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噁心,倒不是蕭璟之長的多難看,而是那人那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她是怎麼想怎麼生氣。
只是再是不願意,這也是免不了要再見一面的,蘇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到時候大不了她只在太皇太后那裡待著便是了那蕭璟之總不能當著太皇太后胡來,更何況她還有王爺可以依靠呢。
除了準備返京的事,因為齊王看不見,此時裡裡外外,她作為王妃要做決策的事情忽然多了起來。
外面有些拿不定主意的人,不敢叨擾正在治病的齊王,都會轉而求到她面前。
蘇嬋少不了還要跟著拿個主意,立個規矩。
一來二去的,蘇嬋也漸漸對齊王身邊的人熟悉了起來。
別人都還好,唯獨陸言還是那副古古怪怪的樣子。
每次見了她都是低眉斂目的,嗓音更是緊繃著的。
蘇嬋是很瞭解他的,畢竟上一世兩個人離得太近了,什麼缺點優點都是無限放大的,上一世她壓根沒把他當一個正常的男人去看,每次想到的都是仇人加變態。
現在她卻是明白了一些,也因為盧大夫的話,勾起了那些回憶。
想起來也是讓人搓嘆,他其實是為她費心費力過的。
只是他的嘴巴太厲害了,得理不饒人,又時時處處的羞辱她,才讓她心裡憤憤不平的以至於抑鬱憤懣。
現在再見他這樣避著自己,便是有事兒過來也是低著頭,眼皮都不帶抬的。
她心裡便有些明白了,就跟上一世一樣,他該不會又對自己動了什麼不該有的心思吧?
她便是再傻也想明白了,上一世的陸言並不是他表現的那樣。
只是如今物是人非,她已經是齊王妃了,便是在上一世,她也絕對不可能同他在一起。
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招惹他的,明明她都沒同他見過幾面。
在齊王眼皮子低下若是生了這份心思,蘇嬋都為他捏一把冷汗,便是內侍,只怕也是犯了大大的忌諱的。
為他好,也是為自己好,等想明白那些後,她索性把香寒叫了過來,叮囑道:“香寒,王爺那裡需要人寸步不離的伺候,若是再有外面的事兒要問,你先聽了,過後轉給我便是。”
頓了一頓,刻意說道:“便是陸總管有什麼事兒要回稟,也不用他過去了,你都代我聽了,或者讓他寫個條子也成。”
香寒是王妃說什麼便是什麼的,聽了王妃的話,便點點頭道:“奴婢記得了,請王妃放心。”
剩下的時間,蘇嬋按部就班的一面照顧齊王,一面準備回京的事宜。
王爺身邊的人,雖然早都知道這位王妃年紀輕輕卻是個能幹的,卻也沒想到王妃是如此的精明能,做事幹淨利索,毫不拖泥帶水,說是深宅裡的女眷,其實那性子做事的手法很有些巾幗不讓鬚眉的意思。
倒是齊王恢復的不錯,原本身體還有些虛弱,可自從甦醒後,身子一天比一天好了起來。
隨著身體的好轉,他的活動量也在漸漸的加大,開始還只是在主屋內走走,逐漸的又從主屋走到了外面。
蘇嬋知道他是靜不下來的人,如今要出去,也不過是想散散心,而且他不喜歡別人攙扶著他。
蘇嬋知道他骨子裡要強,便親自過去,也不攙扶他,只是輕輕的挽著他的胳膊,好像倚著他一樣的,跟著他往臺階下走。
她也沒有說什麼提醒他,而是刻意的在遇到臺階的時候緩一步。
怎麼也是一年的夫妻了,那默契早都練了出來,無聲之間,他在她有心的牽引下,終於是到了院子裡。
蘇嬋怕他悶,百忙之中還找人弄了一隻八哥掛的廊下。
都說人眼睛看不到的時候,其他四觀會更發達。
蘇嬋早先已經讓人把主屋收拾了一番,把所有會擋腳碰到人的東西都挪開了。
見他又要去院子裡散心,她忙又著人把院子好好收拾了一番,還特意讓人在樹枝上掛了鈴鐺,夏天原本便是有風的季節,微風徐徐吹來,那些鈴鐺間或發出清脆的聲音。
這樣一來他若是聽到聲音,便會繞開那些樹幹。
等傍晚無事兒的時候,齊王都會到花園內散心。
蘇嬋是很珍惜這一刻的寧靜。
大約也是知道這樣的日子會越來越少的緣故。
以後他也會同她一起散步,可到時候他已經有了六個宮的女人,便是偶爾過來一次,陪陪她,只怕心境也是截然不同的了。
更何況,他若是用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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