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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和沈一鳴是鄰居呢,和人家物件說這種事兒,總是覺得怪怪的。
左單單也跟著九婆一塊兒去上工,心裡還想著知青點到底是誰出事了。又想起以前聽到的那些故事,現在真實的發生在自己的身邊,心裡也有些不舒服。
走到半路上,就看到了沈一鳴和左水生一塊兒,左水生黑著一張臉,沈一鳴板著一張臉,反正都挺不高興的。看到她了,沈一鳴還給她使眼色。
左單單也沒傻得跑過去問人,當做沒看到一樣,跟著九婆一起去地裡。
還沒到地裡呢,左水生就將鑼鼓敲的哐當哐當的響動。
上工的和沒上工的人都趕緊往打穀場那邊跑。
左水生提著鑼鼓,黑著臉,“今天屯裡發生了一件很嚴重的事兒,大家都在瞎造謠,我現在給大夥說清楚。人家女知青劉莉莉同志沒發生事兒,就是女同志那啥的時候不舒服。幾個不懂事的女知青瞎說,搞的差點兒鬧出大事兒了。現在人給摔斷了腿,還在衛生所躺著呢。以後都不許瞎說了。別壞了咱左家屯的名聲。”
大夥聽到這話,都議論紛紛的,不過臉上都顯得挺輕鬆的。難怪今天知青們都沒來呢,原來是幹了錯事不敢來呢。
說實在的,雖然都喜歡看熱鬧,也不嫌事兒大。可沒發生事兒總比發生事情好。更何況還是那種醜事呢。好了好了,啥事兒也沒有。倒是之前還熱鬧了一陣子,滿足了談八卦的心思。
雖然也有人懷疑這事兒的真假,不過畢竟是沒證據,左水生又發了火了,所以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談論。只私下裡偷偷的唸叨幾句。
叮囑大夥不要瞎說之後,左水生就解散大家,讓各自去幹活去。
等大夥走了之後,左水生把沈一鳴叫一邊,小聲道,“一鳴啊,這事兒能成嗎,我咋不放心呢。這要是傳出去了……”
“不會有的。”沈一鳴安撫道。“這種事情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女同志雖然作風不好,可這男同志的罪過就更大了。現在既然女同志同意不追究這事情,這事情就儘量別鬧大。”
“唉,我們左家屯可從來沒發生這種狗屁倒灶的事情。行了,這事情和他們說清楚就好了。就算有人議論也不會當真的。”
左水生也是發愁。只有他知道,那個叫劉莉莉的女知青是真的出事了。可他不能讓屯裡人知道啊,到時候要鬧大了,丟人。最主要是,這事兒好像關係到公社那邊的幹部。到時會一層一層的,牽連太大了。
左水生是個怕事的人。也不喜歡惹事。而且他心軟,也見不得人家女同志真的被剃陰陽頭被人□□,前些年發生了好幾個這樣的事兒,他都是親眼看過的。太慘了。
現在事情暫時是解決了,左水生也就暫時不管了。
臨走的時候,他又讓沈一鳴別下地了,和左單單去割豬草去。省得待會兒有事要找他的時候,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不方便。現在剛出事情,一點事情都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沈一鳴揹著揹簍和鐮刀,到地裡喊了左單單一起去割草。
要是平時,左單單是不樂意和沈一鳴一塊兒去幹活的,不過今天挺樂意的。等兩人揹著揹簍走到半山腰,左單單就拉了拉沈一鳴,“早上那事兒,到底是咋回事啊?”
“不要問,什麼事情都沒。”沈一鳴淡淡道。
左單單道,“不可能。要不然水生叔能那麼生氣?他平時就是個老好人,一般不容易生氣。還有你,平時沒事的時候,能往水生叔身邊湊?”後面一句才是重點。要真是沒事兒,沈一鳴之前就不會跟著左水生一起了。她覺得每次沈一鳴跟在左水生身邊的時候,就是出謀劃策的時候,整個兒一個狗頭軍師。
沈一鳴摸了一下她的後腦勺,“幸好你聰明,要不然我這頭髮都要白不少。女人啊,還是得聰明點。”
“那到底啥事兒?那事……是真的?”
沈一鳴點點頭,“這事情別傳出去了。心裡清楚就好。誰也別說。要不然屯裡就熱鬧了。”
“我才不會說呢。”左單單翻了個白眼。“這種事情有啥好說的。”她又問道,“這種事瞞的住嗎?到時候不還得回來嗎?”
“人已經送到衛生所去了,因為摔的挺嚴重的,所以準備回城了。”
“回城?”左單單吃驚道。這一下子,就回城了?
“公社衛生所這邊開的證明,腿斷了,不回城幹什麼?總不能留在這裡給老鄉們添麻煩了。這可違背了知青下鄉的精神。我明天還得去公社找章書記談談,把這事情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