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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哪裡,我很喜歡寧總這樣的安排。”陳吉利笑呵呵的,盯著可安精緻的面龐。
言澤舟抖開了餐布,放到自己的腿上,順勢,看了一眼她開了高衩的裙襬。
他微磨下頷,不動聲色。
可安沉了一口氣,雖然並不想在言澤舟面前求人,但局勢根本沒有給她顧全面子的選擇。
她硬著頭皮,和陳吉利說了來意。
言澤舟一邊聽著她說話,一邊摩挲著指腹的繭。
她的語氣不疾不徐,為了讓對方聽得更明白些,她有意提高了聲調,這讓她的音色更清亮動人。
“誒,吃飯的時候吵吵鬧鬧的,可不適合說這麼重要的事情。”陳吉利挑了挑眉:“不如等這裡結束了,寧總和我找個安靜的地,慢慢說?”
言澤舟目光一跳,他掃了一眼眉色輕佻的陳吉利,又看向可安。
她坐的很直,鬢角凝了點汗意,亮晶晶的。
“好。”
可安咬著牙點頭。
陳吉利眉開眼笑,又往她杯裡添了點酒。
可安一飲而盡,回眸的時候,觸到言澤舟危險的眼神。
“跟我出來談談。”他靠過來,壓低了聲調,用只有他們兩個聽得到的聲音說。
可安搖頭。
這會兒的她,在他面前底線盡失,她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
“寧可安!我好好說話的時候,你最好乖乖聽。”他咬牙切齒。
她依舊搖頭,堅定的,無情的,正如那天晚上說要分手。
言澤舟又磨了磨下頷。
晚餐開始了,周圍人多,她是料定了,他不能亂來。
他的確不能亂來。
言澤舟揚手,握住了高腳杯,杯子往他自己面前推過來的時候,他很“自然”地就撞翻了陳吉利剛給她倒滿的酒杯。
杯口一歪,酒水四濺。
晶瑩的液體,順著她白花花的大腿流下來,若有似無。
她沒什麼反應,倒是一旁的陳吉利抽了一口涼氣。
“寧總,不好意思。”
他道歉,臉上卻絲毫沒有歉意。
可安知道他是故意的。
“來來來,趕緊擦擦。”陳吉利抽了紙巾,還未伸手,紙巾就被言澤舟搶走了。
“陳總,我來。”
“不用了,我自己來。”可安想阻止他伸過來的手,但言澤舟沒有給她機會。
他一隻手替她擦拭著裙子上的酒漬,另一隻手,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肆無忌憚地探進了她高開的裙襬。
酒是涼的,他的手溫正好相反。
這一冷一熱的酥麻感,幾乎讓她叫出了聲。
“言副總!”她咬住了下唇,狠狠地瞪他。
“怎麼,我弄疼你了?”
可安臉一熱。
“我自己來。”
她推開了在她身上縱火的手。
“衣服不能穿了。”他轉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去換,我賠。”
“我不要你賠。”
“噢?是嗎?可我一定要陪你。”依舊是一本正經的曖昧語氣。
已經有不少人朝他們看過來了。
陳吉利對她揮手:“寧總,既然言副總這麼有誠意,你就去挑一件吧,可別讓他過意不去了。”
可安心有不甘,卻又不得不妥協。
言澤舟拉著她走出燈火通明的會場。
外面很冷,她穿得少又被酒淋溼了一塊,風一吹渾身都起了雞皮。
言澤舟把自己的西裝脫下來,罩在她的身上。內襯上有他的體溫,暖得像是他的擁抱。可安深深地呼吸,卻並沒有聞到他特有的皂角香,只有陌生的新氣,就像今天格外陌生的他。
“你站著別走,我去開車。”
“我要是走呢?”她冷冷地問。
言澤舟沒回答,直接攥了她就走。
他步子大,她穿著高跟鞋走得東倒西歪的他也全然不管。
“言澤舟!你到底想幹嘛!”可安怒了,甚至有點委屈。
“帶你去換衣服。”
“我不用。我得回去。”
“回去幹什麼?”他回頭,目光帶火:“回去叫那位陳總灌酒?然後再一起回去談生意?”
可安掙脫了他的手,穩穩地在原地站停。
風吹過來,吹得她的臉煞白煞白的,像片白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