燁在重雲山受傷失蹤,除了些碎骨和衣裳碎片,這麼些時日什麼也沒找到,怕應該是真不大好了。並且王爺也應該已經知道訊息,派了不少心腹之人去重雲山搜尋,也是一無所獲。恐怕現如今這蕭燁失蹤的訊息還沒傳到王城,也是王爺封鎖了的緣故。
白側妃心裡很高興,蕭燁沒了,順寧郡主也好,昌華長公主也好,折騰什麼也沒用,所以便對順寧郡主住到王府的事也就沒太重視。
她想著,到時候就在姜氏的壽宴上,送她份大禮吧,讓她好好欣賞一下那張自以為是目中無人的臉上滿是悲痛絕望的表情的樣子。
至於那順寧郡主,若是她肯配合,將來給她個世子側妃的位置也行,當然,這世子自然是她的長子,蕭恆。
白側妃做著美夢的時候,外面白家五房也是波濤湧動。
陳峖棋聽了陳千紋的話就有些震驚,世人皆重男丁,她舅家就她表哥白紹行這麼一個獨子,可想而知在家中是多麼寶貝。就是她親孃陳二夫人,對她這表哥那也是不差過對自己親哥陳峖棣和親弟陳峖榆的。
陳峖棋忙問白千紋她那表哥白紹行的傷勢以及受傷始末,現在又是如何了。
陳千紋搖頭,道:“我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昨日長房二伯家那邊收到欽州傳來的訊息,說是鄰國李朝突然襲擊邊界,當時大哥正好在那邊巡兵,就受了傷,但傷勢應該不算嚴重,現在已經移到了欽州城中療傷。”
長房便是嫡房白側妃孃家那房。
陳峖棋鬆了口氣,沒事就好,這要真出了事,外祖家還不得天翻地覆啊。
不過陳千紋眉頭卻是半點沒鬆了下來,她嘆了口氣,哀愁道:“可是邊界不穩,就是欽州城也不安全,大哥留在欽州總不是個事。”
她大哥是武官,若這次真受了不礙性命不留後遺症的大傷還好些,若只是小傷,邊界有戰事,她大哥必還是要參戰的,屆時可如何是好?
所以這次五老夫人那受刺激病倒並非是裝病要挾女兒陳二夫人,那是真真給嚇倒了。
可是欽州那邊沒有調令,孫子就不能無故回來,否則前途就盡毀了。此時長房那邊的意思很明顯,定下了陳峖棋和蕭翼的婚事,就能立即幫忙把白紹行給調回來。
房間裡的五老夫人只是拉著女兒的手老淚縱橫,嘴巴哆嗦著已經說不出話來,最後還是周氏在陳二夫人的急問下,收了淚,把事情大概給說了。
陳二夫人聽說南邊邊界不穩,侄子受傷也是受了一驚,她孃家就侄子白紹行一個獨子,她自然也是看重的緊,聽說他受傷沒有不擔心的。
她聽完後就問道:“這事,大哥如何說?”
周氏哽咽著搖頭,道:“你大哥已經派人去了欽州,說是探明瞭情況再說,今日他也是出去了打聽。可是,可是,這種事情如何等得?”
留在欽州一日,就有一日危險,她們這心就得煎熬一日。
話說到這裡五老夫人終於說話了,她對陳二夫人淌著淚斷斷續續道:“茹兒,你長房的二堂嫂林氏說了,道是調動你侄子回王城之事,就是你二堂兄也是困難,需得側妃娘娘說話,讓大公子幫忙才行。”
五老夫人口中陳二夫人的二堂兄便是白家長房二老爺白仲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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