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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吧。
太子沉吟:“這樣的話,東湖會成為葉氏的封地。”
聖上疲倦的道:“做事留一線,逼急了,你十一弟非鬧騰死不可。郡主的年俸才五千兩,他們兩口子名下一寸田土都無。五千兩裁衣裳都不夠,好歹是郡主,亦是朝廷臉面。”定國公府只剩祭田沒查抄不說,徐景昌還出族了。無官無職,回京更是隻能依福王而居。聖上不想封賞太過,可也不能叫人家沒飯吃。再奪了他們的港口,還不知那起子人怎麼編排。異姓郡主不是宗女,在江南的地界上沒人招惹是真,但想如正經宗室子弟一樣肆意奪人家產卻是不能。聖上再煩葉家,對著福王的人,還是不大能下太狠的手。
太子心胸狹窄,福王鬧騰太過,等他死了,福王危矣。不若事先處理好,以免兄弟鬩牆。想到此處,對太子越發不滿。福王其實很好哄,竟是連一個傻孩子都哄不住。光賞女人有個什麼用?女人跟了他,便是他的人,還會向著你不成?收買人心的勾當也乾的太沒水準了!你就不能出城看看他麼?你是哥哥,多跑兩次說說話兒,誰好意思扭著。
再頭痛,事兒還要做。福王的委屈,跟家國天下比起來,屁都算不上。聖上所考慮的,只有怎麼安撫罷了,把海運留給福王這種選擇,真是從來沒出現在過腦海裡。
聖上想要海運,甚至不用跟徐景昌打招呼。只需一封聖旨,輕飄飄的成立一個海運衙門,該懂的人自然就懂了。為安撫福王,聖上傳了口諭:“鐘錶專營還歸你。”
福王登時就炸毛!即刻下令徹查,到底是誰透的口風。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葉家、嚴家、越家的門生故舊加起來,六部皆有人。憤怒的福王要翻個告密的,自是尋的出來。海運衙門成立第三日,左都御史就上摺子參袁閣老縱容族人橫行鄉里,哄抬米價。
左都御史是嚴鴻信之父做學政是錄的舉人,與嚴鴻信正經的師兄弟。這樣明面上的關係,都是不瞞人的。如今混朝堂的就沒有乾淨的,便是自己乾淨,族人也難乾淨。只看想不想參,敢不敢參罷了。御史麼,不過是幾方勢力的狗。朝堂眾人立刻明白是福王發飆了。
本來麼,一個頂安分的親王。做點子生意還不佔運河,委委屈屈的走海運。手底下沒人,就一個伴讀在蹦噠。從來不欺男霸女侵佔民田,後院女人是多了點兒,那還是聖上跟太子可勁兒賞的。對了,他還養著秦王妃。到今年初,秦王妃才有俸祿,之前一直是福王開支。同情他的人不在少數。人家過的本來就緊巴巴的,你袁閣老拿著個小皇子賣什麼好啊?再不好,那是先太子的遺物,有點香火情會死啊?
被朝野側目的袁閣老氣的半死,朝廷已是入不敷出了,再不想法子,難道看著災民們餓死?餓死也就罷了,餓的半死,那不是給朝廷添亂麼?一個個尸位素餐,有點風吹草動立刻化身為道德標杆,指點起江山來。福王有什麼好同情的?難道維護的不是他家的天下?
袁閣老混朝堂,自然不是單打獨鬥。他亦有門生,朝堂上掐成了一鍋粥。聖上煩的不行,他暫時不想換首輔,再說堂堂首輔,也不能丟擲去給福王出氣;可又不知如何給小兒子順毛。海運落入朝廷,東湖那個港口收益便有限。聖上管理國家多年,哪裡能不知道投入產出比。東湖的本錢是否賺回來了都不知道,福王是必定要怒的。若非自己下手,誰這麼欺負他的兒子,他至少得夷個三族。
就在此時,太子漂亮的把自己的在京中的大莊園賜給了福王。庭瑤暗道不好,太子下了先手!儲君風範盡顯,倒襯的福王不懂事兒。
福王一拍桌子:“靠!他竟學聰明瞭!”抬眼望向庭瑤,“我們該怎麼辦”
第322章 汪汪汪
庭瑤當機立斷的道:“先問太子為何賞你莊園!”
福王愣了下:“不是明擺著的麼?”
庭瑤正色道:“明擺著的是聖上奪你商路,太子出來賣好兒。雖說父為子綱,可這事兒到底上不得檯面。你可是已經分家的皇子了。天家,父子為君臣,不可以民間父子論。此事往大了說算聖上謀奪臣下之家產。面上總歸不大好看,故想賠你個莊園,大夥兒一床被子蓋了。此事對咱們的影響還在其次,太子應對不錯,我們不能讓他得人心。他想拿那點子錢財收買人心,咱們就不能如他的意。直接扔回去。”
庭瑤心中冷笑,以為裝仁善是這麼好裝的麼?福王“不識好歹”,且看太子反應。發怒了更好,不發怒就再說。福王可以不懂事兒,但太子不能。先太子數次容忍福王,處置妥當,若非趕上老皇帝,是十拿九穩的勝算。有個任性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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