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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一百八?”秦開欣瞪大眼看著老闆娘,不敢相信洗這一件衣服得花那麼多錢。
老闆娘笑眯眯地看著她:“姑娘,這可不是便宜貨啊,你要嫌貴送去前面那家二三十塊也能洗,洗好洗壞,我就不能保證了。”
裴宸,我上輩子欠你的!
秦開欣垂頭喪氣地從洗衣店出來,打起精神去了店裡,她在附近和薛曼合開了一家叫“象牙塔”的個性咖啡店,開了有半年多了,店面雖然不大,但生意很好,照這個勢頭下去,再幾個月就能把投出去的本錢收回來了。
年底結婚、聚會的人多,甜品桌供不應求,秦開欣更多的時間還是一個人在工作室裡忙碌,而薛曼則負責店裡的事。
今天上午,她約了一個明年三月結婚的客人談甜品桌,沒想到客人還沒到,薛曼卻已經早早地等在店裡了。對於這位生活散漫的大小姐來說,能這麼早來店裡坐鎮,算是極其罕見的。
“快跟我說說夢郎的事。”
夢郎?!秦開欣一口牛奶噴出來,驚恐地看著薛曼,你當是在拍《天龍八部》啊?
“你別激動嘛,我就是想知道你們怎麼分開的,他看樣子不像是始亂終棄的人啊。”薛曼興致勃勃地盤問著。
“男人看臉是最不靠譜的!”秦開欣白了她一眼。
“男人就是不靠譜,才得看臉啊,難道你以為長得醜就靠譜了嗎?這男人要是渣起來,跟外表是一毛錢關係都沒有的,既然如此,還不如找個帥的呢,你說是不是啊?”
秦開欣徹底無語了:“你到底想說什麼?”
薛曼嬉皮笑臉地看著她:“我這不就是對你們的過去好奇嘛,他真的七年一點音訊都沒有?”
“沒有。”秦開欣搖搖頭。
“你就沒有想過要找他?”
找他?秦開欣愣了愣,有些回憶又湧上來。
他剛消失那會兒,她其實是去找過的,她不知道他家的具體地址,只知道他住在聖凱羅花園,那時候有錢人最多的小區裡,每家每戶都是獨門獨棟,小區門口有好幾個保安,還養了兩條超大的黑背,陌生人一走近就虎視眈眈地看著,像隨時都會衝出來咬人似得。
秦開欣最怕狗,不敢走進去,只好在小區外面徘徊了幾天,有個保安大叔看她來了好幾天,就問她找誰。
她報了“裴宸”的名字,那大叔立刻就明白過來:“你喜歡他啊?這邊好多姑娘來找他呢,不過他不會見的,你放棄吧,回去好好讀書,小姑娘家別老想這些。”
秦開欣不想放棄,繼續追問:“叔叔,我不是來見他的,他好幾天沒來學校了,我就想問問他在家嗎?”
大叔的臉色變了變:“業主的事我不能隨便亂說的,反正你走吧,你找不到他的。”
“大叔,你就告訴我吧,求你了!”她央求。
“哎,不是大叔不告訴你,這家人可邪門著呢……”
邪門?秦開欣還想問。
遠處,一個稍年輕些的保安忽然牽著狗過來了,那狗老遠就朝她吠,嚇得她轉身就跑,再也沒敢去裴宸家找過他。
聽完她說這些,薛曼有些惋惜:“這樣你就放棄了?聽那保安的意思,說不定他真有什麼難言之隱呢?”
“他有什麼難言之隱,我不知道。”秦開欣有些憋屈,“但是他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了,學校都說他退學了,難道我還要天天去他家門口等他回來?問他你為什麼要走?”
“好了,別生氣了。”薛曼見她生氣,趕緊安慰道。
“我沒生氣。”秦開欣嚴肅起來,“我只是覺得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我跟他現在已經沒關係了,我不打算去刨根問底,也不打算再跟他有任何關係。”
“這麼狠?”薛曼睜大了眼睛。
秦開欣點點頭,態度似乎十分堅決。
“好吧,不過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薛曼認真地看著她。
秦開欣忽然有些不祥的預感。
薛曼壓低了聲音:“昨天你看到他……還有感覺嗎?”
牛奶在玻璃杯裡晃動,秦開欣捧著杯子的手顫了顫,正是昨晚燙傷的那一隻,被燙傷的面板早就已經不紅了,但他給她擦藥時指腹柔軟的觸感還在,熱熱的,像剛出爐,還熱氣騰騰的北海道土司。
很想去咬一口,卻又怕被燙到了嘴。
薛曼凝神盯著她看,本來還挺有興致的,不知怎麼的忽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說:“算了,我不問了,你這種歷史遺留問題,別人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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