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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血都吐得這麼有情調; 這孩子以前大概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兒子。
蘇尋嘆了口氣; 大概是蘇凌的語氣太過於震驚和焦急; 他順其自然地就揉了揉蘇凌的腦袋,反問道:“誰告訴你我完全好了的?”
蘇凌被噎住,說來也對; 他好像從來就沒說過自己完全好了的這番話。
有心再問問,但一想吧,他們兩個也就是個獄友的關係,現在還能搭把手一起逃亡,人家也沒必要對她講太多,想明白了,她也就安靜了下來。
在外面過了幾天,頭髮本來就是亂糟糟的,這回被一揉更是不能見人。
蘇凌報復性的雙手齊上,將蘇尋的頭髮也揉糟了。
兩個鳥窩。
蘇尋單手捉了她兩隻手的手腕,“別鬧。”而後仗著手長,將她兩手一扭,直接別在了身後。
蘇凌後知後覺,他們好像是貼得過於近了,斜了他一眼,哼哼似的威脅:“給你三秒鐘,快放手,不然你將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蘇尋當真放手,卻是玩味道:“三秒鐘?”
“啊,大概就是我踹你一腳所需要的時間。”蘇凌揉了揉手腕,遺憾地覺得就算對方是吐血的林妹妹,自己恐怕也很難取其狗命。
夜裡涼風習習,好像一天比一天熱了。
山中的夜裡,靜謐的就好像只有這兩個人。
不再打鬧,蘇尋取出水袋,遞給蘇凌,在她喝完之後自己接過來,抿了一口,品酒似的。
他忽而開口道:“我還以為,你剛剛會好奇。”
蘇凌正專心的拿手指梳理著自己的頭髮,先將頭髮全部打散,接著直接在後腦勺裡紮了個馬尾。聞言有些莫名其妙,“我好奇個什麼?”
她梳頭髮的時候落下了幾根青絲,飄到了蘇尋的手裡,掌心有些癢。
他將手虛虛握成拳,好似這樣就能握住了什麼東西,聲音有些飄渺,“好奇,我究竟會不會在把你帶出去之前死去。”
蘇凌忍不住抬腳踹了踹這人,沒什麼好氣,“小夥子,不要動不動就把生死掛在嘴邊。”
不就是吐了幾口血,矯情。她這個隨時都可能犯病的都還沒怎樣呢。
就是矯情!
說出我的情況,嚇不死你。
草草休息了小半個時辰,他們再次上路,因為接近黎明,所以他們的行動也謹慎許多,這種情況下不能被發現。
蘇凌知道自己被抓的原因大概是陳傾舟,不過為什麼這位也被抓她就不太知道了。
但是看著這個姓氏,她猜測可能是和蘇家有關係。
穆雲瀟的確很重視這兩個人,山上巡邏的軍隊還自己有個基地,當然,只是臨時的,而且他們兩人正在逐漸離去。
但是旁人就不這麼想了。
陳言雨穿著緊身衣,小心翼翼地伏在樹上。
她那天自己跑了之後就沒敢回去,盟主和三叔已經出來了,她卻沒臉回去。
當天一定是被鬼迷了心竅,才會丟下阿凌一個人,自己明明就是誇下海口,說要保護好蘇凌的。
如果找不到蘇凌,她絕對不回去,因為盟主絕對會把她丟給三叔,並且從此以後都會覺得她很不靠譜,什麼事情都不帶著她了。
基地裡有著幾個帳篷,陳言雨經過兩日的觀察,覺得阿凌一定被關在了裡面。
至於為什麼她要被關在帳篷裡,她自己也說不清楚,但是行兵打仗這些事情她一竅不通,說不清楚也無所謂了。
☆、第58章 第五十八章
至於為什麼她要被關在帳篷裡; 她自己也說不清楚,但是行兵打仗這些事情她一竅不通,說不清楚也無所謂了。
陳言雨的武功只能算三流,是被木水清劃為廢物強充武林中人的那一類,唬一唬別人當然可以; 但是對著這一小支訓練有素的軍隊那純粹就是找死,她自己當然也是心知肚明; 所以要想把蘇凌救出來,還就只能智取。
還好自己當時沒有愚蠢到一起被抓; 不然現在誰來救阿凌?
她就好像是一隻無聲無息的小鳥; 慢慢地從樹梢上滑了下來; 更加接近基地,也藉機看了個清楚。
本來穆雲瀟是派他們出來找人的; 一天沒有結果; 便將大部分兵力撤走,去城郊等地方繼續搜尋。現如今; 分散在山中的,和駐守在基地裡的兵力; 加起來約莫也就兩百人。
陳言雨慢慢俯下身子; 眼睛轉來轉去; 給自己打氣; 不算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