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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景,靠的都是王府的信重,側妃娘娘喜歡你,想將你聘給三公子,那是天大的福氣,多少的世家女想嫁給三公子都嫁不到的。三公子對你也是一往情深……”
“夠了!”白成業終於聽不下去,對著周氏就呵斥道,“棋姐兒是陳家女,不是白家女,她的婚事容得你在私下亂嚼舌根,我看你才是發癔症了!”
周氏被陳峖棋的話給擾了心神,受了驚嚇,現在又突然被白成業這般在陳家人面前呵斥,一時受不住,便哇得一聲哭出來,撲到婆婆五老夫人的腳下,哭道:“母親,母親,我都是為了紹行,為了這個家啊,我這樣辛苦,求得是啥啊,結果誰都來罵我,呵斥我,連個小輩也能指著我鼻子罵,我,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
陳二夫人看自己大嫂這個作態,氣得全身發抖,連著咳了好幾聲,都說不出話來,陳峖棋本來還想再說上幾句話,見母親不大好,立時便只顧著扶著陳二夫人給她順氣。
五老夫人先時也是被陳峖棋的話給驚住了,一時沒反應過來,她的認知裡,哪裡有這般說話的外孫女哦,她還是沒聽懂似的。
此時見兒子呵斥兒媳,兒媳抱著自己的腿哭訴,就忙斥責兒子道:“成業,有話好好說,你這是做什麼?”
“棋姐兒雖是陳家女,但也是茹兒的女兒。婚姻乃父母之命,棋姐兒的父親不在家,茹兒怎麼就說不上話了?這事你別怪你媳婦,讓棋姐兒應了王府的親事,是我同意了的。”
白成業聽他母親如此說話,那臉頓時紅得跟被什麼卡住了脖子似的。
陳大夫人卻是“叮”一聲就把茶杯往桌上重重放下了,表情頗帶了些譏諷意味,難怪周氏敢這般放肆,敢情是家裡有這麼一位老太太,胡作非為慣了,以為到哪裡都是她說了算,別人都是傻子,隨便她糊弄。
五老夫人卻是聽不到陳大夫人的茶杯聲,她已經把頭轉向了陳峖棋,略帶了些不滿但聲音還算慈愛道:“你這孩子,這是如何跟你舅母說話的呢,她就算是再有不是,那也是你的舅母,你的長輩。”
又嘆息了聲,道,“我也聽說了,你是不滿意王府的親事,可是我的棋姐兒,你連三公子都看不上,你還想怎樣呢?難道你還想嫁給世子不成。”
若是安槿在此,聽到這句話非得噴茶不可,這位老太太,太可樂了。
可是在場眾人卻沒有人覺得這是一件可樂的事,白峖棋眼睛都給氣紅了,她以前怎麼會覺得這位外祖母慈祥心善好說話,是再好不過的人呢,她,她真是眼睛瞎了呀。
老太太還沒完,她還想繼續,可是白成業卻是不想她繼續再說下去了,他黑著臉就對自己母親道:“母親,棋姐兒是陳家女。她父母俱在,家族興旺,這世子再沒有外家來決定外孫女的親事的道理。就是妹妹,她既已出嫁,也該先以夫家為重。”
五老夫人皺著眉,兒子孝順,平日裡也沒什麼事可爭拗,她也並不願就在外人面前駁了他的面子。只是他這話,著實讓她心裡有些不舒服。
陳大夫人終於不想再聽這一副理直氣壯理所當然,說的卻讓人恨也不是惱也不是的話了,簡直聒噪,又浪費時間。
她清了清嗓子,道:“老夫人,說來此次請了老夫人和親家,其實是因著前些時日峖柏的同僚手上接到了個案子,裡面的犯事人竟是白夫人的孃家兄長,峖柏想著這事既然事關親家,沒有不先知會一聲的理,便特意去查了查這事,發現事情牽扯比較大,所以今日就特意請了親家過來,想著有沒有這事,也好跟夫人老夫人你們說一聲,可別牽扯到此事當中去。”
說完又看了看坐在下面,聽了她的話猛然色變的白千紋,嘆息了一聲道,“聽說表小姐還和周家三公子定了親事?我看這親事,解了也罷,這樣的男子,豈是託付終生之人。”
三日前,在陳峖柏和陳大夫人及陳峖棋談話之時,周家的事還沒暴出來,一部分證據被作為把柄捏在了白二夫人林氏手裡。
而昨日,這事卻已經到了刑務局。起因卻是發生在流連坊的一起命案牽扯到了周家的週三公子周守恭,也就是白千紋的未婚夫,結果拔出蘿蔔帶出泥,事情越扯越深。
而流連坊,則是越州城有名的兔兒館。
作者有話要說: 呼,累死了,明天要緩緩,恢復正常日更了~~ 麼麼
第47章 突求親
熊騫仍是坐著東街那鄰近白家五房宅院的閣樓裡喝茶,旁邊坐著的是非要湊熱鬧一起過來的熊真真。
白家五房的人一起去了陳家別院; 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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