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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楚楚看見他談起往事謫仙容顏依舊如平日一般悠然安寧,無半絲戾氣,不知是因為年歲久遠逐漸淡忘,還是因為——藏在心裡太深。
握著的小手緊了緊,感受到大手在手心裡的溫度,笑了起來,“還好,你還在。”
這句話說出口,二人都愣了愣,藍燁不知慕容楚楚忽然說出這麼一句暖心窩的話,慕容楚楚沒料到自己居然有一絲心疼藍燁,只因為藍燁在講述過往時太過淡定悠然而從容。
這個男人揹負太多!
藍燁回握她的手,他一直知道她的溫暖與善良,臉上對她安心地笑了笑。
“那藍祁與藍雍的母妃也是在他們離京後意外死亡的吧?”
這些事總有人在做,不管這人是誰。只要一日未立太子,一日便有人蠢蠢欲動,即便是已經立了太子這樣的事同樣會出現,更何況皇上的妃子本就是用來牽制朝中各種力量達到均衡的帝王之術,帝皇臥榻之側怎容他人安睡。
“然也。”藍燁答道。
與聰明人交談本就是省事得多,何況是與一位擁有七竅玲瓏心的慕容楚楚,只要稍微點播便能知曉其中關係。這讓藍燁心裡多少生出自豪感,這種自豪感來自於慕容楚楚而不是他自身演變出來的,說不出的奇妙,這麼多年都不存在的感覺。
“當真是孤家寡人了。”慕容楚楚感嘆一句,離開景仁宮大門。
“你有我怎會孤家寡人?”藍燁雖然知道她說的是皇上,但依舊執拗地糾正她。
牽著她頭也不回地離開景仁宮,剩下一地寂寥的宮殿在他們身後漸行漸遠,身後成為淡淡影子的大門緩緩關了起來,看起來便如往常一般無人問津無人踏足,安靜而落寞。
與景仁宮的安靜落寞不同的榮華宮中一派奢華萎靡,金樽玉貴,翡綠燈黃,歌舞昇平。
藍凌歌一身明黃龍袍端坐在上首,靠在尊貴的龍椅上,年歲無痕的臉上笑意斂斂。
南疆蘭雅公主與郡陵公主作為嘉賓位於上首左側偏下,蘭雅公主舉杯站起,一身苗疆服飾在她身上勾勒的玲瓏有致,異地風味十足,舉止優雅不失儀態。她站起,身側的郡陵也隨著她舉杯站起,遙對藍凌歌,蘭雅道:“恭祝藍皇歲歲有今朝,年年有今日國運昌隆!”
藍凌歌哈哈一笑也舉杯道:“蘭雅公主吉言甚得朕心!”
三人舉杯一飲而盡,座下大臣也陪同喝了一杯。
“聽聞丞相大人有一嫡女,生長出落得標緻,亭亭玉立的美人,今日本宮怎未看見?”蘭雅敬完酒後,對著下首的丞相問道。
慕容天身側一位置空置,這位置原本屬於慕容楚楚,因她卻未到而空置下來。慕容子軒雖是他長子卻一直不曾在宮宴中露臉,至今也為進入仕途,因此此次宮宴便未參加。
“公主日理萬機還能記得小女,實乃小女之幸,只是小女太過頑劣至今還在宮中逗留,微臣已經稟明皇上,皇上盛名寬宏不怪罪,臣已明人去尋。”慕容天微微搖頭露出苦笑,當真是一臉慈父卻奈何不得頑劣小孩的模樣。
“說起來,令千金與本宮妹妹郡陵也是一對好朋友,本宮自是多家關心一番,郡陵時常在本宮耳畔唸叨,這入宮許久未曾看到令千金,郡陵年少不懂事便纏著我要與令千金玩耍,本宮也就問起,忘藍皇不要怪罪。”蘭雅說完還對藍凌歌微微一禮,姿態優雅從容不失風度儀態,不愧是南疆太女。
“公主怕是聽錯了吧,本公子可是聽聞在御花園時郡陵公主想要找慕容大小姐的麻煩啊。”吳晟赫笑得不安好意,姿態隨意瀟灑坐在席上,看起來就是一個紈絝無賴的少爺。
郡陵聞言小臉煞白。
“胡鬧!”一聲輕喝豁然是吳晟赫身旁的吳興驍吳將軍,隨即他拽著吳晟赫站起來與皇上請罪,“皇上,犬子不懂事衝撞了皇上與南疆公主,望陛下恕罪。”
拉著吳晟赫躬身,吳晟赫不情願了一番被吳興驍一腳踩在鞋尖上威脅了一番,吳晟赫也倒不是怕吳興驍,奈何再紈絝也改不了骨子裡的孝順也只好任由他爹了。
怪罪他,他到無所謂,若是連累他父親那萬萬不可。
但吳晟赫也只是微微一禮,眼神卻看向郡陵,警告意味十足。
“無妨,年輕人年輕氣盛說話直接朕也喜歡,這孩子還真有吳將軍當年的風範啊。”藍凌歌手一揮,示意吳將軍父子坐下。
蘭雅看著藍凌歌不怪罪她更沒話好說,只是儀態萬千地笑笑,一言未語。
郡陵一身藍聖服飾咬著唇坐在蘭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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