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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略有愧疚,這次終於還是準了。
只是長樂郡主到底身子還是弱,且因著文太妃過世傷心過度,回嶺南途中便熬不住病倒了數日,醒來後整個人就跟失了魂似的,連記憶都有些混亂。
雖則母女並不親密,但清惠長郡主到底只有這麼一個女兒,心裡對她還是關心的。回到嶺南後,想著女兒的身子,清悾�たぶ饕裁揮兇』贗醺���譴�慫�攪私恢莩牆紀獾奈氯��由獻∠鋁耍�萌門��煤醚�謊�磣印�
只是不曾想,長樂郡主到了嶺南之後,非但有了水土不服之症,身體較之京都,愈發弱了些,還又添了夢魘之症。
光恩寺是嶺南出名的大寺,清惠長郡主和光恩寺的一得道高僧星文大師有舊,便聽了其之言,每隔一段時間便送長樂郡主去廟中住上些日子,日日沐浴焚香之中,聽那高僧唸經講課。
說來也不知是不是那經文之顧,還是在寺廟之中,鎮定了心緒,之後長樂郡主的夢魘之症還真是好了,再沒有做些古里古怪的噩夢,身體也慢慢好上了許多。
而長樂便是在光恩寺認識的雷曼兒,以及雷曼兒的二哥雷遠。
她第一次見到他們是在她到了嶺南翌年的二月十二,花朝節的那一日。
花朝節又稱女兒節,若是在京都,這一日肯定是非常熱鬧的日子,各家的女兒都可以出去踏青遊玩,登湖作樂,賞花吟月,只要不過分,便不會以俗禮而拘之。更且城內外都會有不少或官辦或民眾自發舉辦的節目,例如每年都會在皇莊舉辦的花朝會。
長樂以前雖多是住在宮中,身體也不太好,不能像外面各勳貴族家的小姐那般可以結伴出去遊玩,但偶爾也是會隨著太妃一起去皇莊看花朝會的。
萬萬沒想到到了嶺南的第一個花朝節竟是在寺廟中度過的。
長樂的侍女紅綃見她神色黯然,自然知道她的心事,便道:“郡主,聽說後山的櫻花都開了,這櫻花還是從東瀛傳來的,比之我們京都的桃花和梅花都毫不遜色呢,不若郡主就去後山賞賞花?”
侍女的提議讓長樂的腦中有什麼閃過,不過旋即就被更多其他的畫面打亂了,那些記憶多是春光明媚下,京中,郊外還有皇莊那大片大片的桃林,然後還有姐妹們在一起的嬉戲歡笑。
不過想到這裡,她卻是怔了怔,和姐妹們的嬉戲歡笑?她明明並沒有什麼姐妹,因為身體的關係,和皇家的那些公主郡主縣主關係也很是一般,為何她總有那種曾經和姐妹們開心玩耍的錯覺?而且不是和那些公主郡主們客氣疏離的言笑,而是真正發自內心的歡喜快樂。
想到這些,腦子就有一陣陣的悶疼。搖了搖頭,把這些錯亂的情緒拋開,長樂打起了精神,同意了侍女的提議。
她覺得自己是應該出去走走,總在寺廟裡面聞著這濃重的焚香味,有時候腦子也像是被塞住了似的,根本只容你平靜唸經而不能想些什麼。
天氣還有些涼,出去之前,侍女便專門拿了一件白狐皮的披風給她披上,又拎了些點心食盒,這才帶了侍女侍衛去了後山。
光恩寺是有名的大寺,平日裡香客就不少,此時又是櫻花盛開之際,她們去得後山,已經見到不少香客在賞花遊玩。且嶺南風氣開放,並不太計較男女大防,後山中竟是除了夫人小姐們,就是公子少爺也不少,還有些,一看便知就有著明顯的親暱關係。
長樂彼時雖年幼,只是個十三歲的小姑娘,但她不同於嶺南少女普遍的黝黑肌膚,而是生得肌膚勝雪,且又有著姜氏皇族特有的精緻五官,穿著那件毛茸茸的白狐披風,越發顯得晶瑩剔透,粉雕玉琢。
她一站到那裡,便已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甚或就有那些大膽的小少年折了櫻枝送她,打探她的閨名家中住址的。也有常來光恩寺的夫人們看見,知道這是皇家郡主,但見小姑娘溫柔雅緻,並不見惱,也就樂呵呵的遠觀著,並不制止。
長樂不慣這些,且她的心境不知為何竟是對這些愛慕半點也起不了漣漪,完全不似一個正常的十三歲姑娘。
但她對這些少年也並沒有惡感,只略回了一禮,便讓人攔了他們,然後自己帶了侍女離開,穿過了櫻林,轉了山道,往後山一個溪譚邊去了。那裡她常去玩耍,但知道的人少,想來便不會有這麼些人了。
只是那裡的確沒有多少人,但卻不是一個人也沒有。
長樂轉過了櫻林進了那溪潭邊,便看見了一個穿了紫色百褶裙十歲十一歲左右的小姑娘正探著身子拿了樹枝在嘀咕著什麼,她後面不遠處則是一個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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