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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細摩挲,忽的從座中站起來問:“你這支釵子從何而來?”
楚瓷臉色異常發白,口中也冷了語氣,瞪著掌櫃的。
雲環不知她為何那麼激動,便問:“主子怎麼了?可有不對?”
楚瓷這才自知自己失了態,有些倦怠地扶額,搖搖頭叫她們先下去在外頭候著,只留下掌櫃的。
掌櫃的仍舊笑嘻嘻,道:“王妃勿急,想來您也是認出了這個釵子。”
“你到底是誰?”楚瓷警惕,她如何不知,手裡的這根釵子便是她昔日被陶允良拿走的那一支。
她的手有些發抖,心裡更是驚懼,生怕陶允良還留有後招。
掌櫃的忽然嘆息了一聲,“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話落,屋子裡突然多了一個人影,悄無聲息往左側靠近她。
楚瓷一驚,背後升起密密麻麻的寒氣,霍的一轉頭,當下嚇得往後退開幾個大步,後腰抵在了桌角上,磕得她生疼生疼,桌子上的茶盞更是被她碰翻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她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叫出聲來,一手死死抓著桌角,不讓自己癱軟下去。
眼前那個人,分明就是被關入了大牢的叛賊陶允良,他竟然安然無恙站在她眼前,叫她著實嚇丟了半條命。
她心裡頭又是害怕又是愧疚。
一身黑衫的陶允良看著她嚇到血色全無雙目圓瞪的模樣,心裡面沒有恨意,反倒苦澀無比。
“我就這麼不招你待見,叫你見了我好似撞鬼了一般?”他聲音沙啞,臉上帶著滄桑感。
楚瓷這才發現他額角左眉上多了一道指甲大小的疤痕,想來是在那夜圍剿中受的傷。
“你沒被抓?”她神色稍稍緩了緩,但臉上仍舊蒼白至極,心裡也是沒法接受他現在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的事實。
而這時,候在門外聽到茶杯落地的聲響的雲環叩了叩門喊道:“主子?主子沒事吧?”
楚瓷深深吸了一口氣,眼睛一直盯著陶允良,一邊往外平穩了聲音道:“我沒事,不要進來。”
話落,一室寂靜。
陶允良一瞬不瞬盯著她,問:“你難道就一點也不內疚?”
“內疚什麼?”這會兒楚瓷已經平靜下來,冷冷道:“你身為前朝反賊,本就有罪,我將你揭發,也是應該的,像如今清風霽月國泰平安,你們還想著要推翻大晉皇朝本就是大逆不道,天理難容。若將你們都一網打盡,百姓安好,我丈夫也能完成皇命,豈不一舉兩得?”
說實話,不內疚是不可能的,陶允良將她當做他失散的心上人一心對她,她卻利用他的這個弱點反將他出賣了,她又何嘗好過了,但是一想到這些叛賊是要挑起動亂引發戰爭使得天下苦不堪言她便不能心軟,再一想也便心安理得了,只想犧牲這些反賊已換天下太平。
“說到底你還是站在大晉的立場上!”陶允良冷笑,“木錦萱,你真的忘記了你是誰,忘記了你身上流著的是誰的血了!”
“我再說一遍我不是木錦萱,我叫楚瓷,我姓楚,是聖上親自御賜的南陽王府孝寧縣主,如今更是皇家的媳婦景王妃!”
楚瓷怒意四起,厭惡陶允良一次次將她當做另一個人。
陶允良比她更怒,上前一把扯住她的手腕,直把她拉到了自己面前,狠狠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道:“我可以不介意你嫁給了景王,也不介意你為了你自己把我出賣了,但是我卻無法容忍你丟卻了你身為木錦萱的往事一心認賊作父口口聲聲喊著害你家破人亡的明帝為父皇!”
“你懂什麼,我是楚瓷,是生來要嫁給皇室做媳婦的!”
楚瓷發了狠去推他,奈何他力道強硬,她幾次無法撼動他,他更是握住了她雙肩不由分說劈頭蓋臉便要吻下來。
楚瓷大駭,慌忙偏臉去躲,他便將她壓在桌子上,當著掌櫃的面就要對她來硬的。
楚瓷嚇得不行,眼淚直流,又不敢叫,生怕雲環她們聽到動靜。
陶允良喘著粗氣捏住了她的臉,“木錦萱,我要叫你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誰,而你又是誰!”
“主子,主子!”雲環卻在這時敲門,急急道:“主子可好?昭勇伯府的許大奶奶來了,想見您一面!”
雲環這一喊及時解了楚瓷的圍,陶允良呆了一下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隨即放開了楚瓷。
楚瓷滿面淚水,心裡委屈得不行,更是厭惡起陶允良來,先前對他僅存的一絲愧疚消失得無影無蹤。
陶允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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