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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的丫頭沒寫過這信!以及父親,你將金歌帶來此處是何用意?這事莫非也與她有關?”俞眉遠說著又望向金歌。
“李婆子說青嬈交信之後,你屋裡的金歌又來要回過信一次,第二日方送回給她,仍令她遞給章華。按你這意思,這信莫非中間被人給調包了?”俞宗翰的眼刀便也轉向金歌。
“老爺,奴婢沒有!青嬈送的信確確實實就是這封,奴婢沒有調換過!”金歌聞言忙伏到了地上辯解。
“那你把信要回做什麼?”俞宗翰便問道。
“我……”金歌趴在地上,冷汗一顆顆往外冒。
堂上的蕙夫人捏緊了手腕上的佛珠。
“我嫉妒青嬈,想趕走她自己成為姑娘身邊的大丫頭,所以拿了信看後去稟了二姨娘。”金歌咬牙回答,“二姨娘給的賞錢都還在我箱底壓著!”
“你……”何氏聞言臉一變,想駁她,可金歌說的也是事實,又讓她無從駁起。
倒是俞眉遠又開了口:“金歌,我與你十幾年主僕之情,竟沒看出你是個滿嘴假話的人。我就不相信了,除非二姨娘是個大義滅親的人,否則她怎會在知道私會的人是她十月懷胎生出來的章華後,她還會大張旗鼓地帶人去捉?除非你沒告訴她你要陷害的人是章華!”
“是,她沒跟我說過青嬈私會的人是章華,也沒給我看過那信!她只告訴我說是私下裡偷偷見到青嬈寫那封信!”何氏聞言忙又道。
蕙夫人臉色忽然白去。
俞眉遠雖沒直言,但字裡行間竟是一步一步將所有的事都往她身上引來。
金歌沒有告訴二姨娘是俞章華得的信,只說青嬈酉時於隨草閣與人私會,而對二姨娘而言,她只需要知道今晚能捉到青嬈私會男人的把柄,就可以將青嬈攆出園子任俞宗耀揉搓就足夠了。
因此這定然是想設計讓二姨娘親自捉到自己兒子的□□,因此她肯定不會是隻受命於二姨娘,其中必然還有人。
而這麼一來,金歌將信調包的事便愈發可信了。
今晚這事到了最後,劍頭所指向的人,竟然是她孫嘉蕙!
可到底是誰要害她?是俞眉遠這個還未及茾的小丫頭,還是……另有其人?
孫嘉蕙面上不驚,心裡卻已波瀾起伏,目光不經意間掃過從頭到尾未置一辭的杜老太太。
“還有,你們老說這信是青嬈寫的。你們可看仔細,那信上的筆跡拙劣不堪,怎會出自青嬈之手。青嬈自幼隨我習字,不說有大家手法,但一手簪花小楷卻寫得十分漂亮,若然不信,可以讓她現寫給你們看!”俞眉遠又冷笑道,“這信肯定不是出自青嬈之手,必然是被調包了。”
“金歌,你還不老實交代?你拿信去給誰了?”俞宗翰坐回椅上,忽然口吻沉靜地端起茶來。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老爺求你們相信我。四姑娘,我真的沒有,我就是豬油朦心做錯了一件事!”金歌又不斷磕頭。
“夫人,我們已從青嬈床上翻出了羊絨襪來!”門外忽然有婆子揚聲道。
蕙夫人面上一喜,道:“拿進來。”
若有證據,便不怕她再詆賴。
外頭便有個年輕的管事媳婦推門而入,垂頭躬身捧著羊絨襪進來,送到俞宗翰面前。
羊絨襪尺寸很大,一看便是男人之物。
“這物是在青嬈枕下找到的!”那媳婦回了話便規矩退出。
“信上說的私贈之物可不就是這羊絨襪!”蕙夫人指著“證據”道。
“撲哧。”俞眉遠一下子笑出,“這個啊?夫人仔細看看,這是我做的!我想縫雙襪子送給父親做壽禮,可我這繡活實在拿不出手,這襪子做了一半,針角歪七扭八,我實在沒好意思送,就讓青嬈又替我做了一雙。這雙做壞的嘛,就交給青嬈幫我改改了。沒想到這也能當證據?”
蕙夫人仔細看去,果見那襪子縫得歪歪斜斜不成樣子。
“這都是你一面之辭!”蕙夫人這時候不能退,若無法坐實青嬈的罪,要再查起來,攀咬上的就是她自己了。
“一面之辭?我倒想問問了。”俞眉遠望向何氏,“二姨娘剛才在堂上可有說過私贈之物是羊絨襪?”
“沒,我也不知是何物,金歌沒同我細說。”何氏很快回答。
“那就奇了。二姨娘剛才沒說,李婆子不識字肯定也不知道信上內容,除了金歌外,應該無人知道贈的是何物,那麼夫人你是從何得知的?竟預先命人進我丫頭的房裡搜起所謂贓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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