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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章:磕頭認錯
孝道禮數?門都沒有!
小廝很快把厚厚的一匹白布送了過來;遲滄海讓幾個媽媽扯住白布圍成個半圓,等到幾個人一一站好;便悠哉的拉著連璟霄走到白布的另一面站定;木頭一下便會意過來;也跟著遲滄海走到了白布的另一邊;之後便看見遲滄海挑眉看著遲有德。
等遲有德反應過來;忍不住在心裡憤憤的罵了一句;如此,他也不好再讓女官非拉著銀杏進裡間去;更不能留在白布裡圈檢視;只能吩咐兩個衙差,一起移到了白布外面。
白布裡如今剩下的除了銀杏和女官;剩下的皆是閣裡的媽媽和幾個看熱鬧的女眷,如此不止是做了見證,更讓遲有德派來的女官無法再動手腳,等到外衣,中衣一件件的檢查完畢,自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等銀杏整理好了衣服,遲滄海讓人撤下了白布,遲有德輕咳一聲道:“如此明顯的證據想必也不會隨身而帶。”說完一指那女官:“去銀杏的住處再搜。”
遲滄海在心裡冷笑了一下,淡淡的開口道:“遲大人,如此查探怕是不夠仔細,若說藏毒,髮絲和指甲皆有可能,遲大人不準備再驗一驗麼?”
遲有德哼了一聲:“不敢煩勞世子妃提醒,本府正有此意。”說完讓人把銀杏的髮絲和指甲都仔細檢視了一遍,最後,遲滄海還讓人把銀杏的髮絲和指甲浸在水杯裡,仍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遲有德對結果並不在意,仍遣那女官去銀杏房中檢視,就聽遲滄海冷冷的開口道:“慢著,既然要查,就要查個徹底,如若碰了碗的銀杏身上並未沾染到半分毒物,就該查查其他碰了碗的人,比如,香菱小姐。”
遲滄海此言一出,眾人皆忍不住竊竊私語,這提議未免太過大膽,甚至是匪夷所思。
遲有德心中一驚,怒極一般大喝道:“世子妃莫要信口開河,如此為自己人開罪,簡直羞恥至極!”
遲滄海緩緩道:“人心難測,凡事都要拿出證據才能讓眾人心服口服,如若此事真是銀杏所為,迎麟閣絕不姑息,但如若是居心叵測之人用計陷害,我也絕不會坐視不理!”
眾人見遲滄海說的如此坦蕩,都不復剛才一般驚訝,反而覺得讓那小姐也檢查一翻實屬合情合理,甚至有人在議論,理應讓那小姐也驗上一驗,畢竟這些人如若今後還想繼續來迎麟閣,與其知道是閣里人手腳不乾淨,她們更傾向於是有人設計陷害……
遲有德面露恨色,正欲再辯,遲滄海幽幽道:“遲大人如此迴護,莫不是有什麼內情?亦或者……大人與香菱小姐的確是……舊識?”說完淡笑著看了連璟霄一眼,左右順著剛剛世子的話說準沒錯。
連璟霄並未開口,只是也看著遲滄海笑,似乎對於他注視的目光頗為受用。
遲有德一張臉憋的通紅,卻無法反駁。
遲滄海對邱海道:“查。”
兩個衙差跟著邱海進了裡間,因為小姐未醒,所以遮著床幔,裡面的情形看的並不真切,就看邱海先站在床邊檢查了香菱的髮絲,隨後又去檢查了指甲,之後拿著兩碗水走了出來,接過銀針分別探進水碗中檢視,很快,其中的一根在眾人的注視下,慢慢的變成了黑色,正式從指甲上取出來的。
遲滄海輕輕的撥出口氣,他賭對了。
遲有德覺得自己的背後已經溼透了,看到這個結果仍然不死心道:“縱然驗出有毒,也許是小姐碰到有毒的湯水沾染到的。”
邱海上前一拱手道:“小姐指甲裡的,是未化的粉末,只能是自己放進指甲中,不可能是不小心在湯碗裡沾染到的。”
遲有德用袖口擦了下額頭上的汗:“想不到此女子如此陰險毒辣,竟然如此膽大妄為的陷害世子妃,本府被其矇蔽,定會把她帶回衙門嚴加審問。”
遲滄海似笑非笑的看了遲有德一眼,這責任撇清的這麼快?如今只是受人矇蔽?
一旁的連璟霄淡笑了一下開口:“還帶回去做什麼?人證物證皆在,按律,做出這種設計構陷之事,便直接拖出去亂棍打死吧。”說完一擺手,便有侍衛衝進屋裡從床上拖出那小姐,直接帶走了。
小姐臉上罩了一層薄紗,頭低垂著,毫無聲息,外人只當這香菱小姐是身體虛弱所致,不過總歸一死,也無人再去關心她的毒氣未解的問題了,遲滄海看著那女人被人拖下去,眼中說不清是什麼情緒,只是他心裡清楚,連璟霄給那女人如此重刑的用意,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這便是算計迎麟閣和他遲滄海的下場,而且,掩蓋那女人已經死了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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