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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還是我親自去迎一迎吧。”
韓氏笑著點點頭:“也好,你們小時候是見過的,總比旁人熟稔些,那便快去吧。”
沈湘是個愛湊熱鬧的,也嚷著要去。沈英一向唯沈湉馬首是瞻,早就站到了沈湉旁邊。只有沈蓮坐在那裡巍然不動的,還有沈蒼也是呆坐那裡,沈夫人扯了扯嘴角什麼也沒說。
倒是老夫人周氏開口說道:“她們姐弟兩個遠道而來的,蓮姐兒也去迎一迎吧。”沈蓮雖然有些意外,卻不好反駁老太太的話,答應著去了。
待姑娘們都出去後,周氏對著韓氏說:“老大家的,不是我說你,有件事,你做的也太不經心了。”
哼,要出么蛾子了。韓氏心裡想到。
見大夫人沒有介面的意思,周氏不由暗惱:這個韓氏,越來越不將她放在眼裡了。於是周氏強硬的說道:“蒼哥兒都多大的人了,連個伺候的屋裡人都沒有。他可是咱們堂堂忠義侯府的大少爺,這要是傳出去,還不知被人怎麼笑話呢。我已經將自己身邊的紅綢撥了過去伺候,你這做嫡母的也該有所表示。我看你身邊的輕柳就不錯,就把她給蒼哥兒吧。”
聽到這話,白姨娘和沈蒼心裡都是一喜:老夫人都發話了,看韓氏敢不敢違抗?不敬婆母,可是大不孝呢
韓氏鳳目一轉,也不看周氏,而是看向沈蒼:“蒼哥兒今年不過十四,尚不到弱冠之年就惦記著祖母、嫡母身邊的丫頭,傳出去才真叫人笑話吧?侯爺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跟隨老侯爺去戰場拼殺了。蒼哥兒會什麼?是讀書有成?還是武藝超群?四書五經都沒讀完,連你的兩個弟弟都不如。還好意思肖想我的丫鬟,真是不知羞恥。”
這話一出,白姨娘母子臉色大變,她們實在沒想到夫人今天竟然這樣強勢,一時之間竟然沒想到反駁。
“你,你怎麼能對蒼哥兒說這麼惡毒的話?你可是他的嫡母,他的名聲若是不好,你這做嫡母的臉上會有什麼光彩不成?”周氏雖然嘴上指責的厲害,心裡卻巴不得繼子媳婦和白姨娘母子撕得越厲害越好。
白姨娘這時也反應過來了,當下掩面哭訴道:“夫人瞧不起我也就罷了,蒼哥兒還要喊您一聲母親的。你如何要這樣敗壞他的名聲?老夫人說的對,蒼哥兒不好了,夫人您的臉上就好看了嗎?”
韓氏冷冷一笑:“我的臉面?哼,拜老夫人和你的作為所賜,全京城都知道他沈蒼是你白氏養大的,與我可沒什麼關係!再說,你一口一個“蒼哥兒”,這也是你能喊的?不要忘了,你是什麼身份?沈蒼是主子,你可只是個妾氏。有你這樣的生母,他的名聲還用我敗壞?整日裡與白家那一家子浪蕩子弟混在一起,能有什麼好名聲不成?”
白姨娘抬起頭反駁道:“夫人這是什麼話?我是貴妾,有資格教養自己的子女。”
“哼,是不是貴妾你自己心裡清楚,我那裡還收著一份白氏牡丹的賣身契呢。要不是當初用了些下作手段又有老夫人的面子在,你能進的了忠義侯府的大門?也不看看你們一家子都是些什麼東西?”
沒想到韓氏今天竟然這樣不留情面,白姨娘連忙向周氏哭訴道:“老太太,我就是個妾氏,夫人說我幾句我也只能生受著。可白家也是您的外家啊,夫人這樣侮辱白家豈不是也在侮辱您老人家?”
周氏聽到韓氏說白家的不是,也是氣的渾身哆嗦,她指著韓氏道:“好你個沈氏,竟然這樣侮辱你婆母的外家?你眼裡還有沒有孝道?如此不孝不仁,我一定能夠要告訴侯爺,休了你。”
韓氏氣定神閒的說:“老夫人想是氣糊塗了,您姓周,可不姓白。您的孃家是堂堂的安國公府,可別被某些人給挑撥壞了。”
周氏一個激靈,似是醒了過來,但還是不願意低頭。
這邊的凝暉堂裡氣氛劍拔弩張,另一邊輕柳和幾個丫鬟婆子簇擁著幾個姑娘剛在垂花門前站定,就見幾個婆子抬了一頂軟轎過來,後面跟著七八個丫鬟,其中一個跟在轎旁的正是多日不見的飛絮。
飛絮見姑娘們都在連忙快走幾步到幾位姑娘跟前站定行禮請安,沈湉微笑著說:“這一趟辛苦飛絮姐姐了,等過了今天我有好東西給你”
飛絮與幾位姑娘都是頑笑慣了的,聽到這話也不推辭,大大方方的行了一禮:“如此,奴婢就等著領大姑娘的賞了。”
這時,轎子已經在二門處停了下來,有丫鬟打起轎簾,飛絮連忙上前將表姑娘攙扶下來。
這位表姑娘一下轎,輕柳便想起了《洛神賦》裡的兩個詞“翩若驚鴻,宛如游龍”,果真是傾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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