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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新康看丈夫滿臉不悅,禁不住笑道:“你急什麼?蕭漠雖然拜了你為師,可婚姻大事也輪不到你做主,若是他就相中了溫家女兒呢?你還能硬攔著不成?”
衛仲彥神色幾番變幻,卻始終說不出話,新康見他很是懊惱,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直接歪倒在他懷裡道:“你這個人啊,平日裡最是心胸寬廣的一個人,怎麼這點事就始終放不開了呢?當初取中溫勉的是我阿爹,可不是我,你說你這心裡怎麼就過不去了呢?”
“是我過不去,還是他溫勖之過不去?”衛仲彥攬緊妻子,還是有些忿忿,“要不是他幾次三番挑釁,我衛冀賢會將他放在眼裡?”
新康其實挺喜歡看衛仲彥為了自己衝冠一怒的,但是這些陳年舊事畢竟還是不提的好,於是便順著他道:“對,是溫勉的過錯,咱們不理會他就是了!就算他真的招了蕭漠做女婿,也與咱們不相干。”好言好語哄著丈夫睡下了。
蕭漠既然正式拜師了,受盧青璘之託照顧蕭漠的盧諒必然要親自帶著蕭漠上門道謝、送拜師禮,同時蕭漠也以弟子之禮再次拜見師母新康,又與嘉桐、嘉棠姐弟重新見過。
盧諒又代表盧青璘夫婦在自家宴請衛仲彥,並請了親家中書令李崇作陪。之後新康選了五月十六這天宴請賓客,正式向親朋故舊介紹衛仲彥的新弟子,蕭漠便又與凌軒志等人敘了同門師兄弟之誼,連楊劭都湊趣送了一份禮過來。
也是在同一天,王太后迫於宗室內的壓力,將興平大長公主請入宮內相見。
☆、第41章 塵埃落定
新康聽說興平入宮,與太后關起門來談了半個時辰,最後出來的時候卻緊繃著臉,太后也發了脾氣,還即刻便把三位相公請了過去商談,不由笑了起來。
“她們兩個都想與虎謀皮,能談到一起去才怪,總免不了是個不歡而散的局面。”
於阿民手裡握著扇子,一面輕輕給新康扇著,一面微笑道:“太后這次是真的惱了,聽說還打發了人去蕭府。”
新康點頭道:“算她明白。單憑興平一人,是攪和不起這麼大的風浪的。只要她跟蕭府談好了,就沒興平什麼事,所以她必然是不會向興平低頭的,四姐這次是白忙活了。”
此事果然被新康說中,沒過幾天,王嫻被送回家中,接著宮中便發了冊立侍中王潁之孫女王嫻為皇后的誥敕,同時冊封鴻臚少卿蕭遲之孫女蕭芸為淑妃、德陽郡公洛祥之孫女洛玉為賢妃。
冊立妃嬪無須儀式,所以蕭、洛兩女沒有出宮,直接搬到了賜住的宮殿,而王嫻卻需要回家準備,以待帝后大婚之時,才正式迎入宮內。
“他也算個男人!眼窩子淺的,一個先入宮的淑妃就打發了他!哈,怪不得蕭家現在被王李兩家壓得死死的,從族長就是個無能之輩,還想恢復祖上榮光,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
興平得知訊息,當即火冒三丈,摔了手邊一套茶具不算,還將蕭逐罵了個底朝天。
身邊親信都不敢出聲,只縮頭聽著她繼續罵王太后:“……什麼東西!要是我阿兄還在,輪得到她在我面前耍威風!還敢裝腔作勢的要給我女兒做媒,我呸!她王家不要的,就塞給我女兒,憑什麼?還說什麼好意,那段家算什麼好人家?不過比蘭家略強個一星半點兒罷了!要真是好意,她怎麼不提她王家的子孫?說來說去,也不過是想搪塞我!”
蘭瑜敏聞訊趕來時,恰好聽見了這一段,她暗自嘆了口氣,腳步輕輕走到興平身邊,低聲叫道:“阿孃,您別生氣了。”
“我可憐的敏兒。”興平一看見她,怒氣稍歇,委屈卻湧了上來,“都是阿孃沒用,拖累了你。”
蘭瑜敏伸手扶住興平,與她一起往裡間走,又使眼色叫下人收拾地上的狼藉,嘴上則慢條斯理的勸道:“這怎能怪您呢?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也許是女兒命裡沒有這個福分,咱們便不強求了。”
興平哪聽得了這個,當下就斥道:“胡說!你怎麼會沒有福分?這是有人從中作梗、有人見利忘義,不然你就算做不了皇后,一個貴妃也是少不了的!不過你有一句話說對了,謀事在人,那王氏以為直接封了自己侄女為後就萬事大吉了嗎?哈哈,她還不知道她那個庶子的心思呢,我倒要看看,這王氏的皇后之位能坐到幾時!”
有了這個想法,在誥敕下發後,一連過了兩個月,朝中上下準備聖人大婚典禮準備的如火如荼,興平卻都一直沒有什麼動作,既沒有去找蕭逐興師問罪,也沒有再在宗室中活動,讓王太后和蕭逐在詫異之餘,也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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