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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罪似的!”
新康看她答得爽快,似乎心底無私,可轉念一想,又覺得她既然能明白楊榮愛慕凌軒志的事,那就應該也是開竅了的,便道:“活該,誰讓你不早與我講。不過你也大了,確實不好與外男往來太多,該避嫌的時候也要記著避嫌,別讓人說出不好聽的話來。”
“……哦。”嘉桐雖覺無辜躺槍,還是乖乖應了。
母女二人說了會兒話,去國公府的人回來稟道:“夫人說午後來拜見公主。”
新康便叫人張羅午膳,聽說蕭漠還在書房跟衛嘉棠一起讀書,又叫廚房加了兩個菜送到前院,讓他們兩個一處用膳。
待用過午膳,嘉桐回去棲雲樓午歇,睡醒起來就聽說大伯母已經來了,她知道母親和大伯母有話要談,便沒有急著過去,而是慢悠悠梳妝打扮之後,才去了華茂堂相見。
“阿喬這些日子怎麼沒往公府去?太夫人唸了你好幾次了。”淩氏一見了嘉桐就笑道。
新康替她回道:“這幾日天冷,我攔著她沒叫出門。”
嘉桐陪著寒暄了幾句,看她們似乎還沒談完,便起身告退,說要去看看嘉棠。
果然新康直接放她走了:“去吧,他若要去校場,你叫他多穿些衣裳。”等嘉桐走了,才跟淩氏嘆道,“還是個孩子樣,也不知何時才能長大。”
“等她大了,你又該不捨得了。”淩氏嘆道,“女兒家,大了就要嫁人,當孃的不想放手,也不得不放手,這心啊,就跟剜了一塊那麼疼。”
新康聽出她弦外之音,便問:“怎麼?四娘也要定親了?”
淩氏點頭:“太夫人說了,既然雙方都滿意,該定就定了吧,真捨不得,就晚兩年成親也使得。”
“是這麼個道理。”新康贊同道,“那三娘這邊,幾時放小定?”
淩氏笑著回道:“正要與公主說,已定了本月二十八,只不知公主要往哪邊來。”
兩邊跟新康都是親戚,只是一邊是孃家的一邊是婆家的,新康就笑道:“我自然要去國公府的,若有什麼事須得我跟二郎做的,阿嫂只管吩咐。”
“倒沒什麼事,這些年家裡也辦過幾場婚事,不過按部就班罷了。”淩氏只要新康來自家捧場就夠了,哪還會要她做什麼,說完便將話題一轉,提起嘉桐,“等四孃的事定了,也就該輪到阿喬了。”
新康嘆道:“阿嫂剛剛也瞧見了,她還是個孩子呢,慢慢再看吧。”
“孩子長大也就是一轉眼的事兒,四娘眼下不也是個孩子脾氣麼?等定了親就好了。”淩氏有心幫著兄嫂試探一二,便道,“女兒家的婚事不妨早留意著,也好選個知根知底的。”
新康道:“確實是這個道理,阿嫂若是看見誰家兒郎好,記著與我說,我們一同參詳參詳。”
淩氏便作玩笑狀接道:“真要我說啊,我覺著我們四郎就很好,只怕公主瞧不上。”
“我有什麼瞧不上的?”新康並沒迴避這個話題,“只是阿嫂也知道,我跟二郎好不容易才得了阿喬,嬌慣著養到這麼大,只想著事事都合她心意最好,這婚姻大事麼,總得等她開竅、自己知道好壞了,才能定下來。”
這卻是肺腑之言了,淩氏心有慼慼焉的點頭:“公主說的很是。咱們做父母的,可不就是一切都為了孩子們好麼!”
妯娌二人相對感嘆了一回,淩氏便要告辭:“……您說的事我記下了,多勞公主費心,我定源源本本的告訴父親母親。”
新康笑道:“又不是外人,客氣什麼?”
淩氏便不再多說,起身告辭,新康親自相送到華茂堂院門口,才在淩氏的堅決推辭下停步,目送淩氏遠去後,她轉身回房,邊走邊問:“阿喬去哪了?”
“剛奴婢碰見紫藤回棲雲樓取東西,說是小娘子去西樓了。”翠扇回道。
聽說女兒又去了藏書樓,新康便沒有多問,徑自去處置雜事了。
嘉桐確實在西樓,可卻不是一個人,而是與蕭漠和嘉棠一起。嘉棠本要去校場的,嘉桐看外面風大天冷,便堅決不許他去,蕭漠也說,這樣的天氣練不好射箭,不如坐下來讀讀書。
嘉棠早在屋子裡呆煩了,哪裡情願,嘉桐便提議大家一起去西樓,他要是不耐煩在屋子裡坐著,可以在院中打一回拳,嘉棠想了想,總比窩在書房好,就同意了。
於是三人便一同去了西樓。嘉桐與蕭漠很快就又提起上午的話題:“……按理說,只要育秧插秧得當,以近年的氣候來看,在河南道種植水稻,也並不是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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