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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明白。”

四爺見李格格一副乖順地模樣，眼裡沒有一絲柔軟，“你明白就好。”原本以為李氏會安分一段時間，沒想到她又不安分地搞事情。如果不是看在她肚子裡的孩子的份上，他絕不會輕饒她。

李格格心裡非常心虛，連忙岔開話題說：“四爺，妾身不好，沒有教導好大格格，讓大格格砸傷明格格了。”

提到大格格，四爺心裡對李格格又不滿了幾分：“大格格目無尊長地砸傷齊佳氏，你是沒有教導好她。”

李格格聽到這話，心裡不禁有些慌亂，面露愧疚和自責地說：“都是妾身的錯，請四爺不要怪罪大格格。”

“大格格沒有規矩，是該好好學學規矩了。”四爺最討厭沒有規矩的人，“爺會讓鄭嬤嬤教大格格學規矩。”

李格格聽了這話，心頭猛地一沉，讓鄭嬤嬤教導大格格規矩，大格格肯定要吃不少苦頭，這讓她很是心疼，畢竟大格格的規矩很好，不需要鄭嬤嬤教導。

“大格格是該學規矩了。”李格格心裡即使再不願意，也不敢忤逆四爺，只能聽從四爺的安排。

大格格聽說四爺來了，連忙跑了過來。

“女兒給阿瑪請安，阿瑪吉祥。”

四爺沒有像以前那樣溫和地摸摸地大格格的腦袋，這次他故意冷著臉：“大格格起來吧。”

大格格對四爺的情緒很敏感，明顯地感覺到四爺不高興。她怯怯地望著四爺：“阿瑪，您在生我的氣嗎？”

“大格格知道阿瑪為什麼生你的氣嗎？”

大格格點點頭，小聲地說道：“因為我砸傷了明額娘。”說完，大格格仰著小腦袋，一臉知錯地表情，“阿瑪，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拿石頭砸明額娘。”

“知道錯了，要怎麼辦？”

“我已經去跟明額娘賠禮道歉了，我以後再也不會了。”

“阿瑪讓鄭嬤嬤教你學規矩，你要好好地跟著鄭嬤嬤學規矩，知道嗎？”

大格格不願意學規矩，不高興地撅起嘴：“阿瑪能不能不學規矩？”

“不能！”四爺一臉嚴厲地說道，“大格格，你已經三歲了，該學規矩了！”

“大格格乖，聽你阿瑪的話，好好跟著鄭嬤嬤學規矩。”

大格格聽到額娘這麼說，心裡即使再不願意，也會答應。

“我知道了，我會跟鄭嬤嬤好好學規矩。”都是明額娘那個壞人，如果不是她，阿瑪就不會討厭她，就不會讓她學規矩。

四爺抬手摸了下大格格的小腦袋，溫聲道：“大格格乖！”

聽到阿瑪誇她乖，大格格的小臉上立馬露出高興地笑容，奶聲奶氣地說：“阿瑪，我一定乖乖地跟鄭嬤嬤學規矩。”

“阿瑪相信大格格能學好規矩。”

大格格聽到四爺這麼說，心裡非常高興，因為阿瑪並沒有不喜歡她，阿瑪還是很喜歡她的。

四爺在李格格那裡用了晚膳才離開，然後去了明絮園，見明曦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神色有些痛苦，一臉緊張地問道：“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爺，你來了啊。”明曦掙扎地要起身給四爺行禮，卻被四爺按了回去。

四爺伸手撫摸著明曦蒼白的小臉，眼裡充滿心疼：“臉色怎麼這麼蒼白，哪裡不舒服，叫太醫了嗎？”

明曦眼神有些閃躲地說：“沒有哪裡不舒服。”

四爺沉著臉說道：“臉都白成這樣，怎麼沒事？！”轉頭，對一旁的周姑姑吩咐道，“去叫太醫。”

明曦連忙伸手拉住四爺的手，微微紅著臉說：“爺，不用叫太醫，不是什麼大事情，就是……那個……小日子來了。”

四爺聽到這話，不由地怔住，隨即皺著眉頭說：“來小日子這麼不舒服？”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因為體寒的原因，每次來大姨媽，她都會痛經。“爺，我今晚不好伺候你，你還是去福晉那，或者宋格格和耿格格姐那吧。”

四爺不知道女人來小日子是什麼樣的情形，但是見明曦臉色蒼白地一點血色都沒有，他心裡有些不放心。

“還是把太醫叫來看看吧。”

“爺，真的不用。”明曦覺得痛經把太醫叫過來診脈，有些丟臉。

看到明曦一張臉蒼白地沒有一點血色，四爺心裡非常心疼：“叫太醫過來看看，不然爺不放心。”

明曦聽到四爺這麼說，心頭掠過一抹暖意，隨即朝四爺露出一抹乖巧地笑容：“好吧，聽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