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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訊息,氣惱的把手機扔在床上跑出去洗漱了。
比起昨晚的代餐糊糊,早飯要豐盛的多,金多寶一邊舀白粥一邊問,“昨天是誰結婚啊?”
金爸答,“地稅局一個朋友的兒子,哎,好像是你高中同學吧,叫梁耿,你還記得麼?”
“哪能不記得。”金媽插話,“他當時把多多寶給氣哭了還到咱們家來道歉來著。”
“哦,他啊,他都結婚了?”金多寶有些詫異,上大學以後高中同學來往的不太多,只和幾個最親密的每年都見見,同學聚會也是基本上都湊不齊。
“嗯,他現在回來創業,不清楚具體幹嘛的,女方也是他合夥人……”
後面金爸說的什麼金多寶沒聽進去,她確實記得梁耿,不只是因為他曾喊她“加多寶”把她氣哭以後陪他走了一晚上的夜路,還因為她和許多懷春少女一樣,在情竇初開的年紀裡喜歡過那個個子高高的體育委員。她很少和他說話,但是看到他打籃球的時候也會多看幾眼然後偷偷臉紅。就是因為喜歡,所以在他那麼叫自己的時候才會受不了委屈的哭起來。
當年看的那麼重的少女心事,現在想起來怎麼跟聽了個玩笑似的呢?
偶爾她還會想一下,當時自己是不是太內向,什麼都不說,所以他什麼都不知道。後來聚會的時候同學起鬨,他們還說梁耿以前喜歡自己呢。
感慨了一下青蔥過往,金多寶回屋換衣服準備去練車。
路上金爸開車,她就在後面坐著看手機發呆,她在想邱天為什麼不聯絡她,是有事情忙還是並不想她?她回想著自己看過的一些心理學書,試圖來解讀一下邱天的所作所為,在他們還沒交往甚至是還不太熟的時候,他就經常說話逗她,所以他可能性格就是那樣的?很容易和別人混熟,但是卻不太習慣肢體接觸,莫名其妙的開始了一段戀愛,然而並沒有什麼經營這段感情的理念,純粹是隨心所欲的。
她想象了一下,如果她們就此都不聯絡,會不會忽然有一天她再見到他的時候,他遞給她一張請柬說自己要結婚了?
這太可怕了……
金多寶只是想想就覺得後背發毛,認輸的打算先聯絡邱天。
不知道是不是心靈感應,她還沒編輯好“醒了沒”,邱天先發來一條“你該起床去練車了吧?”
先前的不滿一掃而光,她高興的差點“呀”出聲,顧忌著金爸在前面才憋住了笑。
“早起了,快到駕校了。”
沒等她問他怎麼昨晚不找她,他先發制人的問:“昨晚幹嘛去了,不是說回去給我打電話麼?”
金多寶打了一行“回去太累不小心睡著了”,要點傳送的時候又猶豫了下,全都刪掉,“昨晚可忙了,去逛了街,剪了短髮染了頭髮,買了皮衣皮褲大帽頂耳針。”
她胡寫一通發出去,有種出氣的感覺,緊跟著又發了條,“要去搞搖滾!”
看到她回信的邱天笑出聲,把胳膊伸出被子外回她,“你這個風格,我有點駕馭不了啊。”
她像是不滿又有些嬌嗔,“你為什麼要駕馭我!”
邱天好像有點知道她為什麼不高興,是因為昨晚他沒主動找她吧?
他露在外面的光著的肌膚凍出了一片雞皮疙瘩,縮回被窩裡暖和了會兒,才有商有量的答她,“你想駕我也行啊,你得先把駕照考出來吧。”
他這話叫金多寶差點把手機給吞了,什麼叫“駕他”?是她理解的那種不太純良的意思麼?考駕照是要幹嘛?開車麼?和他開車?
等等等等,開什麼車?她理解的那種車?那好像不需要駕照吧?
她先是想笑,又覺得不夠矜持,然後考慮是不是應該義正言辭的罵他“無恥下流”,最後什麼都沒說。她就是覺得他特別可愛,從來沒見過誰能把耍流氓和害羞切換的如此自如的男人。
她想了想,半是認真半是玩笑的問他,“你喜歡我親你麼?”
大概是這直白的問題太過生猛,邱天過了好幾分鐘才回她,“嗯。”
她都能想象出來他現在吃驚又裝鎮定的樣子,逗小孩似的撩撥他,“那我就天天親你。”
☆、第23章
練完車還有些恍惚,金多寶兩隻手比劃著轉方向盤的動作,嘴裡唸唸有詞的小聲嘀咕著。走到公交站附近時看到一家新開的奶茶店,店門口擺著一排花籃,地上還有放完鞭餘下的紅紙。
她唸叨的嘴裡有些渴,抬腳往新店走去,對著店員模樣的人問,“你們開業有活動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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