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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單手撫上蘇凌的後腦,將她壓向自己的胸膛,而後指尖微微一按,很快,懷裡人便徹底靠在了他的身上,暫時失去了意識。
他安撫性地拍了拍蘇凌兩下,動作輕柔地將她橫抱起來,又放到床上,仔細地給她蓋好被子。
一旁的‘鬼’可能自覺自己做錯事情了,難得的沒有嘲笑他此刻小心翼翼、視若珍寶的動作,頗為苦惱地立在原地。
安頓好了蘇凌,他才轉身對著那人說道:“木姨,有什麼事情去客廳裡說。”
來人正是木水清,摸黑進了蘇宅,因為是她,宅子裡的暗衛並沒有大驚小怪,反而幫著她指出了蘇尋的寢居。
很不幸的,她摸錯房間了。
此刻的她有些忐忑,主要是害怕自己這麼一鬧就沒了侄子媳婦兒。
沒了媳婦兒就沒有小包子,雖然她也不是特別喜歡小包子,但是晚年膝下無人的情況還是比較淒涼的。
他們行至客廳中,顯然蘇尋也沒料到木姨會親自過來,此刻身上披了一件狐皮大氅,在初夏的天氣裡看著還是很奇怪的。
木水清的眉頭皺起來,強硬的把蘇尋整個身子扭轉了過來,接著為他切脈。
脈象紊亂,即使是木水清這樣不懂醫理的人也能看出來。
方才的心虛瞬間被無奈取代,她重重嘆了口氣,“木姨就知道,你這不還是以命續命的法子?”
雖然自己一直對爭奪天下這些事情不是特別有興趣,但是這是什麼時候,也太不懂事了些。
蘇尋微笑,“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木姨你不必太擔憂,我前段時間找到一個法子,也許能徹底治好她的病。”
“什麼法子?”木水清頭皮有些發麻,這世上唯一的法子就是用顧家的功力去壓制,但是顧星移受不起第二次。
除非是用一命換一命。
有些心驚,她拍了拍蘇尋的肩膀,語氣凝重,“我不許你這樣,蘇凌或許好,但是不值得你付出性命。”
更何況,給蘇凌治病還得假以另一張臉,真的有了這一天她也不見得會多感激。
蘇尋失笑,許久沒見到木姨這麼嚴肅的時候了,他寬慰道:“你大可放心,我說的法子絕不是損害我自己。”
他要的是和蘇凌在一起,而不是隻能活一個。
他沒那麼高尚。
“你可還記得蘇正?”
“蘇正?”木水清偏頭想了一陣,蔑笑一聲:“怎麼,他當年為了蘇凌那丫頭死了,顧音早就忘了他。”
但是,顧星移的確是顧音和蘇正的孩子,只是他們提起蘇正來卻是全然沒什麼感情。
“你可還記得蘇正?”
“蘇正?”木水清偏頭想了一陣,蔑笑一聲:“怎麼,他當年為了蘇凌那丫頭死了,顧音早就忘了他。”
但是,顧星移的確是顧音和蘇正的孩子,只是他們提起蘇正來卻是全然沒什麼感情。
蘇尋的表情很平靜,提起自己的父親也未見多有孺慕之情,只是純然為了蘇凌才略提這號人,“但是當年阿凌在他的保護下卻活了下來,雲骨病並沒有奪去她的生命。”
他和陳傾舟想到一塊兒去了,雲骨病是出了孃胎幾乎就死的病,可是蘇正卻保了蘇凌整整一年。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機緣。
但是現在不知道,所以只得用自己養著蘇凌。
木水清素來不喜歡蘇正,此時也煩躁的擺了擺手,確定了顧星移不會輕易為了蘇凌而傷害了自己以後便將話題一轉。
“到了關鍵時刻,穆雲瀟四面楚歌卻還在抵抗,她手頭連上帝都就只有三座城池,都不是容易攻下的,這時候必須要有主帥來鎮場,穩定軍心。”她三言兩語之間交代清楚,“你知道,已經有謠言在傳,我們的主帥他染上了疾病,一切都是我在出面。”
木水清行兵打仗固然是一流,也憑藉著過人的能力讓手底下的人信服,但總有那麼幾個想要搞小動作的人。
蘇尋偶爾會趁著蘇凌身體好一些的卸去裝扮,回到軍營中穩定軍心,但是時間畢竟很少。
平時,都是派手底下傳話,自己在遙遠的帝都,運籌帷幄。
他略一點頭:“我知道了,這幾日我會過去。”
到了最後的關頭,也容不得有任何閃失。
木水清眼睛往蘇凌的房間裡瞥了一眼,“她怎麼辦?你要讓人家獨守空房?”說完壞笑一聲,單手搭上蘇尋的肩膀,不正經道:“兩個多月了啊,你居然還沒能和她睡上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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