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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信,聖上下令不許哄抬物價。此番咱們家冒頭太過,仔細叫聖上記住。叔祖的意思是,略縮一縮,槍打出頭鳥。”
袁氏所提的叔祖,正是如今內閣袁首輔。劉永年皺眉:“旁人沒有咱們的規模?”
袁氏點頭:“聖上都問到咱們家了。”
劉永年有些遺憾,可與皇帝對著幹,是不會有好下場的。只得道:“壓低價格賣吧,不能全折在倉庫裡,成本太高。只能少賺些了。”說畢暗罵其它的家族,簡直不爭氣!才半個月就撐不住了!也配叫名門望族!
袁氏搖頭笑道:“我不是很懂這些,如此,我便叫我爹回信了。”
劉永年道:“順道兒替我問岳父好,還有多謝叔祖關照。”
孃家強盛,袁氏在夫家一直過的很體面。說完正事,施施然走了。哪知走到門口,又被丈夫叫住,回頭問:“還有什麼?”
劉永年道:“叔祖是否提過,朝中無錢?”
袁氏想了想,才道:“倒是聽人說過,具體記不真了。朝廷有錢無錢,與我們什麼相干?便是那糧食,朝廷不買,自有人買麼。”
劉永年突然笑出聲,陰冷的道:“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朝廷艱難,我豈可坐視之?”
袁氏莫名其妙:“你想做什麼?”
劉永年坐回位置上,寫了封長信,而後交給妻子:“發往京中叔祖的府邸,切記,一定要親自呈到他手上!”
袁氏知道丈夫有要事,立刻就飛奔去往孃家,信件即刻發往京城。
就在劉永年發出信的第五日,庭芳接到了一封沒有落款的信。開啟仔細一瞧,是楚岫雲的親筆,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劉永年在算計你,小心!”
第320章 汪汪汪
庭芳拿著信,沉默了許久。當日抬著劉永豐,是為了遏制劉永年,以免他胡編亂造自己的風流韻事,之時夫妻反目成仇。她固然信徐景昌的人品,但常年累月的被人肆意恥笑,再好的感情都很容易變質。她不想感情受損,更不想徐景昌遭受無妄之災,故利用劉永豐狠陰了劉永年一把。但很多時候請神容易送神難,即便是她,也不能隨意把有一定實力的劉永豐用過就甩。她與劉永年的樑子,是暫無法破解的。所以劉永年想算計她理所應當。問題是,劉永年到底算計了她什麼?楚岫雲到底知道多少?她出言提示又是什麼意思沒有落款,代表楚岫雲不想表明身份。一個在劉永年手底討生活的女人,不可苛求。庭芳不是很信任楚岫雲,擔心楚岫雲的信只是劉永年一系列圈套中的一環。三個幕僚湊在一處,皆想不出個所以然。庭芳才得冊封,至少三年內都是安全的。即便聖上現就駕崩,還有個三年不改父道。劉永年想動手腳非常難。京中僵的一潭死水,秦王妃數次想破解都毫無辦法。他們無法對付太子,天災當前太子更沒空搭理他們。除了聖上與太子,實在想不出還有誰能傷害到一個背靠皇子的郡主。
庭芳放下信紙:“袁家有首輔,能混內閣的都不簡單,冷不丁就叫他們咬了。若想做一樁事沒有麻煩,是不可能的。咱們素來謹慎,見招拆招吧。”
錢良功道:“報信的人信的過麼?”
庭芳道:“使個人悄悄去淮揚,打聽一下會芳樓發生了什麼。”得先知道楚岫雲是什麼態度。
錢良功看了庭芳一眼,提起會芳樓,一點異色都無,他們家四姑娘真是越來越兇殘了。真可惜,是個姐兒。葉家後繼無人啊,再好,也是徐家的。葉閣老待他不薄,此刻的遺憾真是發自內心。樹哥兒有她一半也好。
任邵英道:“我總覺得事兒不大好。”
庭芳道:“誰有空?先送邱世子回京。”
任邵英道:“為何?”
庭芳道:“原先是藉著他世子的招牌,讓豪強們有所忌憚。如今師兄的封爵比世子還高,邱世子在江南就沒有意義了。咱們畢竟……呃……他在京城會更安全。再則他年紀不小,該娶親了。送回家叫他母親操心去。難為他替我們擋了三年災,不拘哪裡省出一筆來,送往成國公府。”錢貨兩訖,看在邱蔚然付出過的份上,她就不計較當年成國公夫人不讓徐景昌進門之事了。
楊志初道:“說起京城公府,先……咳……定國公家過的很……”
庭芳道:“我才扔了二百兩回去。”
錢良功驚悚了:“哈?”這性子不像葉家的小心眼啊?
庭芳鬱悶的道:“據殿下說,是真的要餓死了。我好賴封了個郡主,大夥兒盯著呢。算了,花錢買清淨,省的師兄不好做人。全當打發叫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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