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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來的兩個小廝叫做得福和得貴,兩人日常都跟在老劉頭的後面跟著做些雜活啥的。這日,老劉頭正帶著他倆修剪門口的幾棵桂花樹。聽見馬蹄聲響起,轉頭一看是姑爺騎著馬來了,後面還跟著他的小廝。
老劉頭趕緊的指派得福進去通傳,自己迎上前去,接過韁繩:“姑爺來了,您快裡面請。”
如今正是七月初,雖說沒有六月裡那樣悶熱,但還是燥熱的很。沈澤從侯府回家又換了身衣服,到了這裡汗水又溼透了後背。
聽到訊息的林母已經迎到了前廳這,見女婿來了,眉開眼笑的說:“這樣大熱天的,有什麼東西讓下人們送過來便是,還值當你親自過來,看給熱的。”又對著站在一邊的芳草說:“我那屋裡有一身剛給安哥兒做的新衣裳,你去取了來給姑爺換上。”
沈澤笑著說:“嬸孃不必如此客套,橫豎一會子就幹了。”林母一邊吩咐小丫鬟去端酸梅湯一邊說道:“不過是一身衣裳,家裡又不是沒有,這樣出了汗黏在身上多難受啊?怎麼這會子過來了?頭午過來還能在這吃晌飯。”
沈澤回道:“有點子事務去了趟津門,晌午剛回來。恰好從那邊帶了些海味回來,天熱沒敢弄活的,都是些乾貨,自己吃或是送人都是極好的。”
林母剛才已經看到了那幾個竹簍子,笑著說:“既然帶來了,那我就收下了,下次可不許這樣破費。我們娘倆在家能吃多少?倒是該給侯爺和你師父送些過去。”
沈澤回應道:“嬸孃放心吧,我都已經著人送去了。”林母笑著說:“知道你是個懂事的,我不過是白囑咐一句。”又指著小丫鬟剛端上來的酸梅湯說:“你嚐嚐這個酸梅湯,是悠姐兒親自煮的。你剛從外面回來,不敢給你喝冰的,這是溫的喝了對身體好些。”
跑了這大半天,沈澤確實也有些渴了,當下端過茶杯來抿了兩口,這酸梅湯倒沒有想象中的那樣甜膩,反而有一股子特殊的清爽氣味。喝起來頗為順口,沈澤便一下子都飲盡了。
林母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再加上沈澤不著痕跡的奉承,兩人倒是談的頗為投機。
這個時侯芳草捧著一沓衣服過來笑著說:“奴婢去取衣服的時候正好碰到小姐在花園子裡看書,聽了奴婢的話後說少爺的衣服姑爺換上怕是會短一些。便拿出這身衣裳來,說是近日剛給姑爺新做的,正好給姑爺換上。”
聞言,林母笑著說:“既然她給你做了,那你快去換上罷。我讓她們把你換下來的衣裳洗了,你吃了飯再走,到時候也就幹了。”說完,便喊得貴進來,讓他領著沈澤去安然的屋子換衣服。
定親那日,沈澤已經得了兩身悠然親手做的衣服,也不知是她的手藝著實精巧還是心態使然,沈澤只覺得她親手做的衣服穿在身上就是舒適合身,平日裡沈澤都不大舍得狠穿。今日這一身是天青色的繭綢長衫,並配有顏色相宜的扇套和荷包,上面均繡了清淡的幾叢墨竹,設色淡雅,還沒上身,沈澤便覺得分外的熨帖。
髒衣服一換下來,得貴便給抱了出去:“剛才芳草姐姐吩咐了,讓拿出去她給洗洗。”
沈澤換完衣服回到前廳,林母看女婿換了新衣服更顯得身材挺拔,不由笑著說:“倒不是我偏著自家女兒,悠姐兒的針線活確實是很拿得出手的。”
沈澤呵呵一笑:“那是,太后娘娘都贊過的手藝,可不是非比尋常?說來,小侄是撿著大便宜了。”逗得林母呵呵大笑。
笑過一陣後,林母又指著廳裡的兩盆子牡丹花說:“你送了這兩盆白牡丹過來,悠姐兒愛的跟什麼似的。她素日裡就愛弄些花花草草的,像是安樂郡主從南邊帶回來的茶花她都給種活了,分出那麼一些來還有去年分插的十幾盆菊花,分出來一百多盆,只枯萎了少數幾盆,其餘的如今也都有了小花苞了,想來再過兩月便能盛開了。”然後又接著說:“話說回來你還沒見過悠姐兒的花房吧,如今有幾盆花開的正豔,走,我帶你去瞧瞧去。”
岳母大人這是給自己製造機會嗎?沈澤當然不會推辭,便笑著跟在林母身後去了後院。
在這座宅子最後一排的後罩房邊上還有一個角門。角門邊上有一大片鬱鬱蔥蔥的竹子,悠然讓人將竹子砍了一些,靠牆蓋了一間小木屋,將一些喜陰的蘭草等花都挪到了這屋裡來。便是酷暑盛夏,這竹林底下也是潮溼溼潤,因此二三十盆各色蘭花都長的鬱鬱蔥蔥的。有幾盆到如今還盛開著幽花。
林母又指著靠南牆的一座玻璃房說:“單為這些花冬天難養,她還自己掏私房去淘換了幾塊大玻璃來建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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