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話?難不成是有自知之明?”
靈堂裡面的下人聽了少年這話,有一些很是為難,想要站出來為齊慕陽說一些話,但又不知該說些什麼,況且說這話的又是西府的小主子。
“慕晟,住嘴!”
這跪著的一行人裡面最為年長的男子眼角一瞥,看齊慕陽根本無動於衷,心裡犯疑,面上卻是板著一張臉,對齊慕晟小聲呵斥道。
齊慕晟聽見男子這話,嘴角一撇,不以為意,但是看著齊慕陽壓壓根就沒理他們,似乎沒把他們放在眼裡,心裡很是惱怒,望著訓斥他的男子,問道:“大哥,你也不管管這件事,這外面冒出來的野種怎麼隨便就能進這靈堂?”
被齊慕晟稱作大哥的正是西府邢老太太的長孫,齊景德的大兒子齊慕凌。
這其他跪在靈堂裡面的都是齊家慕字一輩,說起來這都是齊慕陽的堂兄堂弟。但是很顯然,他們根本就沒有把齊慕陽看做齊家人,尤其是看做他們二叔齊景輝的兒子。
齊慕晟當面對齊慕陽說這些難聽的話,自然是因為他也知道若是有齊慕陽這個野種,武陽侯府的爵位就輪不到他們西府,自然也就不會落到他們父親頭上。
如果這樣,那麼他們依舊只是西府,只是庶出的二房。
“大哥,四弟說的是!若是外面什麼野種也都能做二叔的兒子,這齊家的血脈被混淆可怎麼說?”說這話並不是齊慕晟,而是另一名披麻戴孝的少年,神色桀驁,一副正義,理直氣壯的神情。
齊慕凌嘴角一勾,看了一眼靈柩,又望了一眼齊慕陽,剛準備說什麼,卻是聽見齊慕陽清冷的聲音。
“還望各位不要在這爭執,驚擾了父親亡魂。”
齊慕陽這突然一開口,儼然一副齊景輝兒子的態度,雖沒有對齊慕凌等人呵斥,但話裡明晃晃的指責卻讓齊慕凌等人面色一僵,很是難看。
齊慕晟聞言,羞惱不已,臉色發燙,狠狠地瞪著齊慕陽,厲聲說道:“你這個野種跪在這裡,才是讓二叔不得安寧!”
隨著齊慕晟這一句話於靈堂炸響,一陣冷風吹過,靈堂外面掛著的白燈籠忽地一下熄滅,然後只聽“砰”地一聲重響,摔在地上。
“啊——!”
靈堂裡面的眾人嚇了一跳,回頭望著門口的那摔破的燈籠,瞪大了眼睛,一個個神色緊張,驚懼不安。
燈籠破碎,瞬間燒起來,一團火燒得很大,直冒黑煙。
如此詭異的畫面嚇得靈堂裡面的人一個個都呆住了,一動不動,驚恐地望著這一幕。
“這該不會是二叔他——?”
年紀最小的少年嚇得身子直哆嗦,臉色微微泛白,嘴唇一動,險些哭出來,死死拉著身旁齊慕凌的衣袖,顫抖著聲音,問道:“是不是二叔他來了?”
“砰”地一聲,又一白燈籠摔在地上。
“啊——!二叔他——!”
齊慕晟看見這一幕也嚇得不輕,身子微微發抖,強作鎮定,只是背後都出汗了,站起身對著齊慕陽厲聲呵斥道:“就是,就是因為你,我說的沒錯,你就是野種,害得二叔泉下不得安寧!”
外面漆黑夜色,一陣寒風呼呼地衝了進來。寒意襲人,讓人心裡直髮慌,身子直打冷顫。
齊慕陽眉頭緊皺,望著門口的燈籠,心裡犯疑,聽見齊慕晟這話,也不分辯,心裡卻很是疑惑,也不知道究竟是風大,還是——
靈堂裡面其他下人也都十分緊張,一個個身子發抖,心裡卻是在想齊慕晟說的話,難不成真的是因為齊慕陽是野種,才讓侯爺泉下不得安寧,鬧出這樣的事?
掛在簷下的燈籠摔了下來,燒了起來,這肯定是有不好的預示。
齊慕陽心裡明白,這古代最是重視這些,若是——
還不等齊慕陽念頭轉過,只見靈堂裡面放著蠟燭的案几上忽地一下倒了,“砰砰“幾聲巨響,便看見僧人道士紛紛往外跑,驚恐莫名,緊張地嚷嚷著什麼。
“著火了,著火了!”
“走水了,走水了!”
案几倒塌,上面的蠟燭直接掉落,落在那白布上,不過瞬間屋子裡便燃起大火,再過一會,白布、燈籠、棺材,還有蒲團等物都燒了起來,火勢兇猛,靈堂通亮,火光熠熠,濃煙滾滾。
“啊——!著火了,快跑!”
“二叔他——他死不瞑目,肯定是因為這個野種!”
“快跑!”
……
齊慕陽也沒想到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不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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