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淫/穢聲音響起。
“啊——”青嬈尖叫一聲,臉頰邊卻有東西疾掠而過。
尚棠不知何時已躍縱到她身後,反握佩刀,正將刀把朝前,直撞上那人鼻樑。
“唉喲!”那個嚎了一聲,捂了鼻子倒在地上,疼得眼淚鼻涕齊下。
“怎麼回事?”俞章敏大驚,從後頭上來。
青嬈已臉色慘白,知道自己這是又著了別人的計,今日若沒半道遇上俞章敏,她怕是……
如此想著,她背上不禁冷汗遍生。
……
俞眉遠帶著周素馨得信趕到陋銘居時,青嬈正垂頭站在屋裡,聽到她的聲音方抬頭,唇上一圈緊咬的牙印,臉色倒還冷靜。
俞章敏正與尚棠坐在堂上,冷眼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和站在堂中的小玉。
小玉還是那副呆傻的模樣,那男人卻捂著臉抖如篩糠。
“哥哥,這怎麼回事?”俞眉遠進屋便問。
她面色沉冷,有些不同以往的乖張戾氣,引得尚棠多看了她兩眼。
“讓他說吧。”俞章敏起身,朝那男人肩頭踹了一腳。他為人正派,最恨這些淫/邪/陰/毒之事。
“小……小人……不不知……冤枉啊……”那男人立時開口求饒。
“快說!”俞眉遠厲喝一聲。
“是是。”那人忙哆嗦著說起來。
他被嚇得言語不清,說了半天才讓俞眉遠聽明白。
這男人原是外院的小廝,不知怎地和裡面的一個大丫頭看對眼,兩人眉來眼去了段時間,昨天那丫頭便約了他今天早上在這裡私會,他原以為是場豔福,不料卻是飛來橫禍。
“墨畫?”俞眉遠聽他說過那丫頭名字,重複一聲,方道,“這墨畫去年報病回家,年初人就沒了。”
那男人聞言面如金紙,抖得更厲害。
俞眉遠冷冷一笑,不再問他,望向小玉。
“事情應該與這丫頭無關。她剛才只是在外面灑掃,遇到個婆子慌張跑來,讓她去你屋裡請人,她就傻傻去了。問她那婆子是誰,她也說不清楚。”
小玉沒開口,尚棠就替她說了,末了還加一句:“她口齒不清,說起話來浪費時間,我就替她說了。”
說著,他似笑非笑看了俞眉遠一眼。
俞眉遠並不理論,只冷著臉思忖。
設局的人先用個死掉的丫頭名字誘騙人,料準就算事敗,他們也不可能領著人滿園子去搜這個丫頭,而後再利用腦袋不靈光的小玉去她屋裡傳話,把青嬈騙了來。
是為了汙青嬈名節?
不,不對。剛才她來這裡時,看到外面有人窺探,只是她還沒走近,那人就跑了。
這是等著抓青嬈與人私通的罪名,不料卻等來了俞章敏。這計策就算敗了,外面候的人也就不敢進來。
事情雖敗,但設局的人很小心,根本不給這小廝和小玉指證人的機會。
小廝嘴裡的“墨畫”早就死了,她們也不可能為些而大張旗鼓在園裡搜人,而小玉是個傻的,話都說不全,也不認識那婆子,更不可能說清楚是誰讓她去的暖意閣。
俞眉遠想著想著,唇卻不由自主勾起。
以為這樣她就不知道了?
這麼瞭解她屋裡情況,清楚今天她們都出去了,才能抓準時機,這人一定在她屋裡安插了眼線,又有支開周素馨的辦法,還能輕易與外院的人往來。
她盤思片刻,心中已有底。
可惜,那人沒留下把柄。
“我知道了。哥哥,這小廝就交給你處置吧,我先帶她們回去。”俞眉遠說著朝二人福身,“今天的事,多謝哥哥了。也多承尚公子仗義出手,阿遠銘記於心。”
“不敢當,四姑娘言重。”尚棠抱拳回禮。
“行了,你們趕緊回去吧。這裡交給我。”俞章敏擺擺手,不和她客氣。
俞眉遠點點頭,帶著青嬈與周素馨轉身,才邁出一步,她忽又轉頭走到小玉身邊。
“你說你在外院迷路,所以才遇上大公子?”
“嗯。”小玉絞著衣角答道。
“離浩文居最近的井,就在陋室居的後面。你負責章華屋裡的灑掃,每日都要去那裡汲水,怎麼會……迷路?”俞眉遠清冽的眼眸讓人無所遁形。
這個人,根本不傻。
小玉仍舊是駑鈍不解世事的模樣,盯著俞眉遠發呆。
“不管怎樣,多謝。”俞眉遠輕聲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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