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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說話,轉頭向著上位施禮道:“父王,娘,那紅梅已經承認,這茶裡的毒都是遲滄海吩咐她下的,等到毒發,旁人追究起來,便全推說是紅梅做的,這丫頭自知難逃一死,才會豁出去的說出一切。”
孟王妃面露悲切:“胡說,滄海,滄海怎麼會這麼做。”
連錦豐嘆氣道:“娘,請恕兒臣說句大不敬的話,大嫂如此做,未必是他自己的主意,如若父王和娘真的遭遇不幸,這鎮南王府裡誰才是受益最大之人,我想大家心知肚明。”說完,瞥了連璟霄一眼。
遲滄海聽罷,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低嘆了一句:“荒唐……”,而連璟霄的臉上則是一貫的淡然,聽到這話,慢慢的勾起嘴角。
鎮南王的臉色極不好看,掃了一眼眾人,問道:“那紅梅在哪?”
臘雪戰戰兢兢的回道:“奴婢,奴婢和其她丫頭一早去給銀杏姐姐梳妝的時候,就沒見到紅梅,讓人去喊了,也沒找到她……”
鎮南王重重一拍小几:“混賬,堂堂鎮南王府,還能丟了個丫頭不成,再派人去找!”
這邊話音剛落,就看廳外有兩個媽媽攙扶著一個女子走進前廳,女子一身衣衫不整,兩個媽媽一鬆開攙扶的手,女子便似體力不支的跌坐在地上,後面,還跟著一個被人五花大綁的男子。
作者有話要說:頁面上面勤奮的小紅花刷沒了……伐開森……
☆、第50章
第五十章大鬧婚宴
擾了喜慶;傷風敗俗。
孟王妃看著面前的陣仗愣了半晌才皺眉道:“哭哭鬧鬧的成何體統;這是出了何事?”
那女子磕頭伏地的跪在那哭啼不止:“奴婢紅梅,求王爺和王妃為奴婢做主;木頭;木頭姦汙了奴婢。”
紅梅的一句話;便讓前廳炸開了鍋。
遲滄海也愣住了。若說連錦豐陷害他意欲毒害王爺和王妃;雖說這伎倆拙劣了些;卻多少也算合情合理;畢竟他和連璟霄早算到連錦豐早晚也會走這一步,只是如今紅梅說木頭姦汙了她又是什麼情況?畢竟又扯出這一樁事來,與連錦豐也沒有什麼好處。
正想著,就聽到連錦豐語氣頗為憤慨的道:“簡直丟臉至極!遲滄海,枉費父王和娘待你有如親子;你教出來的下人竟然膽敢在大婚之日做出這種有辱王府之事!”隨即看向鎮南王道:“父王,看來這奴才早知道他家少爺今日動手之事,不然又怎麼敢在這種日子如此不管不顧的做出這種事!”
遲滄海氣極,手在衣袖中握緊,隨後抬頭看向還穿著大紅嫁衣的新娘子,就看銀杏一把掀開蓋頭,一臉的震驚,不過銀杏終究是他最滿意的丫頭,始終不哭不鬧,不發一言,只是滿眼擔憂的注視著跪在地上的木頭。
遲滄海不禁有些心疼的皺起眉頭,目光卻是染了怒意,他並未理會連錦豐,轉頭把目光落在木頭身上,此時的木頭已經被五花大綁的跪在前廳門口,頭髮有些散亂,身上只穿著中衣,而邊上還隱隱約約的傳來紅梅的哭泣聲……遲滄海心裡泛起一絲冷笑,這場面何其眼熟?只不過如今跪著的男人不是那司馬炎,而是換成了木頭!
連錦豐的話讓連璟霄微微挑眉,忍不住側目,只是並沒有看向連錦豐,而是轉頭看向一邊坐著的蕭齊。就看蕭大公子也看向連璟霄,臉上是一貫的淡笑,手中握著茶杯,向連璟霄比了個敬酒的動作,隨後笑著呷了一口。
連璟霄勾起嘴角,只是目光卻越發冰冷。
連錦豐一口氣說了那麼多,正自得意,卻忽然發現連璟霄和遲滄海竟然連看都未看上他一眼,不禁有些惱怒:“遲滄海,此事,你還有何話好說?”
遲滄海聽罷,緩步向木頭走去,經過蕭齊身邊的時候,就聽對方湊到他耳邊低語了一句:“世子妃覺得如今這場景可眼熟?世子妃等下該不會也說木頭其實有不舉的毛病吧?”說完低笑了一聲。
遲滄海在長袖子的手慢慢的握緊,臉上淡然,也壓低聲音道:“有人既想栽贓嫁禍,居然還用了別人玩剩下的招數,真是丟人現眼。”說完不理會蕭齊,看向木頭,就看木頭抬頭看著自己,兩隻眼睛通紅,那臉上既有愧疚又有屈辱,半晌才輕聲的說了一句:“我沒有。”
遲滄海什麼都沒說,只是衝著木頭安然一笑,而木頭之前所有的緊張與不安都煙消雲散了,他知道,少爺信他。
遲滄海轉頭看向押著木頭過來的其中一個小廝,打量了一番才想起來,這人是連錦豐院子裡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廝回道:“回世子妃,奴才聽到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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