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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準備說什麼,話題一轉,說道:“還要問大師,那幾幅圖可曾解開?”
幾幅圖?
齊慕陽立即明白過來,這肯定指的是《推背圖》。不說《推背圖》本就殘缺,再則現在這根本就不是歷史當中的朝代,用《推背圖》去解,只怕很難解開。
難道說——
是因為《推背圖》,才會出現這樣不同的朝代?
齊慕陽心裡突然閃過這樣一個念頭,轉念一想,又覺得有些荒謬,心裡搖了搖頭,恭敬地站在一旁,沉默不語。
無塵雙手合十,手中白玉念珠轉動,說道:“無塵解不開那幾幅圖。”
崔太傅一看無塵說這話,倒沒有避諱齊慕陽,也點頭說道:“四皇子,你還是如實稟告聖上。”
四皇子周慎?
齊慕陽神色如常,他之前便猜到少年很可能是皇家子弟,不過沒想到真的是皇子,而且還是四皇子周慎。
建元帝登基四年,除了早逝的太子,朝□□有四位皇子,而四皇子和前太子正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京城曾有傳言,因為太子和皇后相繼離世,這裡面似乎另有隱情,建元帝已經厭棄四皇子周慎。
不過看現在這情形,四皇子既然是替建元帝而來,那怎麼可能會被聖上厭棄。看來京城裡的那些傳言也不過是傳言罷了,聖上心思如何,尋常人又如何知曉!
周慎瞥了齊慕陽一眼,他自然記得當初在仁和書院曾見過齊慕陽,不過他想不明白為何齊慕陽會在這,而且崔太傅似乎並不避諱齊慕陽,在他面前直接稱呼他四皇子。
“父皇有言,還望無塵大師解開那幾幅圖。”既然崔太傅已經道明他的身份,周慎倒也沒有再多遮掩,對著無塵大師,躬身行了一禮,直接說道。
無塵不置可否,淡淡地說道:“無塵說過解不開,若是聖上執意讓無塵去解,無塵自然會繼續解下去,只是這能否解開那就難說了。”
周慎似乎早就猜到無塵會這麼說,沒有生氣,只是說道:“父皇說過,無塵大師博古通今,定然能解開那幾幅圖。”
“博古通今?”
無塵嘴角一撇,嘲諷道:“不過是方外之人,談何博古通今。”
“罷了罷了,我還是回書院了。”崔太傅忽然起身,笑著說了一句,似乎有意打斷無塵的話。
無塵聽見崔太傅說要離開的話,神色不變,依舊坐在蒲團上,雲淡風輕,就如同當初崔太傅和齊慕陽來一般,並沒有左右無塵,一切如常。
崔太傅既然要離開,齊慕陽自然跟著離去,四皇子周慎過來本就只是詢問,得了答覆,自然也要告辭離去。
若不是真正從那幾幅圖裡看出什麼,建元帝不會平白無故地讓無塵大師解開《推背圖》。如果實事先不知,單單去看那幾幅圖,還有那幾句殘缺不全的讖語根本就摸不著頭腦,完全弄不明白是何意思。
更別說這還不是《推背圖》所預言的朝代!
齊慕陽回頭望了一眼無塵大師的背影,又望了一眼書架下的那口箱子,搖了搖頭,不再多想,跟上崔太傅的步子。
……
“鐺——!鐺——!”
崔太傅走在前面,聽著相國寺內那遠處傳來的鐘聲,黃鐘大呂,並沒有醍醐灌頂之效,倒讓人覺得心裡發冷,忽然問了一句,“齊慕陽,你心裡是不是很疑惑?”
周慎望了齊慕陽一眼,臉色凝重,他心裡卻是很疑惑,他知道齊慕陽的身份,不過是武陽侯府的外室子,為何崔太傅會帶他來這。
齊慕陽沒有說話,他知道崔太傅肯定還有下文。
“無塵大師年輕的時候和你一般。”
崔太傅略一停頓,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眼神略顯落寞,低聲繼續說道:“希望你以後不要和他一樣。”
周慎聽見崔太傅的話,臉色一變,望了一眼齊慕陽,不過才十歲,為何會拿他和無塵大師相比,難道他真的有那般出色?
齊慕陽有些不明白,猶豫了片刻,不禁問道:“太傅似乎很瞭解無塵大師?”
“瞭解?”
崔太傅啞然失笑,笑容有些苦澀,搖頭不語。
周慎一看齊慕陽居然會問這個問題,搖了搖頭,難道他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走到齊慕陽身邊,低聲說了一句,“無塵大師是崔太傅的獨子!”
什麼?
齊慕陽一驚,無塵大師是崔太傅的獨子?
望著崔太傅佝僂的背影,齊慕陽很是疑惑,既然是獨子,那為何無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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