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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大部分都是朝廷上派下來的。
他目光清冷,沉默不語中,帶著一種與升級來的威儀。
在這樣的靜默下,之前還因為敵人大舉進犯而人心浮動的殿內,漸漸的靜了下去,到最後沒有人再敢多言,無數雙眼睛齊刷刷的望著座上面色如常的齊王。
與眾將相比,齊王穿著的簡單的盔甲,單以外貌來論,不大象個統兵的將領,倒像是個儒雅的先生。
目光依次劃過殿內諸人,他聲音沒有一絲起伏:“臨戰而思生,則戰必不力。何人敢先於本王而退者,斬!”
這話一出,眾人皆低下頭去。
便是柳皇后的侄子柳雲也是大氣不敢喘一聲,早在來賀北的時候就聽聞過這位齊王治兵極嚴,只要壞了軍中規矩,不管是誰都斬立決。
如今又恰逢戰事,不要腦袋了才會想著犯他的忌諱!!
齊王也不多看這些人,很快吩咐道:“陶如舒率本部萬人守城門以東,今日不管形勢如何危急,只能派五千人,餘下五千為預備。崔壬午,率本部五千人守城門以西。”
頓了一頓,目光落到自方嫡系的章方身上,又道:“章方,你部為崔壬午後備。”
一時間眾將俯首稱是沒有不從的。
與庸關內外,雲詭波譎,齊王在關內調兵遣將的忙碌著,於此不同的是在新城內,夜雖然深了,蘇嬋卻是輾轉反側的睡不安穩。
她頭枕著軟軟的枕頭,想著不久前的事兒。
早先自己在齊王面前說的那番話,只要一閉上眼睛,便如走馬燈一般的在她面前回放。
就連那天的場景,都能時不時的想起。
自己那麼激動的說了那番話後,緊張的都不敢看他的臉。
臉更是火燒火燎一般,幸好他沒有說什麼,只是親自送了她出去,親眼看著她上到馬車上。
等回到王府,晚些的時候,便得了王爺出征的訊息。
一般都是白天行軍的,王爺這樣急多半是軍情有了變化。
最近這段日子,她都是靠著李姑姑香寒得到外面的訊息。
左長史倒是夠機靈,時不時的也會過來回稟幾句。
所以蘇嬋也便知道,這次兵臨與庸關下的是阿可那部的三個最大的部族,不知道為何這些一直分為左阿卡那部,右阿卡那部的蠻族門,此時忽然結盟了。
雖然與庸關處戰火連綿,此時的新城內卻是風平浪靜。
之時再安靜也是緊繃著的安靜,這裡早早的便有宵禁了。
因與庸關的關係,以往新城內時常會看到的商隊此時也都見不到了。
一時間新城顯得比以往要冷清很多。
蘇嬋以前過的糊塗,可戰事臨近,她發現自己跟睡醒了一樣,忽然的便精神了起來。
就好像上一世齊王率人圍住了京城,她在蘇府也是忽然的冷靜下來,思維清晰的守著蘇府一樣。
此時她不光是冷靜了起來,便連頭腦也比之前鎮定了幾分。
以前總覺著王府內井然有條,是不需要自己做什麼的,現在她卻忽然發現自己可以做的事多著呢。
李姑姑是個穩妥的老好人,以往在王府伺候自然是不錯的。
可是這樣的老好人也有個不大不小的弱點,那便是一旦到了這樣的戰爭場景內,老好人便不怎麼吃香了。
蘇嬋少不了要整肅下王府。
等想著差不多了,蘇嬋便把李姑姑同左長史召了過來。
倆個人頭次見王府如此的嚴肅,此時几案上還放了幾本冊子。
蘇嬋也不看那倆人,一面翻著冊子,一面細細想著,等翻了幾頁後才道:“王府內各司其職原本都是好的,只是現如今不同以往,也需要多警醒一些,我看了看花名冊,以後各處要按時點牟,李姑姑同左長史也需時不時的過去檢視,此外以儀門外界,內外有別,沒有各司的話不得到外院去,便是偶有出去的,也要兩兩結伴,不得單獨行動,違者杖五十,若有私自捎帶東西的,則交上來,由我親自審問。”
李姑姑同左長史頭次發現蘇王妃竟如此嚴厲,倆人都不敢多言,忙都應著。
等說完那些後,蘇嬋又單留下李姑姑,額外的囑咐了幾句。
李姑姑原本覺著蘇王妃年輕,又是個嬌貴的侯門小姐,對王府內的事兒不是很熟,此時聽她叮囑的倒是頭頭是道,許多都是她做慣了自己都沒留心的。
李姑姑點頭如搗蒜的應著。
倒是蘇嬋叮囑完那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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