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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
葉閣老黑著臉道:“別胡說,那日子你過不下去,別高看了自己。城牆修好確實能好打些,可用途未必有你想的那麼大。”
庭芳坐回凳子上,道:“行,我聽您的,您做決定。我一個姑娘家,我命由天不由我。”
葉閣老嗤笑:“誰還能由了自己不成?你想好了,去了未必有用,還可能丟命。”
庭芳一連反問了兩句:“我去了能更壞麼?我不去能更好麼?”
葉閣老沉默。
庭芳又道:“大不了做無用功罷了。”
庭瑤淡淡的道:“如此,娘身邊就剩我了。”
庭芳冷笑,指著狼狽爬起來坐在一邊的葉俊文道:“再說了,我不跟著去,有人敢攔著這貨犯蠢嗎?別的不論,我能弄的他不去給趙總兵添堵。”
庭芳戰鬥力爆表,葉家集體無言以對。葉閣老先前就擔心葉俊文蠢的去跟趙總兵較真兒,庭芳去管住他卻是更好些。
葉俊文氣的腦袋都木了。庭芳呵呵:“九歲的女娃兒都打不過,你們就放心吧。我還有安兒呢!”
庭芳居然打算用暴力解決親爹,葉閣老也跟著木了一下。葉俊德被老婆捏著一塊小肉,痛的呲牙咧嘴,半個字都吐不出來。憋了一肚子三綱五常好不難受。
葉俊文好容易緩過來,咬牙切齒的道:“你們都不管管?她如今都敢這麼著,翌日不要弒君殺父?”
庭芳陰森森的一笑:“爹,你讀過孟子麼?”
葉俊文打個激靈。
庭芳笑著背道:“賊仁者謂之賊,賊義者謂之殘。賊殘之人謂之一夫。聞誅一夫紂矣,未聞弒君也。”呵呵,儒家先賢說了,只要你是賊,誰都能弄死你。別以為你是國君就有豁免權。《孟子》全本在明朝是反動,造反理論槓槓的,還是道德制高點呢!呵呵!
葉俊文那就是庭樹的親爹,沒有最慫只有更慫。被庭芳恐嚇住了以後,就不說話了。葉閣老真心想當長子死了,庭芳說的話,別的都不提,那句“有沒有眼力價兒”真是正中靶心。也是該去邊疆歷練歷練了,京城裡住著他護著,竟是越發“何不食肉糜”。再不想見蠢兒子,索性揚聲喊長隨進來,直接把葉俊文叉了出去。順道威脅:“你膽敢去你太太面前胡噌,我今兒就直接打死了你!今兒的話,一個字也不許漏出去。”
於是葉俊文被開除黨支部會議,餘下的人繼續。終於徹底冷靜了的徐景昌道:“四妹妹,你會騎馬嗎?”
庭芳搖頭。
徐景昌道:“那如何去得大同?”
庭芳道:“我爹也不會。想來文官出門,總是有車隊的。我們跟著輜重走。”
徐景昌道:“只怕來不及,輜重走的慢不說,如今還沒預備好。我們去修城牆,自是越快越好。如今出發,到了大同恰好冬天。冬日裡地都凍硬了,蒙古不好出騎兵,可以緩口氣。咱們冬日把城牆修好即可。”
庭芳趕緊問:“大同有作坊麼?”
徐景昌答:“自是有的。你也知道,咱們實行軍屯。都是跟著家眷的,既是有家眷,自然就有各色作坊。你不知道,日子好過的時候,那頭還出產瓷器呢。只不大好,賣給蒙古人倒是夠了。沒打起來的時候,大同是個肥差。”
庭芳暗自鬆了口氣,有工業基礎就好。一點也沒有的話,她大約真的不用去了,去也沒用。又想了想,對葉閣老道:“還請老太爺寫個摺子上呈聖上,雖然有軍戶,聖上卻只派了爹爹,按理,是不能帶家眷的。”
葉閣老十分不捨得:“你此去,可能就回不來了。”
庭芳道:“千萬瞞著我娘。”
庭瑤苦笑:“娘又不傻,瞞的住才怪!”
庭芳看著庭瑤:“那就拜託你了。”
庭瑤心中一抽,道:“知道了。”
徐景昌忽然想起一事,道:“還有幾日才出門,四妹妹隨我去福王府住吧。”
第205章 喵喵喵
徐景昌的神來一筆,讓葉閣老愣了愣。
徐景昌解釋道:“既是要去,就得做好萬全的準備。行李自有人替你備齊,現如今最要緊的是學會騎馬。咱們肯定不騎馬去,可四妹妹得會。真要有事了,逃命也快些。”
葉家都是文人,騎馬射箭的事好像真的是徐景昌更熟悉。葉閣老想了想,還是道:“不妥,福王府沒有女眷。我去尋個莊子,不拘誰家的,借二日就好。舅太太會馬術,且先教著。日後到了大同,有什麼學不得。”
徐景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