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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是去雁塔了麼?”嘉桐驚訝問道。
凌軒志微笑道:“先去了雁塔,不過那邊沒什麼趣味,我們就又往曲江池那邊去尋你們,誰想到你們已經回來了。”
嘉桐看了一眼前面和楊劭說話的母親,悄聲回道:“訪客太多,我阿孃累了,就回來了。”
凌軒志瞭然點頭,此時他們已走到了門口,他沒再說話,跟著進去落座,聽小皇帝和大長公主談雁塔那邊的見聞。
嘉桐的弟弟嘉棠今年才十歲,正是活潑好動的年紀,在廳裡一會兒就坐不住了,頻頻衝著嘉桐擠眉弄眼,嘉桐無奈,尋了個空向新康說道:“阿孃,我帶阿棠去收拾一下,他又鬧得一身土。”
新康剛才就瞧見兒子衣角和鞋面上的土了,只是一直沒空說,此刻聽嘉桐說了,就點頭道:“去吧。也不知他是什麼託生的,回回出門都鬧得一身塵土!”
“追兔兒追的。”楊劭笑著接話,“王宣在雁塔那邊買了一對野兔,不小心跑了一隻,阿棠追著跑,愣是給捉回來了。”
嘉桐囧,連野兔都追的上,衛嘉棠你怎麼不託生到現代去做田徑冠軍啊?!被腹誹的衛嘉棠卻早已不耐煩聽他們說話,此時得了母親的話,也不管別的,跳過來就拉起嘉桐往外走。
嘉桐匆忙向楊劭行了一禮,抬頭時正對上楊劭含笑的眼睛,就自然的跟著一笑,然後才跟嘉棠出去。
新康正看見這一幕,心裡更加狐疑,思量著不會是雁奴早把自家小阿喬給哄住了吧?那可不好辦了,她雖然沒與王太后敲定立後的事,但心裡已經打算遂了太后的意思,讓她選王氏女為後,可不想讓自己的女兒摻合進去。
嘉桐不知母親的擔憂,拉著嘉棠先去他的屋子,讓下人服侍他洗乾淨手臉,又換了一身衣服。之後姐弟兩人坐下來吃了些點心,聽嘉棠說外出的趣事,滿以為楊劭應該已經走了,不料侍女把凌軒志帶了過來。
“你們兩個倆躲得倒悠閒。”凌軒志見了他們就笑道。
嘉桐嘿嘿一笑:“我以為你送聖人回宮了呢。”
凌軒志搖頭:“聖人有話要跟太傅和大長公主說,我正好也餓了,來你們這尋點吃的。”
嘉棠大方的把點心盤子推過去:“凌四哥快坐。”又叫侍女再去取一些來。
嘉桐則叫人端了水盆來服侍凌軒志洗手,等他收拾好坐下了,才問:“怎麼聖人來還有別的事?”
“我也不知,不過聖人一早出門就好像有心事。”凌軒志拈了一塊玉露糕,先回答完嘉桐的話,才斯斯文文的吃了。
嘉桐眼珠一轉,道:“不會是因為立後的事吧?”
凌軒志正要端茶,聽了她的話,手不由一頓,看向她道:“你也聽說了?這麼說,這次是真的?”
嘉桐笑,回了一句一樣的話:“你也聽說了?”
她本就生的嬌俏可喜,現在一臉狡黠的笑,更添了幾分靈動,凌軒志看著就不由歡喜起來,也不再試探,只一臉無奈的道:“我是聽說姑母跟祖母打聽,今早太后又留了聖人許久……”
“看來訊息已經傳開了,今日來見我阿孃的客人,我猜多半都為了這事。”看他這麼坦白,嘉桐也不再賣關子,說了自己的見聞。
這事凌軒志也能猜到,他並不關心誰來見了新康大長公主,反正他們凌家沒有送女入宮的意思,他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看來這次是真的了,立後是大事,聖人是要問問大長公主的意思。”眼下在衛嘉棠房裡,還有下人在,凌軒志不好直接問,只能迂迴著探問。
嘉桐沒想那麼多,聞言點頭道:“聖人一定是想知道選的誰。”
凌軒志聽了心中一跳,故意說道:“現在哪裡能知道選誰,還沒開選呢。”
“這你就不懂了吧。”嘉桐笑眯眯的,“這是選皇后,你以為真的要到最後才能知道是誰麼?”
凌軒志心跳的更加厲害,他有意壓制,故意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才說:“你這樣說,倒好像你知道了是誰似的。”
凌軒志是楊劭的伴讀,一直跟著楊劭一同讀書,而嘉桐的父親衛仲彥身擔太傅一職,負責教導楊劭讀書,所以凌軒志也沾光做了衛仲彥的學生。加上凌軒志的姑母淩氏正是嘉桐的大伯母,他們兩人從小就熟識,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嘉桐在他面前就沒有那麼多的顧忌,有什麼說什麼了。
“我是不知,但我猜,太后娘娘心裡一定是有譜的,我阿孃沒準也有譜。”楊劭必定也知道這一點,他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