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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的都是書畫書院之事,但他卻是幫了我們很多啊,這卻是怎麼回事?”
她還沒說的是,很明顯,蕭燁和陳老太爺私下也是有很多接觸的,有關她的事,很多都是蕭燁事先和陳老太爺商議好的。
蕭燁笑道:“我除了是嶺南王世子,也還是陳老太爺的學生,我在書院的時候,他曾教導過我幾年,所以,我找陳老太爺,只要不是行什麼不妥之事,有何不可相幫的?你也說了你們說談的都是書畫書院之事,至始至終,他也沒有偏幫過你,所行都是公正的,所以你所說的幫助我們和陳家不拉幫結派,不參與黨爭的傳統並無衝突。”
說的好像蠻有道理,但仔細一想,這樣說,陳家不是不參與黨爭,而是隻維持正統的意思?她記得以前得來的資訊並非如此,他們是正不正統,都不會理你的。
蕭燁看安槿一臉不信的樣子,終於不再忽悠她,卻是起身坐到了她身邊才道:“槿兒,陳家是前朝世家,祖籍雖是在嶺南,卻是世代都在朝中為官的,前朝末皇帝讓位給本朝姜氏祖皇帝,陳家便辭官回了嶺南,幾百年來,再未有子弟入京為官。這,當是他們家族的祖訓。”
安槿有些吃驚的看著蕭燁,就聽他又繼續道,“大概他們並不效忠姜氏,也無心為他們的江山效力,在嶺南,也只做些實事,以求不愧本心,也是保持家族繁榮的必要。”
“至於他為何要幫你,你當明白了吧?我想,你的外祖,順國公府應該有密信給陳家。”
他說著,卻是頓了頓,才道,“當年,母妃嫁來嶺南,雖然母妃也是順國公府的外孫女,但順國公府卻沒有出聲,陳家也沒有對母妃施以任何援手,因為母妃,她是大齊姜氏的公主。”
順國公府,是前朝皇室趙氏,陳家效忠的趙氏。雖然已經過了百多年,早已物是人非,但老順國公相求,陳家力所能及之事,想必陳老太爺也不會拒絕的。
蕭燁握了安槿的手,看她若有所思的樣子,又恢復了些隨意道:“不過這些都是我的猜測,你不必太過在意。”
安槿點頭,這個年代有些家族忠於舊主的想法根深蒂固,並非不可能,但畢竟過去了百多年,這種關係有多牢固就很難說了。
***
安槿和蕭燁在說著陳家事,陳家陳峖柏卻也是請了自己母親和堂妹陳峖棋說著事。
這一日,陳大夫人和陳峖棋回去,陳大夫人看侄女眼睛紅腫,雖然洗過又用脂粉遮了遮,但還是能看出哭過得痕跡。
她嘆息了聲,就伸手摟了她,也並不詢問她什麼,就這樣回了陳家。
周氏就這幾日來了兩次陳府,第一次來後,弟妹白氏就病了,第二次來後還和病中的弟妹起了爭執,然後侄女又失魂落魄起來,這事,她作為當家主母能毫無所覺才是怪了。
只是涉及到弟妹的孃家事,弟妹和侄女都不肯說,想必是難堪事,只要不牽涉到陳家,她也不會打聽,不會干涉。
只是眼瞅著侄女消瘦憔悴下去,弟妹卻又生病理不了事,她卻不能不管了。
回到陳家,陳大夫人還未命人送陳峖棋回二房,陳峖柏卻是派人到二門接了她們,特別吩咐帶了陳峖棋一起過去。
陳大夫人心中有數,便帶了陳峖棋一起去了廳中。
陳峖柏也沒有跟她們說什麼,只給母親陳大夫人請了安,就讓她們兩去看桌上的一堆檔案和一疊畫押的欠條地契物契。
陳大夫人和陳峖棋看了那些畫押的欠條地契物契,數量驚人,雖那畫押之人是誰也不認識,但那周姓卻是格外的醒目,陳大夫人不動聲色,陳峖棋心裡卻是咯噔一聲。
再看那文書,一份卻是欽州那邊守軍中的畫押文書副本,應是讓人專門手抄出來的,說的正是陳峖棋舅家表哥之事。
卻原來那白紹行受傷根本並非鄰國李朝國的人所為,而是欽州知州譚應年派人挑動榷場發生糾紛,然後趁亂派人傷了白紹行。此時欽州知州已經被駐守欽州的邊關守將連鎮興捉拿歸案,以叛國罪收監,現在應該已經是送往王城的路上了。
這件事連鎮興行動迅速,王城眾人應該還未收到訊息。而這份文書是蕭燁拿到密報後便讓人抄了一份送給了熊騫,熊騫就把它連同手上其他的東西一起送給了陳峖柏。
陳峖棋不知道欽州情況如何,看不出這文份畫押文書裡面人物的各色關係,但她表哥受傷並非敵國所為,而是陰謀而致卻是看出來了。
聯想到表哥受傷這事發生後的一系列事情,她面上滿是不可置信,抬頭看向自己大堂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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