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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色?
嶺南王終於開口道:“來人,拿了紙筆讓這位聖女當眾畫出符紋。吳萊,派人去把畲族在王城中的兩位長老請來,一起辨認這繡紋。另外,把負責王妃娘娘禮服定製的衣史和繡師繡工全部關押,收監待審,任何人不得探視。”
吳萊便是王府的大總管吳總管。
嶺南王說到最後,語音中已滿是森森寒意,甚至帶了凌厲的殺意。
作者有話要說: 13…15日會萬字更,讓偶緩一緩,望天~
第40章 世子歸
嶺南王說完這些話,轉身看自己的王妃; 只見她面帶譏誚; 眼露冰霜; 卻形容鎮定,並無絲毫畏懼和驚惶,就是聽到兒子中毒失蹤之事也無絲毫緊張驚痛之態。
他再看一旁的順寧郡主; 氣質恬靜收斂,此刻也不過只是在靜靜看著那畲族聖女,似乎靜待她畫出符文; 其他發生的事一概不入她的心般,那安靜鎮定的模樣又哪裡似被蕭燁中毒失蹤之事半點擾了心神的模樣。
他便明白兒子必然已經安然無恙; 而且自己的王妃和順寧郡主應該已經得到了確切的訊息。
他看著昌華長公主高傲凜然不可侵犯的氣勢; 看著順寧郡主淡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下意識又轉頭去看自己的側妃; 卻見她不知似被這一系列發生的事情給驚住了; 還是被昌華長公主和順寧郡主兩人鎮定的模樣給困惑了,也正帶了些疑惑在看那已準備作畫的畲族聖女; 似乎要看出什麼端倪。
他目光下滑,就看到她握住扶手椅的左手微微痙攣著; 他記得很清楚,她緊張不安時就會有這個動作。
似乎感覺到他的目光; 白側妃轉過頭來,而他也正好復又抬頭,兩人目光對上; 他的目光寂冷,而她先是乍然一驚,然後便是滿臉惶惑無依的表情。
看到她這個表情,他心裡竟然就是一軟。
因為他想起,當年她得知他要迎娶大齊公主之時,露出的就是這個表情,那個表情定格在他心裡,這些年,只要她露出這個表情,他的心就還會愧疚,無論她做了什麼事,總是會對她格外的寬容上幾分。
安槿看那畲族聖女開始虔誠的畫符陣,覺得這聖女大概真是被人利用了,這樣子的聖女那畲族竟然就敢把她獻給嶺南王為側妃或妾侍,她只能說這位畲族族長別人趕到山上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安槿又轉頭去看白側妃此時的反應,然後就詭異的看到了她哀婉的表情,她覺得古怪,然後順著她的目光看到了和白側妃互望的嶺南王。
安槿微頓,這個時候,嶺南王竟然去看白側妃,瞅他那樣子,應該也不是突然對白側妃心生愛意或憐意吧,那就是心知此事有異而特意去看的。
看來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這位側妃背後的動作嘛,恐怕有些事情說不定比昌華長公主還清楚。
想到這裡,就是安槿這個旁觀人也只覺一陣心寒,深深替昌華長公主不值起來。
這嶺南王心思詭異,處處似乎對昌華長公主深情重視,但每每關鍵時刻卻總讓人噁心膈應不已,難怪昌華長公主對他這般淡漠。是個人都能被他噁心了。
安槿心裡不適,轉身就扶了昌華長公主,柔聲道:“母妃,這事估計還要好一陣才能完呢,您身體不好,還是先坐下歇著吧,沒得為了這算計之人的瘋癲病態而累著了自己。”
昌華長公主聽安槿雖然聲音輕柔,但那語氣卻頗帶了些小小的賭氣和不滿,只當她是厭惡這些人的手段陰毒,就換了溫柔安撫的表情,拍了拍她的手,就依著她在她的攙扶下坐下了。
嶺南王聽見安槿的話,因著那“瘋癲病態”兩詞而稍有不適,但他自然聽出她是關心自己的王妃。
他終於又把目光投向了昌華長公主,看見她對著順寧郡主神情溫婉的說了幾句話,那溫婉親暱神情竟是他再也沒有見過的。
記憶中就是她對著兒子蕭燁,也難有這般溫婉柔和的時候,不由得就看得他心裡一軟又一酸。
嶺南王走上前,就對著昌華長公主道:“昌華,你若是累了,便回去歇息吧,你放心,這事,我自會還你清白。”
昌華長公主抬頭看他,那先前的神情立時就已消失,雖然仍在淺淺笑著,卻是帶了些薄涼的諷意,她道:“就算再累,我也得坐在這裡。這事,我要是離開了,恐怕就永遠說不清了,豈不是稱了某些人的意,我倒要看看,今日到底是要如何收場。”
嶺南王臉上一僵,心裡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了。
卻說莊三夫人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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