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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他見何小剛都沒有說話,他湊什麼熱鬧,因此也沒有開口解釋杜馨月的身份。
杜馨月一時臉上微有尷尬,但取而代之的嬌顏盛怒,還是跟在她身後的丫鬟,狗仗人勢的點明瞭杜馨月的身份。
“好大的狗膽,你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竟然也敢這麼和我家小姐說話,你知不知道我家小姐的舅舅可是這裡的縣太爺,她隨便一句話,就能要了你的命!”
淺淺輕嘲了看了眼杜馨月身後的綠衣丫鬟,倒沒有將人放在眼裡,對她汙濁不堪的話更是直接過濾。
“噢,原來是縣太爺府上的表小姐啊?不知道民女是犯了什麼法,要將民女抓起來嗎?”
淺淺玩味的看著杜馨月,小姑娘雖然長得花容月貌,但是盛氣凌人的架式,很讓人反感。
綠衣丫鬟一下側身擋杜馨月的面前,對著淺淺指手劃腳的罵道:“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和我們小姐這樣說話。”
淺淺輕嘲的看了眼綠衣姑娘,好笑的問:“不然這位姑娘認為我該用什麼樣的態度說話?我與縣太爺府上的表小姐素未相識,她又沒有在脖子上掛一個牌子說她是誰,就算退一步說,我知道她是縣太爺府的表小姐又如何,我一沒偷二沒搶的,我不過在這店裡買了幾樣胭脂,是礙著了嗎?或者是表小姐覺得我買的胭脂比較好,想強佔?”
杜馨月嬌顏紅豔的怒斥:“呸,我杜馨月有會看得上你的東西。”
淺淺輕輕一笑,滿不在乎的說:“既然杜小姐看不上,我就先走了。”
眼見淺淺扭身就要走,杜馨月著急的開口,“你站住,我有準許你走了嗎?”
淺淺回眸好笑的問:“杜小姐一時一個樣,究竟是想幹什麼?有什麼話一次說完可好,小女子不像杜小姐家境這般良好,我還要回家幹活。”
杜馨月抿了抿唇,不甘的瞪了眼淺淺,施捨的開口,“放你走也行,你說說,你怎麼將她化得這麼漂亮的!”
杜馨月一手指著掌櫃侄女,她原本被打了腮紅的臉頰微微顯現,有些慌亂的望著淺淺和杜馨月。
淺淺笑吟吟的挑高了眉,意味深長的說:“原來姑娘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啊!”
杜馨月倨傲的說:“難道你覺得你還有什麼東西能讓我看上眼的嗎?”
淺淺微微眯眼,狡黠一笑,“杜小姐是想拜我為師嗎?”
“拜你為師?”杜馨月一聲怪叫,驚訝的說:“就憑你,你也配嗎?”
淺淺不明所以的看著杜馨月,煞是費解的問:“杜小姐怎麼如此好笑,你自己要求要向我學手藝,然後又不拜我為師?那杜小姐將我強行留下來是為什麼?還是杜小姐覺得你是縣太爺的侄女就能這樣橫行霸道了?”
淺淺說罷,看向一邊臉有難色的掌櫃說:“掌櫃,你也要當心一點,說不定哪天杜小姐興致好了,想自己研製胭脂,開口就討了你們的胭脂配方,還分文不給。”
掌櫃苦笑的看著淺淺,朝她遞著眼色,只盼著這把火不要燒到他的頭上來。不過他覺得這個杜馨月做事也太欠妥當了。
剛才他觀察言淺淺的手法,如此熟練,一看就是有本事的,而且他一個賣的胭脂的,可是從來不曾見過哪個女子將妝容上得這麼美。
可見言淺淺說的手藝是真的,只是他以前孤陋寡聞了,竟然不知道還有人從事這一行,專門替人上妝。
“你少胡說八道了,我是這種人嗎?”杜馨月深覺被汙辱了。
不說有縣太爺這個舅舅,就是杜家,也絕對是一個富商,不然的話,當年縣太爺的妹妹也不可能嫁給一個商人。
不過這個商人可不是一般的商人,還是一位儒商,有功名在身,只是不知道怎麼教出來的女兒是杜馨月這種性格。
不過想來也能知道是杜夫人的原因,畢竟這時代都是這樣,女兒的教養都是母親親自教導的。
“小女子今日初見杜小姐,實在不知道杜小姐的為人如何,若是杜小姐沒有這種意思,就是我小人行徑了。而小女子家中還有事,就不多留了,告辭。”淺淺以退為進。
一直以一種拒絕的口吻和杜馨月說話,就是為了勾起她全部的求知慾,雖然杜馨月十分想學得這麼出色的化妝技術,但若是太容易上手,定然不會珍惜。
淺淺就是看中了杜馨月勢在必得的決心,才會有些一舉。
杜馨月咬了咬唇,不滿的說:“行,你不就是要錢嗎?你開口吧!你要多少銀子。”
淺淺為難的看著杜馨月,苦笑說:“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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