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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太都不帶抬的!!
難道是自己又得罪了他?
可是沒可能啊?
她都放下那些往事恩怨,跟他一笑泯恩仇了,他還有什麼要跟自己計較的?
更何況她可是堂堂的齊王妃,得罪王爺的嫡妻,對他又能有什麼好處?
蘇嬋不由的多看了他幾眼,明明在自己緩和前,他還主動的想討好自己呢。
現在她都回心轉意既往不咎了,他倒忽然冷了下去一樣?
她正想著呢,倒是沒多會香寒把衣服拿了過來。
見要更換衣服,陸言忙退了下去。
等香寒拿了衣服伺候她穿的時候,少不了又會提醒一二:“王妃,那地方比不得王府,兵荒馬亂的,王妃您……”
說的香寒眼淚都要出來了。
蘇嬋看著好笑,忙逗她:“喏,這是做什麼,怎麼說的好像蠻人已經打過來了似的,不準哭,來笑一個,越是這樣的時候,我越是喜歡你們幾個每天都笑呵呵的。”
香寒這才不再說什麼了,小心翼翼的為她穿戴著。
衣服不敢拿太好的,王妃吩咐的,要拿丫鬟們慣常穿的那些,既然不能說是王妃過去了,便只能說是王妃派了府裡的丫鬟,去給王爺去送禦寒的衣裳。
幸好香寒的身量同她差不多,香寒也便挑著自己最好的衣服拿了一身。
粉荷紫色菊紋上裳,外襯素絨繡花襖。
香寒又配著衣服重新為她梳了個雙環髻。
妥當後,蘇嬋對著銅鏡照了照。
以往她在王府裡為了顯出王妃的氣派,總少不了會用壓身的顏色,此時這一身衣服穿上,倒是粉嫩粉嫩的,像個未出閣的閨女一樣。
待出去的時候,蘇嬋也披軟毛織錦披風。
對香寒吩咐道:“你讓顏栓子準備馬車。”
畢竟是打仗的地方,怕不太平,帶那位一心一意趕馬車的猛將過去,估計一般的小蝦小將都不用怕了。
直到這個時候,香寒又忍耐不住的低聲說道:“王妃,我跟您去。”
“你還是別去了,你是我貼身的丫鬟,你要過去還不得沸沸揚揚的,還是讓春曉跟我去吧,那孩子挺機靈的,而且去去就回,也用不多久。”
說完蘇嬋又叮囑了幾句:“這事兒別忘外傳,倒是李姑姑來了,你跟她提一句,讓她幫著掩下,對外便說我身體不適,再來天也冷了,懶得動彈,若是用膳,你們幾個便提了膳到房裡。”
香寒不情不願的應著,手不時的為她整整領子袖子,最後又跟不放心似的跑到暖閣內取了個玉佩出來,為她系在腰間。
很快春曉手裡提了個小包袱過來了,這是元香聽說主子要出去,趕緊收拾出來的。
還是她仔細,這個時候都能想到這些。
春曉小機靈鬼似的,一手提著包袱,一手攙扶著她往外走。
蘇嬋早把披風披上了,外面那些粗實的婆子們,只認衣服不認人的。
再者進到王妃這邊,這些婆子們都是懂規矩的,也不敢東張西望。
等到了外面。
顏栓子早守在馬車便等著了,只是他眼比一般的人尖,等蘇嬋她們過去的時候,他一眼便瞧出不對了。
顯然是沒料到自己要送去與庸關的是“這一位”。
蘇嬋見他嘴巴張的大大的,都能塞下個鴨蛋了,忙在披風下抿嘴笑了笑,伸出一根指頭放在嘴邊噓了下。
顏栓子這才閉緊了嘴巴,眼睛眨巴眨巴的,一直跟著她上到馬車上,他的視線都沒收回來。
剛剛披風下的人雖然是王妃的樣子,可卻脫去了王妃往日的端莊,那抿嘴一笑間,很有點俏皮的意思在裡面,眼睛黑亮亮的,說不出的靈動婉轉。
倒是春曉發現了什麼,忙掀開馬車的簾子,催促了一聲:“你在幹嘛呢,陸公公那裡還在等著呢,你倒是趕緊趕著馬車過去啊!!”
顏栓子這才趕緊上到馬車上,小心的駕著往城外趕。
一路上倒是平平靜靜的,老百姓都知道這裡在打仗呢,早都跑得遠遠的避難去了。
得了訊息的商人也都改了路線,又是深秋這麼個時節,放眼望去,天地間都蕭瑟了很多。
風倒是不怎麼大,只是馬車裡怎麼也是冷了些。
從白天一直走到晚上,也沒有到與庸關。
若是沒有王妃跟著,陸言自然可以快馬加鞭走走夜路,可現在有王妃這麼位真神跟著,他也便打馬調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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