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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宰場的領導剛過了個年,正在發愁蘇一刀和劉翠翠的事情。
年前雖然蘇一刀和郭彩萍離婚了,事情沒鬧大。可這事情到底是在屠宰場被人傳開了。有些多嘴的工人私下裡說閒話,鬧的很不安寧。甚至還有人想讓劉翠翠離開屠宰場。
姜場長頭疼的厲害。就劉翠翠帶著個閨女,無依無靠的,他這要是把人給弄走了,這鐵定活不下去了。而且劉翠翠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直接撞牆了,差點就沒命了。他毫不懷疑,要是自己真的讓劉翠翠走人,劉翠翠那個烈性子能直接撞死在屠宰場門口。
正發愁呢,就看著守門的老肖帶著一個年輕女同志過來了。老肖看到他了還一邊喊,“場長,大事啊。”
姜場長最怕大事了,有氣無力道,“老肖,這女同志有啥事啊?”
“場長,有大事兒,這女同志帶來了郭彩萍的訊息,我剛和她琢磨了一下,這裡面有大事兒啊。”
老肖激動的將自己和左單單的猜測和姜場長說了。
姜場長聽的一愣一愣的。不怪他不能鎮定,這年頭還有女人為了離婚,陷害自己的丈夫?他震驚的看著左單單,“同志,你說的都是真的?”
左單單道,“當然是真的,要不然我沒事來你們這幹啥?我那朋友就是覺得郭彩萍人品不行,一和人家長輩結婚,就讓人家分家不管家裡的老人了。所以讓我來打聽情況呢。”
“這要是真的,那就事關重大了。”姜場長拍了拍桌子。心裡有些氣憤又有些激動。
左單單道,“那個舉報信還在嗎,我建議比對一下筆跡,這要是還證明信是郭彩萍寫的,那就證明她是早有預謀的想離婚,把髒水往人家身上潑了。這可是汙衊人啊,得報警!”
姜場長拍了拍腦袋,“對對對,對筆跡。”之前他也找人比對過筆跡,可是找的都是屠宰場的工人的。還沒找郭彩萍比對過。畢竟當時郭彩萍突然來鬧,他這邊還沒反應過來。
郭彩萍這些年很少寫字,連蘇一刀都不知道她寫的字是啥樣的,不過屠宰場後勤部那邊倒是有她的字跡。畢竟每個月領東西的時候,都是她去領的。
找了幾個有文化的人比對一下,很快就發現,這信很有可能是郭彩萍寫的。再聯想郭彩萍急著離婚,且離婚後立馬又結婚。大夥就猜出來了,郭彩萍這是來了一出賊喊抓賊啊。
“真是夠狠啊,”姜場長直拍桌子。
他看著左單單道,“同志,你知道郭彩萍現在在哪裡嗎,我們得去找她問清楚這事兒。”
左單單搖頭道,“住哪兒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知道她男人是在省城教育局工作的,叫李文昌。你們可以直接去單位找人嘛。”
“就這樣的人還搞教育,誤人子弟!”姜場長氣憤道。
氣憤歸氣憤,姜場長倒是還挺清醒,現在懷疑信是郭彩萍寫的還不夠,得再去調查一下郭彩萍是不是確實已經結婚,結婚日期是什麼時候。才算是徹底的弄清楚這事兒。
左單單可等不及了。她知道,有些事情走正常程式是不行的。要讓屠宰場這邊領導去交涉調查,到時候根本就鬧不起來什麼。
離開屠宰場辦公室之後,左單單又問了劉翠翠家的住址,直接去找劉翠翠。
剛剛她就問過了,劉翠翠因為腦袋上的傷口沒好,領導就讓她在家裡多養幾天。剛到劉翠翠家門口,左單單就看到坐在床上的女人了。和左單單想的不一樣,之前她以為這屠宰場上班的女人,應該長的很粗壯。劉翠翠不一樣,個頭小,臉龐也小,看著很年輕。此時腦袋上包著一半,就顯得臉更小了。
左單單覺得郭彩萍果然會挑人誣陷。要是挑個五大三粗的,估摸著可信度就要打折扣了。
這幾天經常有人來家裡看劉翠翠的笑話,說些風涼話。看到左單單來了,劉翠翠以為是來看她笑話的,就要從床上掙扎起來,“你們到底想幹啥,我沒做過的事情,誰也不能誣賴我。我就是死了,也不能把髒水往我身上潑!”
“劉翠翠同志,你別急。你還不知道吧,場長他們已經弄清楚了。你是被人誣陷的!”左單單站在門口也不進門,直接開門見山道。她覺得啥話也比不上這話更有用了。
聽到左單單的話,劉翠翠頓時愣住了,“你說真的,弄清楚了?”
左單單道,“可不是,我就是來告訴你這個好訊息的。我剛聽說了你的事情,覺得特別可憐。都是女同志,想著過來看看你,順便把這訊息告訴你。”
劉翠翠眼裡泛紅,左單單剛以為她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