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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她力氣大得很,左腳一絆,兩人一起摔倒在地上。
站在一旁的紫鵑見狀反應過來,連忙往大太太劉氏和老夫人的院子跑了幾步大喊:“快來人啊,三小姐要行兇了,快來人啊,不得了了,出人命啦,快來人啊!”
許岱寶大急,同時又大怒,抽出手來一巴掌揮在範氏面上,範氏吃痛,手一鬆,許岱寶趁機一推,範氏原地滾了兩圈,突然撲通一聲落在了荷池裡。
冰涼刺骨的水瞬間淹沒了範氏,範氏嗆了兩聲連掙扎都沒掙扎便沉了下去。
回過頭來的紫鵑頓時嚇得腿一軟,跪在地上,一路爬了過去,淒厲大喊:“主子?主子?來人啊,快來人啊,範大奶奶落水了!快來人啊--”
紫鵑的喊叫聲驚醒了許岱寶,許岱寶臉色慘白,傻愣在原地。
這時候,不遠處的兩個院子裡亮起了燈火,有人點著火把跑了過來,喧鬧聲響起。
紫鵑跪在荷榭邊哭天喊地:“三小姐殺人啦,三小姐推大奶奶下水啦,大奶奶沒影兒了,快救人啊……”
☆、第六十章 訴說心事(一)
臘月十五的時候京城落了很大的一場雪,紛紛揚揚,灑滿整個城池,世界一片冰雪,白得寒凜,冷得刺骨。
楚瓷一早起來就看到白茫茫的庭院,愣了一下。
雲環端著臉盆進來,哈了一口氣,道:“主子醒了啊,奴婢今早起來發現這雪下得真大,比咱們還在南陽王府裡的時候見到的任何一場雪都要大,都要冷。”
她穿著一件素綠的絨花厚襖子,笑呵呵的,見楚瓷套上一件石榴色金絲滾雲紋的大氅,忙要過去幫忙更衣,楚瓷笑:“給我擰了毛巾過來。”
雲環忙應了,擰了熱乎乎的溼毛巾過去,給她擦了臉。
等用過早膳,楚瓷讓雲環叫來周群。
周群也穿著厚厚的長袍子,在銘樂堂的抱廈裡恭恭敬敬站著,答話:“稟王妃,王爺一早進宮了,讓王妃勿念。”說罷他呈上一封信,“這是王爺吩咐小人交給王妃的。”
楚瓷接過,叫周群下去了。
抖開信紙,上面蒼勁而俊秀地寫了一行字:“宮中多事,歸期不定,留家勿念,萬事小心。”
楚瓷莞爾,收起信紙。
午間時候,她剛用完飯,下人來報說壽王妃拜訪。
自打她在壽王府賞菊之後趙婉就沒來過她府上,今日不知怎麼過來拜訪了。
楚瓷眼底冷澈,叫人請她過去花廳候著。
雲環道:“壽王妃許久沒來了,今日下這麼大雪,怎麼倒過來了?”
是啊,今日下了這麼一場大雪,路上積了厚厚一層了,若地面不清掃,走路都困難,趙婉竟這會兒過來了。
外頭還飄著雪,冷呼呼的風不住颳著,花廳裡罷了好幾個炭盆,雖燒了銀絲碳,可還是很悶。
趙婉一進來就脫了外頭那件堇色繡牡丹銀絲滾邊的貂毛斗篷,給紅玉拿著。
許久不見,楚瓷竟發現趙婉這些日子消瘦了不少,衣領下鎖骨深刻,還隱約有些紅痕,趙婉的鵝蛋臉都瘦成了瓜子臉,面色很白,唇色也不光鮮,整個人好似生了場大病一樣。
“婉妹妹,你怎麼了?”楚瓷雖然忌諱楚嶸,可一見趙婉如此消瘦,仍免不了心疼,“這冰天雪地的,你竟一個人過來了,也不怕凍著,人也這麼瘦了,你是哪裡不舒服嗎?”
趙婉露出一個蒼白的笑容,“叫姐姐擔心了,婉兒沒事,只是前段日子著涼了,也沒來看望姐姐,上回賞菊之事也怪我府裡的爺兒,怠慢了姐姐。”
“都過去了,何必再提。只你今日冒雪過來看我,不單單是為了上回的事吧。”
“只是想念姐姐了,過來看看姐姐罷了。”趙婉神色有些古怪,眼底依舊悲哀,又嘆息了一聲,“想必姐姐也知道,壽王在朝堂上受人彈劾了,這會兒保不準會受哪些責難。”
壽王遭到朝臣參奏的事楚瓷也知道,前些日子宮中傳出訊息,稱壽王聯合逆臣召集了好手刺殺皇上,此等掉腦袋的大事,誰敢隨意編排,但太子傷勢好些後與定王給出了壽王大逆不道的證據,使得明帝龍顏大怒,當下將壽王扣留在宮裡,邵貴妃前去華蓋殿跪求皇帝,苦苦哀求,皇帝才饒了壽王一命將他扣在了大理寺等待處理。
如果壽王出事,壽王府一干人等全逃不了干係。
楚瓷知道這事的嚴重,可以說從壽王被扣留大理寺的那一天起,趙婉身為壽王妃,她的一言一行都受到了監視。
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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