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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給了六十多兩,大郎拿回來五十兩,村裡人借給他們差不多近十兩銀子,其中一百兩給了縣老爺,如今還剩二十多兩銀子。
言永福微微咂舌,“怎麼還剩這麼多銀子?”
淺淺滿目苦澀的看著大郎,“大哥,你和富老爺籤的合同究竟是怎麼回事?我聽縣太爺的口吻,可不像是一個好差事啊?富老爺怎麼會一次給你五十兩銀子這麼多?”
當時淺淺也聽得懵懂,但能看出來並不是好事,不過之前時機不對,她也就壓下了心中的疑問,這會兒是再也忍不住了。
“富老爺,什麼富老爺?”言永福追問,拳不自覺的握緊。
淺淺主動上門和穆清說了親事,還要了大量的聘禮回來,雖然言永福覺得不妥,但總歸還是嫁在一個村裡,而且之前本來就打算讓淺淺嫁給穆清。
初聽這事,他心裡也只是想著,等往後日子好了,再把所欠銀兩還回去,左右也不能真的委屈了女兒,讓她一輩子在穆清面前抬不起頭。
因此,對於淺淺的事情,言永福心中有打算,便沒有多說話。
如今聽大郎的事情,一個完全沒有聽過的富老爺,不免讓他心驚,五十兩銀子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省吃儉用都足夠他們家生活十年左右了,這樣的數目,能讓他不驚慌嗎?
大郎抿了抿唇,低垂著臉,將富老爺的事情娓娓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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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賣做苦力
言大郎說完,一家了都愣住了。
姜氏捂著嘴啜泣,“這都是什麼事啊!”
言永福眼眶微紅,眼底佈滿淚珠,哽咽的問:“能不能找富老爺商量一下,我們把五十兩還給他,我們不去了。”
大郎到底也只是十九歲的少年郎,聽言永福這樣一說,眼淚再也忍不住了,哭訴說:“若是反悔就要百倍賠償。”
百倍?淺淺心裡倒吸了一口氣。
大郎拿回家五十兩,若是百倍還回去,不就要五千兩嗎?
“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言永福捂著胸,一張臉蒼白的仰望天空問話。
言永福和姜氏在牢裡待了一晚,現在氣色都不好,再聽大郎說了這事,倆人的身子都是搖搖欲墜的樣子。
淺淺看了就覺得揪心,第一次對自個兒做的事情這麼後悔。
“大哥,富老爺有沒有說過,你們什麼時候出發?”淺淺眼珠子快速轉動著,心裡盤算著還有幾天的時間。
言大郎身子一僵,斂低眉眼,苦澀的說:“三日後,跟著商隊就出發了。”
“我的兒啊……”姜氏再也忍不住了,抱著大郎嚎啕大哭。
淺淺的一顆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擰住了似的。
聽著耳邊大郎對姜氏的勸慰,對二郎的叮囑,眼淚再也忍不住了。
“我出去籌銀子。”淺淺說罷,便橫衝直撞的跑了。
言永福一聽,忙跟著跑出來,在後面喊著:“你快回來,別犯渾了,五千兩銀子,你就是賣了穆清,他也拿不出來的。”
淺淺根本不管言永福說了什麼,直接就往山上衝了去。
她自然知道五千兩銀穆清拿不出來,但是她剛才在片刻之間,腦子也只有一個主意,就是掙銀子,掙銀子。
腦海中有一個模糊的片斷閃過,以前西順村有一戶人家,就挖到過一株野人參,賣子五百兩,一家人搬離了西順村。
之後,西順村不少村民都進了深山,不單沒有挖到野人參,反倒丟了性命,如此野人參的事情才漸漸在西順村淡化。
淺淺印象裡對這件事情深刻,是由於挖到野人參的人家有一個小閨女,正好是淺淺的玩伴,突然有一天就穿金戴銀了,因此,淺淺一直對這事耿耿於懷。
深山一入就是兩天,野人參並不是這麼好找的,若隨地可見,西順村的村民早就發財了,何苦還過得緊巴巴。
在山裡,淺淺遇過狼群,遇過毒蛇,但好在都險險避開了。
最終在深山裡也的確找到了一株野人參,但野人參看著年份太小,並不值銀子,不過有總比沒有強。
淺淺算著時間不夠了,而且之前和狼群博鬥的時候傷了腿,這會走路一瘸一拐的。再待下去,她自個兒性命很有可能丟在這裡。
只怪這身體太過孱弱,根本經不起她的折騰,淺淺也想好了,她先拿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