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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習武。”
徐景昌道:“那便不搬了。”
庭芳戳著徐景昌的胸膛道:“一點性子都沒有,幸而陛下待你不薄,不然真怕你在外頭吃虧。”
徐景昌繃不住笑了:“禁軍怕死了我,怎麼就吃虧了。”
庭芳伸出雙手用力的揉著徐景昌的臉:“乖乖吃飯,乖乖睡覺,快把我的美人變回來!”
說著庭芳放開徐景昌的臉,又用手指勾著他的下巴道:“你家太傅生平好色無度,美人兒,別辜負了太傅的心。”
徐景昌輕笑:“是,是,太傅教訓的是。”
庭芳摟住徐景昌的脖子,用體重將人撲倒:“抱著睡。”
徐景昌親親庭芳的臉:“你好好躺著吧,這個樣子睡的不舒服。我從後頭環著你的腰便好。”
“哎呀,我想哄你來著,被你看出來了。”
徐景昌道:“只怕真得要一陣子,先這樣吧。”
庭芳依言躺下,雙手抓著徐景昌環在她腰上的手,後背是徐景昌寬闊的胸膛。庭芳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理了理思緒,才道:“去年冬天,倘或你只想著陛下,帶兵來打我的話……除非你把我殺了,否則你會死的很慘。”
徐景昌沒說話。
庭芳繼續道:“說實話,進京的路上,我是打算花上一年半載哄你回心轉意的。哪知你個沒出息的,我病一場,你就軟了。”
“你性兒也太好了些。”庭芳輕笑,“我當時想,你要惱的拿鞭子抽我,我都認了。”
徐景昌笑罵道:“你捱上兩鞭子,知道有多疼就不這麼想了。”
“再疼我都認了!”
“四妹妹,你……”
庭芳頓了下:“是我對不起你,你何苦自責?”
徐景昌道:“誰讓你家師兄是個沒用的人呢。”
“嗯?”
“有你在,我覺得安心。”徐景昌道,“我太弱了。”
“徐都督,徐國公,您還弱,旁人咋活?”
徐景昌笑道:“不是這個。就是覺得,若沒了你,活著都沒意思。打小兒就孤零零的,一個正兒八經的親人都沒有……夫妻一體,你是我妻子,就是我的,我一個人的。沒誰可以同我搶。在這世上,唯一一個,僅屬於我的人。”
庭芳道:“徐國公,你家徐世子會哭的。”
徐景昌道:“徐世子同葉公子將來自有夫人。唯有你,伴我到白頭。”
這思想直接脫亞入歐了都!庭芳悵然道:“記得那年我從會芳樓逃出來,在東湖的小院裡說的話麼?”
“什麼話?”
“你若無情我便休,你若有情,我絕不負。”庭芳嘆道,“我自己的承諾,卻險些做不到。你竟也就真算了。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過了這個月,你再打我,我可要翻臉了。動不動手?”
徐景昌不住的笑:“下不了手。”
“唉,徐國公啊,你說你慫不慫?跟你們家十一哥比一比,不分高下了吧?”
“下回你習武的時候,我下手重點兒。”
庭芳大笑:“行!”
過了一會兒,徐景昌又道:“換一個人,我也未必如此。你是不同的。天下間獨一份!”
“果真?”
徐景昌笑道:“果真,日後再狗腿些就好了。”
“好咧!”庭芳清脆的應了,“我出了月子就去跟宮裡的太監取經。保管他們怎麼伺候陛下的,我就怎麼伺候你。”
徐景昌笑個不住。
良久,庭芳輕輕的道:“好師兄,不是你的錯,別自責了,我心疼。”
徐景昌在庭芳臉頰上香了一口:“下官謹遵太傅訓!”
“真乖!”
或是心結解開,或是圈著庭芳,徐景昌總算一覺睡到天明,醒來時已是十點。庭芳靠在床頭喝粥,徐景昌笑問:“太傅,可要喂否?”
“夫君,你怎地比奴還狗腿子啊?”
徐景昌輕咳一聲:“唉,宮裡混久了,近墨者黑。”翻身跳下床,回頭笑道,“太傅,下官去打個拳,可行?”
庭芳揮手道:“去吧去吧,你那身腱子肉都是我的,掉了一塊我跟你沒完!”
徐景昌菊花一緊,麻溜的滾出去練拳,確保腱子肉的存在。
豆子在一旁看的直樂:“國公越發孩子氣了。”
庭芳笑道:“也就在家裡這樣,去了外頭,恨不得把臉板成棺材。”
豆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