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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便喚過鬆墨來讓她去告訴管家將那廚娘給換掉,晚飯的時候一定要吃到可口、精緻的飯食。
接著下人過來收拾了桌子,兩人換了出門的大衣裳,先去了前院。沈澤將家裡的一個老管家和兩三個管幾個婆子都喚過來拜見了悠然。悠然笑著受了禮,讓玉檀拿出荷包來一一賞給眾人不提。
然後兩人便去前院的一個跨院祭拜了沈澤父母的牌位,方坐上馬車往國公府行去。
廚房裡面,此時正是哀嚎一片,原先的廚娘孫婆子嚎啕大哭,坐在地上死活不肯離開,眾人軟硬兼施,可她就是不聽。正在這片的管事一籌莫展的時候,管家走了過來,他看到在地上撒潑打滾的孫婆子說:“我給你一刻鐘的時間,你麻利的收拾好了給我滾出府去。若不然,待大爺回來親自處置起來,可就不會僅僅是趕出去了。莫非你忘了今年上半年的那個陳媽媽了?”
聽了這話,眾人禁不住一陣哆嗦。當初那個陳媽媽被沈澤查出來偷盜大姑娘的首飾和府裡的財物,被大爺知道以後,直接打了個半死,然後閤家都賣到鹽礦裡去了。那個陳媽媽可是故去的太太的陪嫁呢,大爺都一點情面也不講。當時的廚娘就是這個陳媽媽的兒媳婦,事發後一併被賣了。要不然要不會讓孫婆子來當廚娘。
孫婆子的丈夫前些年得了急症死了,沈家眾人見她孤兒寡母的平日裡都多有照應。誰知道時間長了,竟然養成了她蠻橫無理的性子。
管家肯讓她做這個油水頗豐的廚娘,也是念著她死去的男人和自己有些親戚關係的份上。只是這人行事忒沒有規矩,飯食做的一般就罷了,還整日裡剋扣大家的飯食。如今連主子的吃食都應付起來了,可不是自找死路。便是再可憐早逝的表弟,管家也不會任由這麼個人留在這裡敗壞自己的名聲。
孫婆子見管家提到了陳媽媽,心裡終歸是畏懼了起來,她雖然是個滾刀肉,可是也有懼怕的東西。如今見大勢已去,只好訕訕的從地上爬起來,回到自己家了。好在這些日子,趁著府裡有婚宴,她從中撈了不少的油水,這下子可以給兒子娶個標誌的兒媳婦了。
只是還沒等她做完春秋大夢呢,家門就被人給踹開了。她這些日子從廚房順走的海味、木炭、上等的御田胭脂米等等都被搜得乾乾淨淨。
孫婆子倒是想鬧呢,只是嘴巴一早就被人給堵上了,胳膊也被綁了起來,兩個彪形大漢死死地按住她。孫婆子一看,這些人雖然沒有穿軍裝,但是很明顯是軍隊裡的人,而且肯定是見過血的。不然不會有這樣冷漠的眼神,看著自己就像是看死人一樣的。孫婆子打了一個寒噤,看到同樣被五花大綁的兒子,再不敢掙扎。
待屋子裡的東西都被搜完了,管家踱著步走了進來,看著她說:“我囑咐過你多少回了,讓你悠著點,可你真是膽大包天,什麼都敢往自己家劃拉,怎麼忘了咱家大爺如今是幹什麼的?陳媽媽才走了多久,你怎麼就一點記性也沒有呢?我在大爺面前給你求情了許久,看在你死去的男人和公婆的面子上,大爺答應給你們一條生路。他在通州那邊的莊子上,還缺一個廚娘和一個雜役,你們娘倆可願意過去?”
聽到自己還有一線生機,孫婆子連忙點頭。於是在這群人的注視下,孫婆子和兒子草草的收拾了自己的貼身細軟,連夜跟著前來賀喜的通州管事們走了。
兩人到了國公府的時候,只見國公府的會客廳裡已經是烏壓壓的一屋子人。因著都是至親,倒沒分什麼男女。
好在國公府的眾人悠然都是熟識的,還有一些依傍國公府而居的族人悠然也都認識。只是時間不同,以前與這些人是雲泥之別,如今卻是平輩而交了。甚至,因著沈澤的官職,悠然竟比這些人的身份都要高些。真真是“此一時彼一時”了。
一一拜見之後,悠然這邊送上自己的心意,或是一雙鞋子或是一副抹額又或是一對荷包,東西視對方與自家遠近輩分而定。眾人也紛紛給了見面禮,因著沈澤的面子,這見面禮也不會太差就是了。
中午在國公府用了一餐飯,因著有些族人第二天一早就要啟程回鄉了,也算是給這些人踐行。
這些日子忙碌下來,大家都免不了有些勞累。因此飯後,倒是早早的就散了。
兩人回到家中以後,正好遇到沈澤的一個友過來拜訪,悠然便自己回了院子。正好借這個功夫理理自己的嫁妝。
這家裡如今只有她們三個主子,夫妻兩個的正房自然是家裡最大的院子。當中有五間正房,又有東西廂房各兩間,四面皆有迴廊連通。院子南邊還有一個角門通著一個小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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