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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其中大肆描寫王府之事很不高興,念你初來嶺南,對王府不知敬畏,原也情有可原,便就罷了。不過,安姑娘既為陳家義女,又被委以重任打理女刊,還需行事慎重才對。”
她又轉頭看向葉先生,道,“先生,此事到底如何是你們書院的事,我們斷不會干涉,只是這期女刊內容涉及太多王府私事,側妃娘娘很是不悅,還是請先生和院長協調一下,將這期女刊收回,重新改過再發出去吧。”
說著她就將手中一份手稿遞給葉先生,道:“這是我們宮中各史校閱過的,將其中有關王府之事盡已刪去,先生可酌情再加補其他內容。”
她語氣雖平淡,卻自帶了一股斬釘截鐵的冷凝,似乎不是在跟人商量,而是已經在做判決一般。
安槿覺得這位宣衣史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倒是有意思,卻不知她的主子白側妃行事又是何種風格。她沒出聲,只去看葉先生會如何回覆處理此事。
可一旁的陳峖棋聽了宣衣史的話卻是急了,若是讓書院收回這期發出的女刊,勢必對安槿的名聲會是很大的影響,以訛傳訛之下,再有有心人刻意傳播利用,眾人還不知會傳出什麼難聽的話來。
她冷著臉出聲道:“書院的女刊向來都是書院打理,王府從不干涉,且這期內容並無任何錯處,就是側妃娘娘的衣飾一事,往日並非無舊例,我記得過往也常有出王妃娘娘衣飾品鑑的,難道王妃娘娘寫得,側妃娘娘的就不可寫?”
此話一出,簡直驚住了眾人,宣衣史心中大怒,此話若是傳出去,當真是側妃娘娘的一大把柄。
可說這話的是陳老院長唯一的親孫女,側妃娘娘屬意的兒媳人選,宣衣史還真不敢隨意得罪她,她面色黑了黑,把目光看向了葉先生。
葉先生卻是面不改色,仍是一副寡淡的樣子,見宣衣史看她,她便笑道:“這期女刊是院長親自批准的,回收女刊是件大事,自千機社創社以來,還從未發生過這種事,即使有誤,也是在後期中說明更正,此事,若是側妃娘娘之命,還請衣史親自和院長去提。”
宣衣史暗暗咬了咬牙,看來這書院是明著偏幫這位姓安的了,不,這中間巧合太多,分明這件事就是陳家策劃的。雖然沒達到預期的目的,宣衣史卻自覺打探出了此事的真相。
如此,多說也無益,只能把這事如實跟側妃娘娘稟報了。
宣衣史便起身告辭道:“既如此,我便將事情稟報娘娘,由娘娘來定奪吧。”
葉先生點頭,起身送她。臨走時,宣衣史看了陳峖棋一眼,心道,也不知經了此事,側妃娘娘是否還要堅持讓三公子娶了這位姑娘。
宣衣史離開,未得葉先生同意,華女史卻不能離開,因為她現在是書院的助理,而非王府的女官,而先前也是葉先生召她過來的。
送走宣衣史,葉先生坐會自己的位置上,掃了一眼眾人。
她雖然不理事,卻是知道這段時間安槿為著女刊每日的忙碌尋人尋資料的,所以她很清楚,此事並非院長和陳家之意。
她嘆了口氣,對安槿和陳峖棋道:“你們下去吧,女刊既是院長批准發出的,就不關你們的事,這幾日你們也是辛苦了,且先好好歇息一下。”
她也不會特別擔心這兩人,畢竟她們是陳家的小姐,白側妃有怒,也不該是對這兩人做什麼。
安槿和陳峖棋謝過葉先生,便告退了。
臨走時,陳峖棋卻是跟葉先生告了個罪,就對還留在房中的華女史道:“那篇議裳,資料全部是你提供的,其中卻是多處錯處,更是有不少他族的禁忌,我們不得已才將其撤換了。此事皆由你引起,就是拿到刑律司審判,這事也不是我妹妹的錯。”
說完陳峖棋便拉著安槿的手,在華女史慘白的面色下,背影筆直凜然的離去了。
出了院子行到無人處,安槿停下腳步看陳峖棋。
陳峖棋被她看得莫名其妙,但怕她因宣衣史的出現和威脅而驚怕,就安慰道:“槿妹妹,你不用擔心,此事你並無錯處,連葉先生也說,既是祖父允准的,就不關你的事,就是側妃娘娘也不能拿你怎麼樣。”
安槿搖頭,道:“不,我沒有擔心,多謝姐姐。”她只是心裡感動,想謝謝她而已,也因著自己的欺騙和即將要離開而難過。
陳峖棋笑道:“傻丫頭,你別忘記了,你是我的妹妹,你無端端被人暗害,我還能袖手旁觀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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