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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些內眷住的地方。
倒是領路的內侍說裡面有個戲臺,平時總兵府裡的女眷會在那聽聽戲。
只是非常時期,誰會顯得在這裡聽戲。
等香寒她們到的時候,蘇嬋正在房裡擔心呢,畢竟是天冷的時候趕路,也不知道香寒她們順利不順利。
正想著呢,忽然便聽見外面穿來腳步聲。
那些下人婆子,這個時候都知道王妃在裡面歇著呢,進到院子裡也不敢喧譁,只低頭把轎子停下,待香寒元香倆個人從轎子內出來後,重又抬著轎子往退了出去。
倒是蘇嬋已經透過窗紗看到了裡面的香寒。
她便要從榻上下去,只是還沒穿好鞋子呢,香寒已經快走幾步到了。
小姑娘穿了一身素色的衣服,因為著急手裡的包裹都沒來得及放下。
一等見到蘇嬋,她便左右打量了打量王妃,見王妃起色還好,便深福了一福的道:“王妃,您可讓香寒好等啊,奴婢還以為您就過來幾日呢,若是知道您在這裡待這麼久,您便早該把我帶過來。”
蘇嬋知道這丫頭多半是擔心自己了,忙笑著說:“不礙事的,你現在過來不也正好。”
香寒卻是嘆了口氣的:“王妃您啊,奴婢皮這樣厚,來的時候都覺著路上天寒地凍的,您在這裡能不辛苦嘛?”
說完香寒便轉過頭去。
她身後還跟著幾個抬東西的內侍呢,她趕緊讓那些人從箱子裡取了幾個軟毛墊子。
小心的放在榻上。
隨後又讓人把火盆拿了進來,點上金絲無煙炭。
隨後香寒又讓人把房裡的茶具都挪了出去,重新從箱籠裡取了王府內的。
一面擺一面說:“那些哪裡是王妃你該用的,咱們王府裡的東西哪一件不是有規制落款的,便是茶杯都比那些好看。”
說完又扭頭看著幾個小內侍往裡搬衣服箱子。
元春是個穩妥的人,只是做事慢悠悠的,這個時候才走到寢室內。
她親自押著首飾盒子進來。
見到蘇嬋後便福了一福的問道:“王妃,奴婢把您赤銀珍珠簪子、丹砂點翠朝陽掛珠釵、卷鬚翅點翠銜單滴流蘇的鳳釵拿了過來,王妃若要用什麼只管喚奴婢便是。”
蘇嬋知道元香穩妥,心疼她們一路辛苦了,也便吩咐道:“你們看著把東西放下便去歇著吧,趕了那麼久的路,這些東西明天再收拾也不遲。”
只是元春都下去了,香寒卻是沒走。
蘇嬋見她像是有話說的樣子,便看了她一眼。
香寒像是有些躊躇似的,等房裡房箱籠的太監都退出去了,她才小心的走到蘇嬋身邊,壓低聲音的說道:“王妃,您不在王府的時候,蘇少爺擔心咱們這邊,只是那些話不好寫下來,便讓咱們蘇府的人帶了個口信。”
蘇嬋見香寒表情很嚴肅,她心裡隱隱緊張起來,腦子快速的轉動著,想著難道是蘇府出了什麼事兒?可是不該啊,記得這個時候,蘇府裡風平浪靜的,朝廷上不過是等著太子登基而已,還能有什麼事兒?
香寒面色凝重的又湊近了些:“蘇少爺知道咱們這邊不太平,總兵陶如舒大人寫了奏章請朝廷派兵,只是被太子駁斥了回去……”
蘇嬋立刻便明白了,她是重生的人,早知道會有這樣的情況,可是她哥哥是不知道的。
此時知道賀北有了戰事,家裡唯一的嫡女又在賀北呢,她哥哥能放心的下才怪。
還真是她疏忽了,她該早點讓人捎個口信給她哥哥的。
不過能說什麼呢?
這裡的戰事本來就緊張,蘇嬋也便嘆了口氣的道:“我明白了,這是哥哥在擔心我。”
估計不光是她哥哥,便是她孃親都要睡不安穩了,便是愚忠的父親到了這個時候,也會忍不住的心裡嘀咕幾句太子的不是吧?
而且哥哥的口信都捎到了,那麼齊王……肯定也早知道了。
他們一家隔著千山萬水尚且寢食不安的為她擔心,哥哥還特意找人偷偷捎了口信。
而且做這種事兒的時候,她父親肯定是知道的。
按理說便是有了親眷這一層關係,朝廷官員也不能私下結交親王的。
她父親那麼迂腐的人,能做到這步,果然是天下父母心啊。
蘇嬋心裡感動著,可另一方面也越發覺出齊王的孤立無援。
“我明白了。”蘇嬋親拉著香寒的手道:“這話你說過便忘了吧,畢竟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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