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3/4 頁)
想幫忙也不知道該往哪裡下手。
“不用了。”
“你行嗎?”正陽還是婆婆媽媽的。
“你不行你也搬小的。”言澤舟淡淡的。
這一下子從箱子尺寸問題上升到了男人的尊嚴問題。
正陽脊背一挺,衝著言澤舟大喊:“誰不行了!”
言澤舟已經走進了樓道,他頭也不回:“行就別廢話。”
可安笑起來。
“你笑什麼?”正陽瞪著可安:“你是不是也覺得我不行?”
“我可沒有這麼說。”
“你沒這麼說鐵定也是這麼想的。”正陽吃力地扛起了一個大箱子,嘴裡還咕噥著:“打從一起去汝古那次,我就知道,你和言檢是穿一條褲子的。”
“你胡說什麼。”
“你彆嘴硬,在汝古的時候,我可是看到他吻你了。”正陽賊兮兮地衝可安笑著。
可安一怔。
她的腦海裡,是輕盈的晨露,是漫山的霞光,是他有力又熱烈的糾纏。
那是言澤舟第一次主動吻她,可她一直不知道為什麼。
也許,是異地他鄉的砰然情動。也許,是劫後餘生的凜然感觸……無論是什麼,她都可以理解,那忽然爆發的男性荷爾蒙。
言澤舟已經把箱子放進車裡,重新折回來了。
他頎長的身影,撐滿了她的視線。
正陽還在衝她擠眉弄眼的,可安不由就臉紅了。她趕緊蹲下去,將那些小箱子摞成列,三五個一起搬起來。
她搖搖晃晃地朝著言澤舟走過去,想借著箱子的阻擋逃避和他的眼神接觸。
哪知,言澤舟冷不丁地一抬手,摘下了兩個箱子。
四目相對,她愕然,他坦然。
“你這樣怎麼看路?”他把手裡的兩個小箱子放到一旁:“多跑兩趟,也別摔著。”
那語氣,不冷不熱,卻恰到好處地溫暖了她蒼涼的心。
她應了一聲,嘴角不由地勾起了笑。
寧正陽折回來,恰好看到這一幕。
可安經過她身旁的時候,他輕輕地噓噓了兩聲,她的臉更紅了。
正陽看著她匆匆忙忙地跑下樓梯,轉臉對言澤舟吹了一記口哨。
“言檢,果然要你出馬。你看你一出現,她今天都笑了好幾回了。這段時間,我可是都沒見她笑過的。”
言澤舟沒作聲。
“這麼好看一張臉一雙眼,不笑多可惜是不是?”正陽碎碎念著。
“是。”
“啊?”
言澤舟不動聲色地又扛起一個箱子,穩穩地往前走。
寧正陽用手指摳了一下耳朵,撇撇嘴也不願落了下風。
三個人上上下下來來回回幾趟,過道里的箱子就基本都轉移到了車上。只剩下一個大箱子,實在是塞不下。
正陽和言澤舟正站在園子裡,商量著誰的車跑兩趟。
“來,先喝口水。”可安從冰箱裡拿了水,走過去遞給他們。
“剛好口渴得緊。”正陽最先喝上了。
可安給自己也留了一瓶。但也許是剛才搬東西費了太大的勁兒,她這會兒居然連個瓶蓋都左右擰不開。
言澤舟見狀,伸手將他手裡開了蓋但沒有喝過的水瓶和她的調了個個兒。
“謝謝。”
他沒答話,仰頭灌了幾口水。
可安盯著他的喉結,那樣性感又力地滾動著,讓人著迷。
“那是誰來了?”寧正陽目光流轉,對著園子門口那輛逼近的車抬了抬下巴。
“是徐宮堯。”可安說著,上前了兩步。
徐宮堯的車正好在她面前停下來,他從車裡出來,一身正裝。
“徐特助,我還以為你是來幫忙的呢,可你這裝扮看著不對勁啊。”正陽數落一句。
“剛開完會,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徐宮堯說著,對言澤舟點了點頭。
兩個男人短暫的視線交流之後,各自挪開了目光。
“我都說了不用你來。”可安走到徐宮堯身邊:“你不是下午還有兩個會嘛。”
是陳述的語氣,可聽來,卻叫人無端地感受到了一絲親暱。
言澤舟又喝了一口水,他捏著瓶身的力道有些大,那透明的塑膠,輕微地變了形。
“送上門來的壯丁,你確定不使喚?”徐宮堯溫和地笑了。
“正好,那裡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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