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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是一條生命,你就真的能狠下心嗎?張秀蘭,你聽好了,什麼事情我都可以順著你,如果你要是把這個孩子做掉,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
不等張秀蘭再多說,那邊電話已經掛了。
這是兩個人結婚以來,劉城第二次對自己吼,張秀蘭忍不住低頭哭了起來,偏偏這一切是她自己弄成的,一路哭著回到寢室之後,好在沒有旁人,張秀蘭哭過之後便沉沉的睡了過去,和她同住寢室的也是兩個國內的學校,只是來自北京,她們一直很排斥張秀蘭,張秀蘭活了兩輩子,哪裡會在乎這個,所以一個人獨來獨往,也早就習慣了。
不過這兩個北京來的學生,卻總是半夜回來,這天又是半夜回來的,張秀蘭被吵醒有些不快的翻了個身子,明明是很小的動作,又是在上鋪,兩個北京女孩就不高興了。
“裝什麼裝,不願意就直接說,用力翻床給誰看呢。”申明明一頭染了金色的頭髮,說起話來異常的刻薄。
能走到一起去了,自然也是一類人,坐在對面的鋪上的陳紅笑道,“和必跟那小地方來的計較,一個農村來的,豈不是降低了自己。”
兩人比張秀蘭多在國外呆了一年,又是家裡有錢,所以自然看不上張秀蘭這樣農村來的,偏張秀蘭還第的清秀,到是顯得她們很濃妝豔抹的,也就越發讓她們看不上眼。
平日裡,每次找茬,張秀蘭都不會作聲,這次張秀蘭心裡也憋著氣,直接坐起身上,“你說誰呢,把話說清楚了,我農村來的怎麼了?起碼我是公費。”L
☆、489:出事
張秀蘭這麼一硬氣,到是讓屋裡的兩人一愣。
隨後暴發出兩人的轟笑聲來。
張秀蘭是坐在上鋪,所以只能看著對面下鋪的陳紅冷笑,相比起來陳紅到是比申明明有些腦子,所以見到張秀蘭冷冷的盯著自己,對著面對鋪上的申明明使了個眼色,申明明就站了起來,回過身看向張秀蘭。
看到張秀蘭的冷目,到是笑了,“喲,還厲害上了,就是在說你呢,怎麼了?不知趣,明明是農村出來的,還端什麼架子,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張秀蘭,你也別怪我們看不起你,你要真是一副農村人的樣子,我們還真不討厭你,偏就你明明是農村人,卻裝的比城裡人還像城裡人,這樣很虛偽你不知道嗎?”
“我只做我自己,至於你們什麼樣你確實該拿著鏡子照照看,自己什麼樣?弄的人不人躍不躍的,還覺得很時尚吧?真以為這樣做就成了外國人了?在外國人的眼裡,你們就像是異類。”張秀蘭活了兩輩子,沒有罵過這些話,可在電視裡也看過,哪裡能讓她們給欺負了去。
申明明當時的臉就變得猙獰起來,惡狠狠的瞪向鋪上的張秀蘭,“你下來,有能耐你下來說。”
張秀蘭扯開身上的被子就下了床,迎頭看向申明明,“我下來了,怎麼?還想動手?你不要忘記了,學校有規定,觸犯了校規,再有錢也要被開除。”
張秀蘭穿著寬鬆的衣服,到是把肚子給遮了起來,這兩個人平日裡晚上回來的又晚,所以也沒有和張秀蘭碰到面的時候。平日裡白天上課,也都坐的遠遠的,所以更是不接觸。
兩人自然也就不知道張秀蘭懷身的事情。
申明明正在氣頭上,她又不能跑到上鋪去打人,眼下見張秀蘭下來,二話不說,上去就推人。在國內是富家千金有還懂些禮貌。可是到國外呆了一年,把小混混的那些都學到了身上。
張秀蘭早就料到申明明不是個好惹的,可是見她動手。也火大起來,“你推誰呢。”
回手就推了一把,申明明在外國出手大方,還哪裡有錢擺不平的事。現在見張秀蘭敢回手,生氣的就打了回去。
其實兩個女的能有多大的力氣。可是這樣你推我我推你,張秀蘭的肚子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寸勁,就撞到了桌角上,一陣擰著疼。就感覺有熱流從腿上流下來。
張秀蘭捂著肚子慢慢的蹲到了地上,這樣一來血流的就更快了。
陳紅第一個尖叫出聲來。
大半夜的不引來人才怪。
張秀蘭狠狠的瞪過去,“閉嘴。”
這事鬧開了。大家都不好。
或陳紅哪裡能聽張秀蘭的,繼續大叫。
不多時寢室的老師就過來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美國女人,看到寢室裡這樣,也嚇到了,尋問是怎麼回事,不待陳紅說話,張秀蘭就接過話,“沒事,是我來了月事。”
說這些自然是用的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