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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法子,還能怕了一個外地來的知青?
徐鳳霞二話不說; 就拉著左歡要去找沈一鳴算賬去。讓自家大閨女搬東西; 憑啥啊!
左歡一聽要去找沈一鳴麻煩,死活不樂意去,“媽; 算了; 咱不去了。人家也不容易; 午飯都沒吃呢; 還在那兒幹活。”
左單單聽左歡竟然還給沈一鳴說好話,這心裡就佩服的五體投地了。沈一鳴這是給左歡吃了什麼藥呢,都委屈成這樣了,還能惦記著他的好。
“你個沒出息的東西。”徐鳳霞見拉不動,敲了她的腦袋一下子,然後轉身出門去,她非得去找那個知青鬧一鬧去。要不然還以為誰都能找他麻煩呢。
“爸媽; 你們出門; 我去看看去。”左單單立馬追了過去,這麼大的熱鬧不看,可就太可惜了。
徐鳳霞一路跑到倉房這邊,氣勢洶洶,連袖子都擼起來了; 一副要找人拼命的樣子。有人正好吃了飯,揹著糧食來倉房換,看到徐鳳霞這樣跑到倉房那邊,還以為出來什麼大事兒,也跟了過去。
有人看著左單單隻後面追,就問道,“單單,你大伯孃這是咋了?”
“去找沈一鳴同志麻煩呢,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左單單臉上著急道。
“啥?!”聽到這話,大夥啥也不問了,趕緊兒跟了過去。
人家沈一鳴同志多好的人啊,啥事都為他們左家屯想,平時給他吃的,他也從來不接,一點私心也沒有。這樣的好後生,咋能欺負人家呢。
左單單和大夥一起跑到倉房這邊的時候,徐鳳霞已經幾個換糧食的女人給攔住; 。徐鳳霞指著沈一鳴罵,說他欺負她閨女。
這還得了,欺負人家閨女,咋欺負的?
大家浮想聯翩。是左青還是左歡?一鳴同志這眼光是不是也特差了,想找物件也不能找她們啊。一個悶葫蘆,一個懶姑娘。
沈一鳴就站在桌子邊上,一臉無奈的看著徐鳳霞,看起來反而像是被人欺負的那個。
“你個外來的還欺負咱本地人了,以為咱家沒人了是吧。”徐鳳霞氣呼呼的喊道,似乎要把心裡的氣都給發洩出來。
“我說鳳霞啊,到底啥事,你好好說,別動手。人家沈一鳴同志是斯文人,講道理的。”屯裡的老嬸子勸道。
“沒啥道理講的,我就得好好教訓他!”徐鳳霞道。她就不信了,她一個本地人,還能怕這一個小後生。她就教訓人了,咋了。屯裡還能幫著一個外人,不幫她?
“這是幹啥呢?吵吵鬧鬧的,都不出工了?”左水生聽著訊息,匆匆忙忙的來了。
看到徐鳳霞指著沈一鳴,大吵大鬧的,那張老臉就氣紅了。不用問,他就覺得是徐鳳霞欺負人家沈一鳴了。
徐鳳霞見到左水生來了,更沒好氣了。“我家歡歡讓人欺負了,我這個當媽的來管管咋了?你這隊長管生產,還能管我家的閒事兒?”
左水生也不管她這夾槍帶棒的話,問道,“你們家左歡剛不是才回去嗎,一鳴同志一直在這裡,咋欺負她了?”
徐鳳霞指著沈一鳴,“就他,讓我家歡歡搬糧食,乾乾淨淨的一個姑娘,搞的灰頭土臉的。好衣服都給弄破了,咋能這麼欺負人呢。”
聽到這話,其他鄉親們八卦的心思就熄滅了。原來是這個欺負啊。就說一鳴同志不是這樣的人嘛。
左水生聽了,臉上比剛剛還生氣,狠狠的敲了一下手裡拎著的鑼。這是為了召集大夥上工用的,這會兒倒是派上用場了,一敲,徐鳳霞就被驚了一下,沒說話了。
左水生氣紅了臉,拿著敲鑼的棒子指著徐鳳霞,“就為了這麼點事兒,你還來找一鳴麻煩。別人說你潑,還真沒錯!這事兒剛剛一鳴就和我說了,說你們家歡歡今天中午過來義務幫忙,雖然是為了幫單單的,到底是受了累了,還讓我能不能給歡歡記工分,要不然就扣他的工分補給歡歡。瞧瞧人家多實誠,他自己也跟著幹活了,沒說要加工分,還說把自己的工分給你們歡歡,你倒好,好處拿了,這會子又來找人家麻煩了。咋好處都被你徐鳳霞一個人拿了呢?!”
“就是,一鳴同志也跟著一起幹活了呢,咱剛剛都搭手了,咋就歡歡一個人精貴了。”左水生的小兒媳婦幫腔道。
“徐鳳霞,咱左家屯可不是欺生的地方,你想欺負人,咱還不答應呢。”又有男人喊道。
“我,我……”徐鳳霞沒想到還有這麼一茬,頓時覺得鬧了個沒臉。又被人指責,腦袋裡發木,又倔嘴道,“那,那也不能讓她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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