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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冥中好像有一隻看不見的手,推動著劇情朝著原本的方向發展。一些小細節可能有錯位,但是大體劇情卻是絕對存在。
就連陳傾舟也是因為蘇凌的緣故才亂入了江南。
在蘇凌昏迷的這幾天,天氣徹底涼了下來,因為還勉強生病,她被半強制地套上了一層夾棉的外衣。
江湖爭鬥與朝廷中的暗流洶湧皆與普通老百姓無甚關係,酒樓裡還是人來人往,若說有變化,大概就是皇帝前天來到了江南,接待的官府自是鋪張浪費,但是陛下體恤百姓,宣佈一切從簡,更是為當地老百姓增添了不少談資。
一時間,江南各家小姐連同著名妓雅女都是翹首以盼,希望自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
酒樓里正熱火朝天地討論著皇帝老兒的新婚皇后離奇失蹤一事,而後話題便歪到了貌似這位皇帝現在後宮中空無一人,此次下江南必是為了選拔美女,親自帶回後宮。
小二眼尖,瞧見了門外趕來一輛馬車。
那輛馬車算不得多華麗,在富商雲集的江南更是不值得一提,可是在有名的響雲樓呆了好幾年,這小二自然也有一種識人識車的眼色。
木頭用得都是難得一見的好料子,各種加固的地方也處理地很好,馬是最能受勞而不顛簸的千里馬。
車伕也不是尋常人,相貌俊俏的很,雖然臉上有趕路的風塵之色,但是也難掩他周身的氣質,若不是他腰間配著一把玄鐵劍,他就要錯以為這是哪個富貴人家的讀書孩子了。
小二帶著笑,殷勤地趕了出去:“客官裡面請,小的為您來牽馬。”
那人卻先對著他溫和地搖了搖頭,跳了下去。一手輕柔地掀開簾子,一手讓裡面的人穩穩扶住。
從車裡伸出一隻修長白皙的手,接著一位白衣女子從裡面探了出來,乍一接觸到外面過分明媚的秋陽,下意識地眯了眯眼睛。
那位姑娘好似對這好天氣十分滿意似的,抿唇一笑,站在車上同那佩劍的公子低聲說了什麼,惹得那位也搖頭輕笑。
小二在響雲樓裡辦事幾年,今天卻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內心思忖,天下最美的美人也不過就應該是這樣了吧?
不……前幾天他有幸見到了一位穆夫人,那位夫人神色懨懨,跟隨在皇帝的身後,也穿白衣,端地是清雅出塵,但那位穆夫人卻像一塊兒寒玉,同這位姑娘各有千秋。
蘇凌已經撐著陳傾舟下了車。自從自己暈倒了之後,陳傾舟就有些過分緊張,就好像自己是一個一碰就倒的花瓶似的,就連坐馬車也不敢快馬加鞭——怕顛著她。
她下了馬車,好奇地四處張望,心知此江南非彼江南,但還是忍不住心下好奇。
架空的世界通自己的世界有微妙的重合,還是讓她有些許歡喜的。
“請問,二位是打尖還是住店?”小二暗中讚歎,但是不敢太過長久地盯著這位白衣姑娘,垂著頭問他們。
陳傾舟摸出一塊碎銀子,“住店。”
小二頷首:“二位請跟我裡面來。”
蘇凌摸出了一隻帽簷上垂著面紗的帽子戴上,遮擋住了臉。神色自若地挽住了陳傾舟,跟上了夥計。
來時候已經說清楚,麻煩陳傾舟同她假扮夫妻。
她來只是為了搞清楚自己身上的病而已,不想見到皇帝,假扮為別人的妻子躲在暗處是最好的選擇。
雖說原書劇情的力量很強悍,然而她還是不想如此快速的屈服,便選了一個折中的方法。
不過,原來的惡毒女配,居然同原本對女主一片深情的武林盟主假扮成了夫妻,那些讀者豈不是要氣死了。
他們穿過酒樓的大堂,正逢一桌几個客人面紅脖子粗地爭論著,好像是討論那個失蹤皇后的有關內容。
蘇凌心下好奇,忍不住支起耳朵認真聽他們的話。
一個窮酸書生打扮的瘦小子,手裡正裝模作樣地搖著一把摺扇,“那皇后必是其醜無比!若不然,當今陛下又怎會對她失蹤的事情不聞不問?哼,我說,無鹽女還無才,這樣的女子還佔據著後宮之首,當真是悲哀啊!”
蘇凌下意識地隔著面紗打量了他一眼,雖說被面紗遮著而重重疊疊看不清楚,但那窮酸小子崎嶇的相貌還是給了她會心一擊。
不管在哪裡,也不管那個男人自己長得多難看,他們都始終認為自己有資格對任何一個女人指手畫腳。
如果這個女人不幸長得醜,那更是犯了老天都不能饒恕的大罪。
這個時代真是糟糕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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